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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沁眸光一閃,知道定是惠嬪讓他去給容芝看傷。

一旁的阿菁也聽見了,立刻問道:「張大人可是說的容芝……姐姐。」

「正是。」張御醫點頭。

阿菁似是想到了容芝的慘狀,露出幾分不忍道:「容芝姐姐的傷,確實有些重,好在娘娘還惦記著她。哎,娘娘以前也不會這麼……」

聽到這,雲沁趕緊拉了她一把,見張御醫望過來,立刻對他一笑,「阿菁就是想請大人一定要好好幫容芝醫治。」

張御醫看了一眼兩人,嘴上說著:「自然,自然。」心中卻微微有些詫異,剛剛惠嬪分明說叫容芝的宮女是自己燙傷的,但聽那小宮女的意思,是惠嬪做的?

他昨晚來的時候,倒是瞧見有人攙著個宮女從內殿裡出來。

這惠嬪行事未免也太……

張御醫不敢多想,拎起藥箱,道:「那我就先告辭了。」

「張大人走好,阿菁你快去送送。」

等幾人離開,雲沁含笑的眸子才冷下來,剛才看張御醫的神色,就知道他把阿菁的話聽進去了。

春禧宮人這麼多,容芝是被惠嬪潑了熱水這事也不是秘密,只要稍一打聽,他就能知道前因後果。

他是皇上的眼線,只怕這件事會被他捅到皇上跟前去。

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雲沁腦瓜子嗡嗡的,拉過被子蒙上頭,也懶得再想了。

捅就捅吧,惠嬪現在越來越離譜,皇上管管她也好,省得她動不動就發瘋,總拿她們這些人撒氣。

——

不提張御醫見到容芝的傷口是如何吃驚,等他寫脈案的時候,除了寫上雲沁的病情,筆下頓了頓,還是添上了容芝的傷勢,這畢竟跟惠妃有關係。

這份脈案很快就放到了霍金池的案頭。

今早春禧宮召了御醫的事情,霍金池自然知道,一看到脈案送過來,他便放下手頭的事,先拿起那薄薄的一張紙。

看到惠嬪身體和胎相都無大事,他的目光才緩下來。

見後面也有雲沁的脈案,霍金池抬眸看了眼徐安。

徐安感覺他的視線,微微縮了下肩膀,頭低得都快垂到胸口了。

他這回可學乖了,只要皇上不問,他絕對不會多一句嘴。

霍金池看他這樣,輕哼了一聲,才收回目光,繼續往下看。

看到「鬱結於心」四個字,他不禁冷笑了一聲,原以為是個膽大包天的,沒想到還嚇得大病一場。

就這麼害怕他跟惠嬪開口要人?他難道是什麼洪水猛獸不成!

霍金池沉著臉,卻還是看到了最後。

看到最後那明顯故意添上的幾筆,他眸光轉冷,臉上卻不見了明顯的喜怒,只是把那張紙拍在桌子上的動靜,稍稍泄露了他此刻心中的怒氣。

這動靜嚇了徐安一跳,趕緊看向霍金池,「陛下,可有什麼不妥?」

霍金池扯了下嘴角,「聽說惠嬪身邊的大宮女傷了,派人送些上好的燙傷藥過去。」

不等徐安反應過來,他又道:「另著人擬旨,惠嬪此胎不易,讓她好好在春禧宮養胎,三月內都不必向太后和皇后請安,也不必四處走動了!」

「陛下……」徐安驚訝抬頭。

好好的,陛下怎麼突然生氣了?

這看似是體恤惠嬪,可實際上是禁她的足啊,上句旨意分明還是抬舉惠嬪身邊的宮人……

「去辦!」霍金池語氣沒有絲毫迴旋的餘地。

徐安不敢多問,只好稱是,有些惶惶地退出了大殿。

看著他離開,霍金池的目光才又落到那張紙上,眼神漠然。

他是重視惠嬪這一胎,卻也沒有那麼重視。

他剛登基三年,年紀還不到而立之年,以後還會有很多孩子。

比起孩子,霍金池更看重他的孩子有一個什麼樣的母親。

惠嬪如今不過是小有榮寵,就嬌縱至此,連從小侍候左右的宮女都能下毒手。一個品行低劣的母親,又能教養出什麼德行高貴的皇子!

——

來春禧宮送東西和傳旨的是兩撥人。

先來的是給容芝送燙傷膏的。

惠嬪一聽是御前來人,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臉上的驚喜藏都藏不住,立刻對容欣說:「去,快去迎人。」

容欣還未走出去,就見一個小宮女跑進來,說來人是給容芝送燙傷膏的。

惠嬪臉上先是一空,隨即便又驚又怒。

「為什麼,為什麼皇上要給她送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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