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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被對方一腳踹到地上。

他還沒反應過來,愈加激烈的胖揍聲在耳邊響起,而偏偏,這些聲音是拳頭落在他身上的。

痛,除了痛還是痛。

盧政已經分不清有任何反應了,只剩下求生的本能。

他們在會所里學過一些保命的知識,其中也不缺乏有這樣被打的情況,但對方顯然很清楚他要怎麼保護自己,一拳拳精準落下,打得他根本無力躲開。

盧政一口血吐出來,悶哼,連掙扎都沒有了,奄奄一息。

耳邊只有嘈雜的電流聲,混亂不堪。

「潛規則?」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響起,那人拿著冰冷的東西貼在他臉上,「你被潛規則了是嗎?」淡笑一聲,「哪兒啊,我瞧瞧。」

盧政呼吸急促,瞳孔都不聚焦了,磕吧著嘴說:「後、後面……啊——!!」

他的身下,再次遭受了重創。

向晨站直,聞到空氣中小便失禁的氣息,後退了半步。

兩個保鏢架起盧政,向晨看著他終是沒忍住,又是一腳泄恨。

「像你媽是吧?」他抓住盧政的頭髮,拿著棍子狠狠往他嘴裡捅,「想媽了還不好說,缺母愛告訴我啊,我讓你回你媽肚子裡。」

盧政滿嘴的血腥,血流不止。

這兩個保鏢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知道人的承受能力,輕輕攔了下向晨,提醒他不能再繼續。

向晨還是不過癮,又拿著棍子狠狠捅了兩下,聽著盧政狂嘔不止,氣呼呼的將棍子撂了。

「傻逼。」

不遠處,那道身影依舊站在那裡,影子被路燈拉得更長了。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看著那個前幾天還親熱跟在葉璇身後的小實習生,此刻狼狽的看不出人形一樣,滿嘴是血,嘴邊留下來的口水都帶著血沫。

秦郅誠不知看了多久,聽到對方小聲的抽泣起來。

盧政哭得聲音很弱,畏畏縮縮的,像小老鼠,「……我錯了。」

「你是他媽的真的覺得自己錯了?!」向晨說,「你是因為害怕了後悔了!而不是因為你知道自己錯了!」

「別人給我錢,讓我……讓我整她……」

「是誰。」

「沈培延。」

向晨臉色驟變,抬頭看向那邊的影子。

秦郅誠的表情看起來波瀾不驚,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早就知道,還是說,本就是對什麼都無情緒的態度。

秦郅誠只是返回了車上。

回程路上,秦郅誠想著剛才盧政的模樣。

他從懂事起,生活中就遍布著各種血腥畫面。

很多,很多。

長大些,父母也開始自相殘殺,兩個人各使手段,都希望對方死。是真的希望對方死。

在商場上也同樣,這些年波雲詭譎的各種內鬥,他也曾被敵家動手,想讓他死在那條公路上。

但這麼久以來,秦郅誠唯一能記住的畫面,只有兩次。

第一次,是葉璇替他護下了文件,一瘸一拐出現在他面前。

她腿上血流不止,臉色都蒼白了,卻把那份文件看得比命還重要,死死抱緊,在沒見到他之前誰都不肯給。

在見到他的那一刻,她也徹底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第二次,是葉璇在高爾夫球場受傷。

明明知道,她是在故意激怒自己才這麼做,可那一刻他還是不受控制的緊張了。

他緊張葉璇的一舉一動,他緊張她的一切。

秦郅誠也曾試著告訴過自己,要尊重她,要萬事以她為主,要她做自己愛做的事,他沒有控制她的權利。

但是,可是。

在聽到她播放了錄音的那一刻,在聽到那個男人對她說那些噁心的話,在聽到此刻那個男人說早知道就下藥C死她。

秦郅誠的腦袋裡突然萌生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他總會有很多種辦法讓一個人完完全全的消失,不是嗎?

他這麼平靜想著。

車子緩緩駛到了悅晟公館外。

向晨說:「老闆,您放心,這個盧政我會解決好的,還有沈培延,我……」

「徹底點。」秦郅誠淡淡說。

向晨微愣,安靜了好久才明白他說的話,「明白,秦總。」

秦郅誠下了車。

打開門,一陣撲鼻的火鍋香味湧上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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