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廷鈞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活躍氣氛,他從廚房裡端出一直保溫的飯菜,嘴角的弧度一直未落下,笑著說道:「不過,你想吃我親手做的,我可以學。」
江衍聽到這些話,倏地對上那雙有些灼熱的目光,眼皮倏地跳了一下。
過了幾秒鐘,他立即反應過來,說道:「怎麼會?」
「鈞哥要是學會了,之後我們聚餐的時候,廚房裡就多了一個人幫忙。」
「曹礫到時候吃到鈞哥做的飯菜,估計會感動得哭出來。」
裴廷鈞靠在餐桌上,單手扶在椅子的靠背上,身體微微前傾,這個姿勢帶著一絲進攻意味,他側眸看向不遠處的江衍。
「那你呢?你會感動嗎?」
他可不想便宜了曹礫那個傢伙。
「啊?」
江衍頓時愣了一下,他對上裴廷鈞目光,或許是因為對方的目光太過強烈,他倏地挪開了視線,輕蹙了下眉頭,又迅速鬆開,輕抿出一抹淺笑:「當然會。」
裴廷鈞聽到滿意的答覆之後,眼裡的笑意不由深了深。
「那我先去洗漱一下。」江衍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浴室走去。
裴廷鈞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提醒道:「你現在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不要洗太久了。」
「好,我知道了。」
江衍關上浴室房門的瞬間,便緩緩地吐了一口氣,微蹙著眉間,他不知道為什麼,僅僅一夜過去,便發現裴廷鈞有些愈發難以招架。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或許是因為自己生病了,對方才會過於這樣關心和照顧。
江衍閉上眼睛,讓自己不要多想,等裴廷鈞離開之後,一切都會恢復正常,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覺也會隨之消失。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這一切只是剛剛開始。
江衍洗漱完,出來之後,在裴廷鈞的陪伴下吃了一頓飯,半個小時後又吃了一次藥,他的身體還未恢復,還有些低熱,加上藥裡面可能有鎮定和安眠的成分,吃完就忍不住犯困。
他又回到臥室睡了一覺,這一覺倒是一夜無夢,一下子就睡到了天亮。
江衍醒了之後,感覺身體輕了不少,他立即摸了摸自己的體溫,估計已經退熱了。
一旁的手機傳來震動,他立即拿起手機,看到裡面許多條未讀消息,有曹礫發過來,詢問他周末去哪裡玩,怎麼為什麼不回消息?
還有師兄問他身體有沒有好點,想要過來看望他。
他一一打電話過去。
他生病的事情,暫時只有師兄和裴廷鈞知道。
曹礫得知江衍生病之後:「臥槽,你生病了,怎麼不告訴我咧?我就說嘛?怎麼那麼久不回消息。」
曹礫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我當時沒想那麼多,想著你可能在忙事情,反正你看到消息之後就會回復我,對了,你病得嚴重不?我等會兒過來看你,有什麼想吃的東西嗎?我等會給你帶來」
江衍:「沒關係,你不用過來,我還沒好,房間裡到處都是病菌,過幾天等我完全好了,把房間消毒後,你再過來吧。」
「剛起床就在打電話,跟誰聊天?」
突然一道聲音插了進來,江衍循著聲音看去,有些詫異地看著不知何時走進來的裴廷鈞。
他愣了一下,下意識說道:「是曹礫。」
「阿衍,你在跟誰說話?聲音有點耳熟。」
曹礫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是鈞哥。」
「他怎麼在這裡!」
「好傢夥,你生病了,居然只告訴了鈞哥,沒告訴我?阿衍,你這事也做得太不厚道了,我還是你最親的髮小嗎?」
曹礫陡然拔高了音量,氣憤的聲音從手機里鑽了出來,震得江衍耳朵發麻,他不得已將手機拿遠了一點。
「不是,曹礫,你聽我說」
他解釋地說道。
然而下一秒,他的手機就被搶走了,裴廷鈞一手按住要解釋的江衍,他對著手機里的曹礫,面無表情地說道:「阿衍生病,是我自己發現的,這恰好說明你對阿衍不夠關心,居然還好有意思責怪。」
「曹礫,你現在脾氣越來越大了。」
曹礫原本就有些內疚,在聽到裴廷鈞的話之後,就更加內疚了,聲音一下就小了起來。
「好吧,的確是我不夠細心,我應該早點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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