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二爺以前在他們眼裡到底是個什麼形象?」
南笙本來是好奇感慨,瞥到傅墨言沉默冷峻的臉,忽然就悟了。
南笙意味深長的點頭,「我想起來了……」
傅墨言的大掌沿著纖細的小腿往上,抬起深邃黑亮的眼眸看她,開始無聲求饒,「老婆……」
南笙含笑睨了他一眼,丟開枕頭,朝著他抬手:「陪我睡個午覺?」
傅二爺眼眸一亮,把南笙的腿放好,立馬爬上床。
南笙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男人身上冷冽的香氣包裹著南笙,身後是他寬厚結實的胸膛,安全感十足。
南笙很快就閉眼睡著了。
傅墨言抱著老婆,一點睡意也沒有,手悄悄從南笙手臂滑到她的小腹,眼眸柔情深邃,是他自己都難以察覺的情深痴纏。
他一身冷骨,徹底臣服在南笙裙下。
……
南笙起來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她扭頭一看,傅墨言寬肩窄腰,一身黑色西裝,氣質冷冽的站在陽台打電話。
遠處白雲一片,日光清朗,照在他身上,襯的他氣度都清朗了許多。
他壓著嗓音說話,大概是怕打擾到睡覺的南笙。
南笙推開被子下床,才走到傅墨言身邊,就被男人攔腰抱入懷裡。
她輕靠在他胸膛,聽著傅墨言打電話。
傅墨言稜角分明的下顎靠在她白皙的肩頭,在她側臉留下一個輕吻。
【對,以誹謗的名義起訴,不計代價,我要送她去監獄幾年。】
南笙一聽,就知道他在說誰。
傅墨言很快掛了電話,低沉的嗓音響起:「吵到你了?」
南笙搖頭,「沒有,我睡的很好。」
「你是在處理艾米的事情?」
傅墨言放下手機,雙手環抱著香香軟軟的老婆,又有點心猿意馬了。
他漫不經心道:「嗯。」
從知道艾米勸南笙打掉孩子那一刻,傅墨言就不準備放過她。
雖然陸菲和他做了保證。但陸菲是陸菲,他是他。
兩個人做的事情完全不干擾。
南笙倒是沒繼續追問,眸光落在老宅的花園,「今天不回去嗎?」
傅墨言用商量的語氣:「先在老宅住幾天?傅正林鬧出這麼一出,外面肯定得熱鬧一會,我不想你們母子受到影響。」
南笙自然沒有意見。
她眸光柔柔落在傅墨言身上,「需要去看望陸小姐和傅先生嗎?」
傅墨言勾起一抹滿是嘲諷的笑,「不用。」
南笙有點意外。
以前傅墨言頂多對傅正林是漠視、厭惡,這會兒滿是譏諷鄙視的表情,難道是又受刺激了?
「也許等以後可以去探監。」
「什麼?!」
南笙立馬想到了傅正林第二任妻子喊著要告他重婚罪。
「到底是怎麼回事?傅先生沒和商媛小姐離婚,那他怎麼和陸鹿結的婚?」
傅墨言扣著南笙的手,將她半摟在懷裡,十指交纏。
他慵懶道:「當初商媛跳海失蹤,按理說兩年沒找到人在法律意義上可以算是死亡,她和傅正林的婚事自然就解除了。」
「但在她跳海一年半後,出現在了隔壁羊城,這些年一直被她的家人帶在身邊治病。傅正林知道她還活著,卻從來沒去看過一眼,只當人死了。」
和陸鹿結婚時距離商媛跳海已經八年。
別說傅正林,其他人都默認為他和商媛的婚事已經結束。
「傅正林眼高於頂,很多事情從來不會親自處理,怕是領結婚證也是讓人去做的,只是走個流程。」
南笙好奇:「他和陸鹿的證是真的?」
傅墨言冷笑,「是真的。就算證是假的,也不影響他成為重婚罪的被告。」
「這個官司,他吃定了!」
南笙皺眉,「就算是助理去領的證,也該知道傅正林的婚姻關係,怎麼還和陸鹿又領了證?」
她一抬頭,就撞上傅墨言淡漠的眸光,驚訝道:「傅先生這是被人算計了。」
怕是和那位商媛小姐脫不了干係。
據說商家也是羊城一流家族,家裡的女兒被欺負成這樣,想報復一下也不是沒有可能。
傅墨言涼涼道:「自作孽,不可活罷了。」
對這位親生父親,他產生不了一絲同情心。
傅墨言忽然捏住南笙的手,拿在唇邊輕吻了一下,「我想把傅正林送進牢里,你……」
「怎麼忽然這麼想了?」
南笙有些驚訝,但臉上並沒有抗拒神色。
這讓傅墨言稍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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