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林的臉色一沉,並不想聽到人一而再再而三提起死去的依雅。
陸鹿這一句話,算是把伊楠、商媛和傅正林全都給罵進去了。
旁邊的人看戲看得津津有味。
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傅正林扯住陸鹿的手臂,把她往身後一帶,「夠了!」
他給身邊人使了個眼色,「把這兩個人給帶下去,有什麼事情等滿月宴結束後再說!」
身高體健的保鏢就要上來拉人。
一直沉默的商媛捂著臉,眼神有些瘋狂的看著傅正林,「正林,你太花心了!」
「你還記得你當初說和我過的話嗎?!」
傅正林面色陰鬱的看著商媛,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他有這麼多女人,說過這麼多話,怎麼可能句句都記得?
「你不是瘋了嗎?有事就去精神病院,到處亂跑什麼?!」
傅正林正要叫人把商媛送去精神病院。
商媛忽然張開手臂抱住他,頭埋入傅正林的懷裡,聲音沉寂冰冷:「你說過,如果有一天負了我,我就要廢了你!」
「什麼?」
還沒等人聽清楚她說了什麼,商媛忽然從懷裡逃出柄鋒利的小刀,朝著傅正下體刺去。
「啊!」
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傅正林的雙眼瞬間泛紅。
他用力想扯開商媛,但商媛五指緊緊抓住他的衣服,手上的小刀一進一出。
短短時間,傅正林痛的快失去意識。
陸鹿就站在傅正林身邊,她最先意識到不對,驚呼一聲:「你在幹什麼?!」
為什麼商媛能把利器帶進宴會?!
忽然,又一道尖叫聲響起來。
「啊!血,你流血了!」
這個你不是說傅正林,而是陸鹿。
一個名媛指著陸鹿的裙子,「傅夫人,你腿上在流血?!」
陸鹿疼的已經有點麻木了,她低頭一看,淡紅的血珠從大腿滑落。
聽到旁邊傅正林的慘叫,商媛的低喃,伊楠的尖叫以及保鏢賓客們的動靜。
陸鹿再也堅持不住,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現場混亂不堪。
南笙撫著肚子,捏了捏傅墨言的手:「二爺,該你出場了。」
再亂下去就得出更多事情了。
傅墨言薄唇勾著冷笑,底下的鬧劇沒能在他心底激起半點漣漪。
他攬著南笙的腰,忽然心中一動,低頭靠近她耳邊,嗓音清冽:「老婆,不如一起?賓客那邊辛苦你了?」
南笙睨著他,對傅墨言沒有大包大攬表示滿意。
這證明他終於懂的如何尊重她這個妻子了。
南笙輕輕頷首:「你去吧,賓客這邊有我。」
兩夫妻說完就分頭行事。
傅墨言的霸道強勢、狠厲無情在此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他直接安排保鏢把伊楠和商媛捂嘴帶走。
賓客們被他乾淨利落的手法嚇得安靜了許多。
伊楠看到傅墨言那張臉,呼吸都停滯了片刻,不敢再掙扎,老老實實跟著離開。
商媛則是陷在自己的世界,拿著染血的匕首喃喃自語,被保鏢奪走小刀後也不掙扎。
接著傅墨言又安排人把陸鹿和傅正林送去醫院。
他甚至不準備把兩人放在老宅多待上一刻。
他嫌晦氣。
以後老宅是他繼承的,染了這兩人的血,他都怕給南笙和寶寶帶來霉運。
四個當事人被解決了,接下來就輪到南笙出手了。
她有條不紊的安排起老宅的人。
負責清理現場的清理現場,負責安撫賓客的安撫賓客,還要避免有人渾水摸魚。
傭人們聽到南笙的安排命令,有了自己的事情做,心也不慌了,都慢慢回到自己的位置,老老實實的做事。
傅老爺子聽了消息,專門傳了話來:「墨言媳婦以後就是這老宅的女主人,她說什麼你們就做什麼,如果有不聽話的,就給我滾出去!」
傅墨言也特意讓傷剛好的蕭雲過來聽安排,明晃晃的給南笙撐腰。
蕭云:「太太,二爺說了,您有什麼要做的直接吩咐我就行了。要是您累了,就先回去歇著,反正局面已經壞成這樣了,也不可能再壞了,可不能累著您和孩子。」
這話確實像是傅墨言會說的。
南笙輕笑道:「我知道了,讓二爺別擔心,我會有分寸的,讓他也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有人撐腰,以南笙的能力,處理這點小事還是輕而易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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