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氣盈門福自來。」
「……福自來。」
培培一遍念著,帶著小老虎手套的手一邊摩挲著對聯上的燙金,摸了一手金粉。
小老虎爪子金燦燦,他發出疑惑地「嗯?」一聲。
「怎麼黃啦?」
葉璇被他的質疑聲逗笑,忍不住摸摸他腦袋上的小發旋,「因為培培變成小老虎了。」
培培咧嘴嘿嘿傻笑。
「我剛才看到叔叔也這樣摸璇的腦袋了。」
葉璇看著前排的秦郅誠,淡淡一笑,卻突然想起上不久之前,她們在別院外的樹下,培培也說了類似的這樣一句話。
那時候,她只以為是玩笑話。
如今,卻倒真應驗了。
到了別院外,葉璇拉著培培下車。
秦郅誠走來,給葉璇將圍巾戴上。
葉璇無奈彎唇,「就兩步路。」
「風寒難道會管你只幾步路?」秦郅誠平聲,耐心替她戴好。說完,又低頭去看小傢伙。
培培摸摸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培培的在脖子上戴著啦!」
秦郅誠接了個工作電話,走去一側,她們便先進了。
周女士走在最前側,「今天吃火鍋吧小璇寶寶,聽說晚上會有雪,在後院子裡摘幾顆菜,當場切當場吃,再瞧著雪,那滋味別提有多好了。」
培培先應答:「好!培培同意!」
葉璇笑了:「嬸嬸也同意。」
「那我替小寶答了,他無條件同意。」
周女士笑吟吟的,是個十足十的樂天派。
葉璇印象里沒見過周女士有難過的情緒。
她永遠只珍惜當下,永遠只活給自己。
可就是這樣一個周女士,在走進院內,瞧見裡面坐著的不速之客時,臉微微沉了下來。
「你怎麼來了?」
培培也下意識縮著腦袋往葉璇身後躲了躲。
葉璇原本笑顏漸漸收去,微微站直,叫了聲:「秦董。」
秦父沒應答,只是將目光落在葉璇身上。
她穿了款深棕大衣,修身束腰,下身長筒皮靴,很乾練又文氣的一身,價格不會便宜。
身後的傭人魚貫而入,也搬了不少東西。
甚至還有頂金鳳冠,看得出來,他們都很滿意她。
周依蘭滿意,秦郅誠滿意,秦培就更不必說了,黏在她身上,恨不得當成親媽。
秦父看到這一幕,淡淡笑了。
他第一次在公司見到葉璇時,她剛轉正,素素氣氣的姑娘一個,在那屆里實力不算最出挑,但卻是最肯乾的,長得也最漂亮。
那時候,秦父的有位老相識相中,想收了做「秘書」。
葉璇不卑不亢地說她大學四年學的是醫藥不是賠笑,婉拒了。
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人,秦父也沒再關注過她,並不覺得她有骨氣,只覺得她不識抬舉。
後來再見,就是四年後,她站在秦郅誠身邊,幫他擋酒。
那時候,秦郅誠的眼神,就初見端倪。
但秦父錯就錯在太沒把這個丫頭當回事,以至於讓秦郅誠,以至於讓周依蘭這兩個瘋子,釀成了大錯。
「你跟我出來。」
秦父的話是衝著葉璇說的,徑直往外走。
葉璇頓了一秒,要動時,周女士抓住她的手腕。
「滾你的!你是在以什麼身份沖她說話?!」周女士護住葉璇。
「以秦郅誠老子的身份,夠不夠格?」
「秦盛你發什麼瘋!你有什麼沖我來,你沖葉璇幹什麼?」周依蘭怒氣沖沖,指著秦父的鼻子破口大罵,「大過年的你給我找不痛快,當初怎麼說的,這是我的地盤,你沒資格進來,你腦子被驢踢了你?!」
秦父語氣中帶著威懾力,「他和葉璇結婚,你知情?」
「是,那又怎樣,我兒子跟誰結婚跟你有什麼關係!生是我生的,養也是我養的,你有什麼臉來問?!」
「他只要姓秦一天,那就是秦家人,就歸我管!」秦父怒斥,「你知不知道許嫻等了他多久!這個孽障東西怎麼敢背著許家結婚的?這消息甚至是許嫻來告訴我的,你讓我還怎麼有臉出去做人!」
「什麼叫背著許家!秦郅誠欠他們許家什麼了你告訴我!當初那件事誰都不想發生,那是意外是事故,郅源的一輩子已經賠給許家了,郅誠的一條胳膊也給了許家,你還想讓他怎麼樣?!難道要給許家賣身為奴嗎……」
話到此刻,秦郅誠一身大衣,帶著風寒進來。
他的目光停在爭執的兩人當中,將手機揣進兜中,走去葉璇身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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