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將它拿回去吃,我沒意見。」
「吃?我可沒這個打算!」
姜以禾將兔子抱回自己的懷中,擔心它聽了這壞人的話害怕還貼心的將耳朵捂了起來。
「小時候套中一隻兔子,偷偷養在家裡被發現,結果就被活活淹死,從此我就再也不敢養這些小東西……」
回想起往事,她惆悵的話裡帶著酸楚,但又化為嘴邊的笑輕而帶過。
[檢測到攻略對象姜以禾對兔子的喜愛度+1]
聽著腦中的系統音,樓止不悅地蹙著眉。
他不明白她為何喜歡這些不會說話的牲畜,難道自己還不如它們嗎?
「那你可以養我,我不會被淹死。」
姜以禾差點笑出聲來,「養你?你有兔子可愛嘛?」
「可愛?什麼是可愛?」
他不解,但卻見她將那隻牲畜抱的越來越緊,還親昵地總是用臉去蹭它,粲出的笑意此時生動無比。
「可愛就是毛絨絨啊,它們軟乎乎的看見了就想親親抱抱,還會不由自主的想逗它們玩,就算它不理自己也會覺得心情愉悅!」
說著,姜以禾越來越來勁,懷裡的白兔快被她揉擰得不成兔樣兒。
白兔:已老實,求放過。
見她玩得正歡,樓止雲淡風輕的面容上隱隱浮現一 抹溫色,眼中乍現一道鋒利的寒芒直穿兔身。
「所以也只有這些牲畜你會覺得可愛?」
他冷著嗓音,指尖的銅幣已然蠢蠢欲動。
這些東西總是輕而易舉就得到她的青睞,他看的刺眼的很,但既然不能殺了她,那索性就將這些礙眼的東西拿了去……
他欲做些什麼,她卻搶先打斷他的話。
「那倒不是……」
姜以禾放下懷中的兔兒,暗暗將手擦了擦,神色故作神秘地看著他,暗暗打量些什麼。
「人要是這樣的話也能很可愛!」
說著,她一個出其不意豎起指尖直抵向他的鼻子,鼻尖被一推,頓時變了樣兒。
「豬鼻子!可愛吧!」
看著他一本正經被做著鬼臉,姜以禾大仇得報的嘲笑聲差點收不住,在他動手時立馬見好就收。
「我只是開個玩笑啊別介意!看!飛碟!」
甚至他都還未轉頭,她便逃也似地混入了人群。
人潮川流不息,混雜著各色各式的喧鬧,華燈初上的暖光交融著來往人的神色讓他看得不太真切。
他似透過葳蕤的灌木,終於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似艷陽透過樹影散落滿地的斑駁,她回頭調戲笑著他,明媚的似盛夏中生機蓬勃的萬物。
於是他望向她,眸中是止不住的漣漪。
他伸出手輕輕碰了碰鼻尖,回想方才發生的一切忍不住輕笑一聲。
「她說……我很可愛。」
心頭豁然開朗,他噙著笑抬步跟了上去。
姜以禾逃命般四處逃竄,為自己即將不保的右手默默祈禱……
「幹什麼不好非得去惹他!這下好了手徹底別想要了!」
一頭亂竄竟不知何時來到了人潮擁擠下祭祀場,還遇見了走失的另外三人。
「姜花你去哪兒了?」
「我就隨處看了看……」
回想起自己偷看到的大瓜,姜以禾一時不知道怎麼面對兩人,笑得尷尬地打著哈哈。
「投擲就要開始了!姜姑娘我們去投投吧!」
「投擲?什麼投擲?」
「你不知道嘛?是羽花神樹要開花了。」
傳說上古時大亂,神女玄青下凡救世,最後殞身化為羽花神樹駐守大地,這才護得一方平安。
因而這羽花神樹每十年開一次花,其中就有象徵神女轉世的金色花骨,哪位女子要是正好選中它,那她便是神女化身。
男子向神女獻上珍寶以求賜福也成了當地一種祈福習俗。
而投擲便是在樹下擢選花苞,屆時花苞墜落,方才查看是否為金色。
姜以禾剛搞懂規則便已被拉至樹下,飽經風霜的古樹依然枝葉扶疏,前來投擲的女子不少,個個花容月貌閉月羞花,姜以禾本想找個角落待著,哪知花苞霎時便掉落手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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