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禾忍無可忍的一聲斥責將他從漫長的回憶中拉回, 看著她鮮活的雙眼,他終究是敗下陣來。
就當她是因自己而死的吧,但這一次, 絕對不會了……
而全程懵的姜以禾越是越發的覺得莫名其妙。
「你在幹什麼?傷是真的不打算好了是吧?」
「又想殺了我?你把殺這個字當標點符號用呢?」
「你說我騙了你, 我又何時答應一定會喜歡上你或者留在你身邊當個任拆玩的物件?現在也是,一句話不好好說張口閉口就都是我的錯?」
她毫不露懼色, 也不打算忍氣吞聲, 是他不管不顧地闖了進來, 一直在自說自話根本不願與她溝通,她能怎麼辦?一直被無視等到不被需要了再被隨手一扔嘛?
「我沒有那麼賤, 更沒有那麼多命夠你們玩兒。」
「姜以禾,你究竟想要什麼……」
相比起之前的劍拔弩張,他此時更像是游離在外般, 低沉的語氣帶著無可奈何的酸澀。
「我想要……離你遠一點。」
她想要什麼?她就只想成為一道弱風, 可有可無便好。
他的語氣忽變執拗,「不行……除了這個都可以。」
說著,他牽動著她的手握住了腰間的匕首,教著她如何拿掉自己的手。
「你害怕我拿去你的手腳,那便拿去我的, 這樣我便拿不起劍了。」
他的手握得很近,姜以禾能很直觀得感受到刀刃一點點陷入血肉的醇重, 他毫不手軟, 就連表情也沒有因為刺眼的腥紅而動搖一絲。
頓時,姜以禾心跳如雷,滿腦子只有他真的瘋了的猜想, 奮力掙脫著將手中的匕首甩開。
「哐當——」
匕首掉落在馬車的角落,她手腕一緊被拉著往前伏去, 赫然撞入他硬朗的懷中,被他鉗住雙手抱了個滿懷。
姜以禾的身子猛然一僵,像是被綁上炸彈般絲毫不敢動彈,頸側一癢,餘光只能看到他深埋的後腦勺。
「樓……樓止?」
她心中再怎麼忿忿不平此時也都變成了個嗔弱的不敢說一句重話的貓兒般。
而他卻將她抱得更緊了。
「姜以禾,你究竟要我怎麼做?」
他悶悶地聲音從頸窩處傳出,他的臉離自己極近,近到可以感動熱氣鋪灑在皮膚的戰慄。
她心中越發不安,更是不爭氣地燒起了臉,連忙勸道:
「樓止,你身上還有傷,我先送你回去!」
可她剛想推開他,只覺頸間一濕,似被什麼尖物輕輕舔舐了一般,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他便赫然咬了上去。
這下,姜以禾總算知道剛才那是什麼了……
樓止那一下咬的很重,似是泄憤又似是委屈,在察覺到她吃痛的那一下已經收斂了不少,可唇齒間的觸感卻讓他險些失了神。
他愣愣地看著,似是可以看見她瘋狂起伏的心跳,這可比直接殺人掏出心臟有意思的多。
看著她白瓷般的玉頸落上了自己的痕跡,不知怎的,他有些心痒痒,於是他再次俯首,探出溫熱的舌尖似討好般幫她舔舐去上面的水澤。
「樓止!」
姜以禾嚇得大喊他的名字,憑她怎麼扯著他的頭發他卻全然沒有反應,不僅如此還愈加過分!
她半個身子不爭氣地軟了下去,一顆心臟簡直像是要直接跳出嗓子眼讓她被逼出了生理性淚水。
「姜以禾,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
似是察覺到了她的抗拒,他勉為其難地不再去去捉摸卻也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姜以禾甚至覺得他是想把自己埋死在他的懷裡!
他靠在她的肩上,看著那逐漸淡化的痕跡眸色越發幽遠。
或許不拿掉她身上的東西反而在上面落下自己的痕跡也不錯……
這些想著他不再有了其他小動作,反而像是睡著般靠在了自己的肩頭。
姜以禾如釋重負地長舒一氣,以為他只是折騰夠了,趁著他無力糾纏,她索性也將一切解釋了一番。
「雖然不知道你抽的什麼風,但我還是想解釋一下。」
「我不是跑了,而是去給你拿藥!你有幾副藥材這裡都沒有了,只能去隔壁鎮上拿,要不是馬夫大哥繞錯了好幾條道,我現在早就回府了!」
她幽幽地抱怨著,只覺自己今日還真是倒霉,但聽聞的樓止卻是一愣。
他依然驥伏著不願抬頭,語氣間也儘是不信任。
「你在我昏迷時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就是想跑掉。」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竟聽出了些委屈的興師問罪之意,但也卻是吃了癟。
「你…你都聽到了啊?」
有些尷尬,沒想到她無聊發泄的自言自語還真被他聽進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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