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這般醜陋,這腰身倒是不錯,叫聲好哥哥我倒也不會嫌棄。」
可她倒是嫌棄得很。
她試著拽回尾紗,奈何他愈發得寸進尺竟還想將她整個下裙都拉開。
姜以禾當即心生厭惡,一腳踢去直接給了他個好的,但自己卻站不住腳的連連向後跌去。
重心愈加不穩,眼看就要摔了個實地,腰間卻是一軟,一道力將她穩穩扶住。
「花娘,我又幫了你一次。」
帶著邀功的得意,樓止已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自己身後。
她下意識地想著遠離,可還沒等站穩腳跟,一道白袍卻忽地覆下將自己攏了起來,身子一輕,她竟被他扛在了肩頭。
「我頭還疼著呢,花娘這次可得幫我看仔細些。」
「你放我下來!」
被白袍緊緊禁錮的姜以禾根本動彈不得,也不知是哪裡出了問題就演變成了這幅模樣?
他卻是充耳不聞,在眾人探究的目光下毫不避諱地往內院走去。
「救命啊!拐賣婦女啊!」
「來人啊!走水啦!」
……
姜以禾一路上大聲呼救,但整座宅院像是人都死絕了般竟毫無反應,眼看走的路越來越深,她徹底是完蛋了。
姜以禾:完了,吾命不久矣啊!
「吱呀——」
樓止推開一處房門,裡面點著燭火倒是通明,他徑直走進,將肩上的人不分輕重地扔在了床上。
背著軟塌,姜以禾頓時心生不妙,拼命蠕動倒像極了在繭中被卡了一半的飛蟲。
塌面一沉,只見他也坐了下來。
居高臨下的遮掩瞬間讓她放棄了抵抗,討好地笑了笑,道:
「這這,這位公子有事兒嘛?」
他沒有回話,反而望向她的一張臉越發地靠近。
「花娘長什麼樣?」
「嗯?」
姜以禾抿了抿唇,一顆心慌得直打鼓,按說楊三牧都沒認出自己來,說明這妝面還是有用的啊,難不成脫妝啦?
「我有點口渴,公子能否先將我鬆開?」
他猶豫了一會兒,道了聲可以,不過不是將她放了,而是將水遞到了她嘴邊。
「花娘喝吧。」
「這是……酒?」
「只有酒了,花娘還喝嘛?」
姜以禾本不想接受,奈何喉嚨實在幹得厲害,只能將就地稍稍嘬了一小口,但還是被咬了舌尖般澀得不行。
「花娘不會飲酒?那可如何是好,聽聞喝了酒會好些。」
他放了酒杯,遺憾地自顧自說些什麼讓姜以禾耳尖一豎。
「這話什麼意思?」
而他卻是忽地想起了什麼,臉上揚起了喜悅,一張看似天真無邪的臉卻語出驚人道:
「楊公子將花娘送給了我,說今晚便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之夜,讓我不要太為難花娘,怕花娘遭不住。」
「轟——」
像是一朵巨菇在腦子裡炸開,他輕描淡寫地一字一句讓她的臉越發地燒紅。
洞什麼?
誰和他洞房花燭?
明明每個字都認識,但連起來卻成了她聽不懂的話語,她此刻無處遁形活像任人宰割的魚肉。
「公子三思啊!奴奇醜無比!怕只是髒了公子的眼!」
「這樣吧!我去給你找幾個更好的!包您滿意!」
她慌不擇路就連說話都不太利索起來,掙扎的動作愈加努力,恨不得就這麼蛄蛹著跑走。
「你不願?」他問道。
「我哪兒配啊!公子冰清玉潔,明月清風的,哪是我敢肖想的!」
「噗嗤——」
被她滑稽的言行惹笑,他兩手掐起她的臉,胡亂地東扯西拉,像是在驗證著什麼。
「是嘛?花娘的臉看著可不醜啊。」
姜以禾的話被含糊不清地淹在了他愜意的逗樂中,正好這時被她找到了突破口。
她猛地掙脫束縛一個餓虎撲食將他反撲在榻,又立馬利索起身試圖脫離他與軟榻。
但沒想到他的反應如此之迅速,她的一條腿才稍稍觸底便被他拽著整個人拉了回來。
她不安分地對他又是踢又是踹,兩人竟從榻上糾纏到了榻下。<="<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 瑟瑟书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