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她一手拿過他放置在一旁的外袍批在身上,一個下溜從他腿上退了下來。
剛轉身準備跑,雙腳卻不聽使喚的絞在一起將她絆倒在地。
「這腿…還是新的?」
她被摔的哪哪都疼,偏偏一雙清斷靴卻矗立在了眼前,她根本不敢抬頭去看,只覺得羞恥至極的縮著身子用他的衣服將自己蓋住。
幸好他的外袍很大,將她渾身上下遮了個便。
姜以禾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這情況讓她怎麼解釋?自己是個精怪?還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還能變身?
「姑娘可是精怪所化?」
什麼!?
她可是天勺!
天勺!!
氣不過的姜以禾當即鑽出腦袋回懟道:「你才是精怪!你全家都是精怪!」
後又立馬縮了回去。
「那我手中的玉為何會突然變成姑娘?」他又問道。
「不知道!問別人!」
又過了一會兒,姜以禾還是沒想好該怎麼圓過去,外面倒是沒了動靜,她以為他是出去叫人了,準備趁著機會先溜走再說。
結果一探頭還是和那雙靜若死水的黑眸對視上。
「……」
你小子就這麼蹲著腳也不麻的嗎!?
「姑娘還想在地上躺多久?是喜歡這地面嗎?」
你才喜歡地面…
「你…不找人抓我?」畢竟精怪什麼的可是邪氣的很。
他莞爾一笑,「我為何要找人抓姑娘?姑娘是我的玉,也應當是我的人。」
眼底流閃著猩紅的血芒,暴戾的殺氣在他的體內瘋狂地叫囂,低沉暗啞的話語,似乎禁錮著一頭野獸。
他已經在這個世界存活了無數次,當他第一次死亡後又重新變成胎兒時便發現了這世間的詭異。
是的,他一直被困在這,一次次死亡一次次又重來,相同的人與事都不差分毫的重新上演,而他則帶著記憶一次又一次的重來。
為什麼會這樣?這個世界本就如此嗎?其他人為什麼不記得?
只有他一人…
只有他一人在不斷重來…
他試著做出不同的決定來影響未來,但那一刻確實是改變了,但當他以為能打破魔咒時卻還是重來了。
無論他如何改變,只要死了便又回到起點。
經歷幼兒時期的蹣跚學步,少年時期的讀書知禮,他的每一日都設好了計劃,甚至身邊的人的一舉一動也都早已設好。
無趣…實在是太無趣了…
他曾殺了全城的人,也曾成為首富坐擁無數錢財與權勢,甚至當做萬人敬仰的皇帝…
但這些一旦實現他便立馬沒了興趣,因為他的生命卻是有限的,甚至還會因為疾病而死,他好像不是神…
他可能是神消遣的一個笑話。
比起成神,他更想殺了那群看熱鬧的神仙,終於,某刻的結局被改動了…
他竟被一個小下人救了...
那一刻,樓止心中久違又出現了情緒變化,他興奮的想立馬將她捉住剝開這層皮看看裡面究竟有什麼?但她卻死了…
真遺憾啊…他第一次遇見的意外啊。
她還會回來的吧?
他又開始了漫長的等待,終於讓他等來了,這次她是一個成精的妖怪。
心中的欲望越來越盛,心髒震耳發聵的宣示著自己的興奮與顫動,他呼吸不均的喘著氣,眼裡的猩紅混合和病態的氤氳,讓他這個人看起來妖孽至極。
姜以禾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但見他精神狀態如此,應該也不用擔心被山野道士抓去煉藥了。
「公,公子……」
「叫我樓止。」他打斷道,「你不是經常叫我名字的嗎?」
經常?
叫他名字??
「你聽得見我說話?!」
姜以禾震驚的眼睛都瞪圓了,這接二連三的現實轟炸她該先感嘆哪個?
哪個都離了大譜!
「從那日壽宴時便聽見了。」
聽見這塊玉在說話。
玉也會說話?想必是修成了精怪罷,正好他還從未見過,於是他將她收入囊中。
可她除了說話好像不會其他的了。
他故意裝作沒聽見的樣子生怕嚇跑了她,他聽說這種還未化行的精怪可膽小了,被人類發現後便會逃走。
他可不能讓她跑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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