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暴發戶的兒子,村長還是更喜歡當軍人的,看到司桀霆臉色陰沉的可怕,當起了和事佬。
「司同志你也看到了,蘇韻就是個到處勾引人的狐狸精。你千萬不要以為昨天晚上她爬了你的床,你就要對他負責任。再說了你都已經賠了六百塊錢給她,以後最好不要再和她扯上關係。要不然會惹一身騷!」
村長和錢富貴添油加醋的說著,生怕司桀霆對蘇韻起了意思。
錢富貴需要娶個大美人做老婆。
村長需要有家世有能力的軍人做女婿,這樣以後兒子女兒都能通過攀關係安排到大縣城發展。
「什麼爬床,什麼六百塊……」蘇母從地上爬了起來,聽著他們的對話,一頭的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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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司桀霆不是剛給了韻韻兩百塊嗎,怎麼又給了六百塊?
一個普通的士兵攢一年不可能再下一百塊錢,她這女婿到底當了什麼大官,一天能拿出八百塊錢?
蘇母眼睛滴溜溜轉著,看村長一直巴結他的樣子,突然感覺她這女婿身份不簡單。
可不能被村長家搶走了!
「女婿,司女婿,」蘇母突然一把抱住司桀霆,這麼帥氣的小伙她第一面見到時就喜歡,現在是越看越喜歡,「你別聽他倆嚼舌根,韻韻其實跟我說了,小樹林裡啥事也沒發生。吶,你看他的頭就是韻韻給打爆的。」
這事當天晚上蘇韻回來的時候就跟她說過,只是她一直沒相信。
現在不管相不相信,都得咬死了。
雙方各執一詞,如果不是有司桀霆在,早就打起來了。
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部隊裡有紀律,絕對不能因為個人感情私事損害軍人的形象。
「現在是文明社會造謠是犯法的,這件事我會調查。蘇韻是不是清白的,不是一張嘴就能隨便說的。」
司桀霆鐵面無私,說著摸了摸腰間的配槍。
錢富貴慫了,卻還在嘴硬,「你也看上了蘇韻就直說,那個小狐狸精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的。少在這裡裝腔,我就不信昨天晚上你倆沒有點啥,大家都是男人,我還不懂……」
蘇母也聽出來了,原來昨天晚上自家閨女偷偷找司桀霆去了。
她就說這麼好的小伙子女兒怎麼可能退婚,原來是想先生米煮成熟飯。
蘇母笑得合不攏嘴,拉著司桀霆的胳膊越發親密,「當軍人的都比較害羞,韻韻和小司同志本來就有婚約,要不是你們造謠他倆現在早就處對象了。睡一個被窩咋了,你是沒撈著饞得!」
錢富貴被懟中了心思,急眼了,「軍人更不能違反紀律,我告你們部隊去!」
司桀霆臉色閃過不耐煩,根本沒把錢富貴的威脅放在眼裡。
他挺拔的身軀剛好能從院子外看到蘇韻的房間,掉漆的木頭小門緊閉著,似乎沒有任何動靜。
蘇母心領神會,「我去叫韻韻起來。」
大門外,睡醒的小兵和楚晚一起趕了過來。
楚晚看到司桀霆在蘇家門口傷心的低下頭,很快又露出甜甜的笑臉,跟著小兵走過來。
「司大哥……」她害羞的喊了聲,「剛才家裡來電話,司伯伯說同意退婚,現在就去湊錢。」
楚晚春心初動的模樣大家都看得出來,她長相甜美,性格溫順,如果不是有蘇韻這個對比,提親的人肯定會踩爛門檻。
錢富貴和她的婚約還沒解除,心裡一直惦記著蘇韻,沒空理會她,伸著脖子一直往屋內瞧。
進屋喊蘇韻起床的蘇母捧著一封信和二百塊錢,哭得稀里嘩啦的跑出來,「不好了不好了,韻韻離家出走了。」
眾人皆吃一驚,信封上赫然寫著幾個大字:
【媽,我去北平賺大錢去了!】
蘇母不識幾個字,見屋內的錢包衣服少了,就明白心比天高的女兒走了。
「都怪你們!我們韻韻招誰惹誰了,你們幾個大男人羞不羞,非把女娃兒往死里逼。韻韻一個人在外面,要是出了什麼事,我跟你們拼命!」
蘇韻突然離家出走是眾人沒想到的事。大家看了信,發現她一個人闖北平去了。
小山村的娃一輩子都沒去過幾次大城市,更何況是北平。
就連錢富貴都沒去過,一個女人而且是漂亮黃花姑娘,獨自出遠門跟小白羊去狼窩有什麼區別。
「咱們現在就去追。她一個人從來沒出過遠門,興許這會兒還沒出縣城。」
蘇老爹奪過兩百塊錢給了村長一百,「村長租你的拖拉機用用。」
村長也怕鬧出人命,收下一百塊錢把拖拉機租出去。
錢富貴更擔心蘇韻從此紮根大城市,看不上他這個小縣城的暴發戶,推開村長親自開著拖拉機去找。
蘇家人都坐在拖拉機後面的斗子裡跟著去找人,門口只留下司桀霆,小兵,村長和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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