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讓我叫你——」
樓止的話音還未落下,只見她忽地低頭靠近,輕輕在自己的臉頰上落下一處柔軟隨後又很快消失。
已至黃昏,漫天的紅,將微唚的陽光大部分隔絕在外,窗外樹葉將陽光切割成瑣碎的溫暖,酒金一樣從窗柩灑在兩人的餘光之中,似給眼前的人也籠上了一層暖光。
臉上的觸感消失的很快,但卻像是被熾紅的鐵烙燙出了形狀久久不能在他腦海中消失。
他指尖輕觸,懷疑是不是真的被印下痕跡了……
見他沒有回應,姜以禾只覺得更後悔了。
「我我我!做了哈!你要……遵守約定!」
她羞恥地快語無倫次,唇乾口燥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缺水而死,但反觀樓止,卻是不明所以地輕笑一聲。
「你以為我要你做這個?」
「難道……不是嘛?」
樓止看著她一時無言,不經意地轉過臉咬了咬腮,嘴邊的笑意一閃而過。
「嗯,不是。」
「……」
「不過倒也不錯。」
姜以禾頓時五雷轟頂般默默抿緊了自己這多管閒事的嘴,回想自己產生的這個念頭恨不得一頭撞死!
完了,換個星球生活吧……
她捂起臉就準備往外逃,卻被他攥住手腕一把拉進自己懷裡。
姜以禾這時哪還敢看他,只能一個勁地低著頭試圖讓自己鑽進地里。
樓止被她這幅見不得人的小動作逗笑,連哄帶笑地將人整個人抱住。
「好好好,是我親的好吧,不是你……」
「不過你還沒聽我把要求說完呢。」
姜以禾只想一口咬死他,自己都做到這份上居然還有講要求!
「隨便吧,反正真正的我已經死了。」
他輕拍著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樣語氣都放軟了不少。
「我不喜歡夏侯淵那麼叫你。」
「但我要是真把他殺了你又會不高興,不高興你可能就又想跑了。」
聽著他貼在耳邊似喃喃自語的話,姜以禾愣住。
「你不要不高興,但以後也不許他這麼叫你了。」
「因為只有我能這麼呼喊你。」
你的名字如同一場盛大的風。
予我驚鴻,予我夢,響徹在我荒蕪的空谷。
「阿禾……」
「我想這麼稱呼你,只有我才可以。」
這一刻,呢喃的風聲壓去她心底的所有聲音,她只剩愣愣地點頭同意。
所以,他這兩天生氣是因為夏侯淵叫了自己的名字?
姜以禾有些想發笑,但在聽見有人靠近的腳步聲後立馬回過神從他的懷裡鑽了出來。
「你想怎麼叫怎麼叫!快收拾!咱們殿外會面!」
說著,拿起自己的東西紅著個臉落荒而逃。
樓止看著人影消失的方向許久,一顆心臟也終於是被准許跳動般甦醒過來。
他情難自拔地癱在床上,抱著她還帶有她氣息的被褥包裹住自己的臉。
「她真的……太可愛了。」
*
星子點點,夜風微寒。
小徑無明,唯有星與月投下的微弱光影,勉強能將眼前的路照亮。
臨近子時,兩人已如約到了盤東河,可看見眼前這陣仗,姜以禾的頓時涼了一半。
「你就帶了四個人,是打算將賊窩一鍋端了還是把賊窩的鍋給洗了?」
看著眼前加夏侯淵剛好湊齊的他口中的「精英部隊」姜以禾發出了致命疑問。
夏侯淵撓撓頭,面露難色地解釋道:「我也想多派一些援手的,可是無憑無據的要是想扣下萬妖樓的人我們這個獄查司都得賠命。」
「這三個都是我的心腹!放心!」
看著高矮胖瘦各個臉上寫著「忠義」的御史,姜以禾只能默默祈禱了。
「眼下要找到他們的交易場所,這盤東河地獄很大,咱們分開行動,一旦發現異常就鳴笛通報。」
幾人分頭行動,姜以禾和樓止則在東邊的深林中巡查。
可兩人走了大半圈也沒發現任何的風吹草動。
「都快子時了,他們那邊也沒消息,該不會出什麼意外的吧?」
「是啊,可能都死絕了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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