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宣年的身影很快就出現在了李尋楹的面前,他面露擔憂,關心道:「我剛才碰見同撩,多說了幾句話。寺廟裡的僧人說你來後山了,你是否有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雖然剛剛裴以晏護著李尋楹,李尋楹沒有受傷,但是李尋楹的衣裙上仍然不可避免地沾了一些血跡。
駱宣年的目光落在李尋楹衣裙上的血跡上,臉色一變,道:「你受傷了?」
聽見駱宣年的話,李尋楹道:「沒有,剛剛我和裴大公子遇見了刺客,身上的血是裴大公子和刺客的。」
李尋楹回頭朝剛才她和裴以晏遇刺的地方看去。元戈和裴以晏已經離開了,裴以晏的人正在處理死去的黑衣男子。
腦海里浮現剛才裴以晏護著她,抵抗黑衣刺客的場景。
李尋楹垂下眼眸。
以她的身份,她覺得應該不會有人派如此厲害的刺客來殺她。剛剛刺客是在裴以晏出現後動手的,難道這些刺客是奔著裴以晏來的?
駱宣年不敢讓李尋楹再留在這兒,他沖李尋楹道:「我們先離開這兒,將你遇刺的事情告訴方丈。」
剛剛經歷了一場刺殺,她和裴以晏剛才差點兒死在那些刺客的手上,李尋楹的心裡還是有些害怕的。李尋楹隨駱宣年往回走,又回頭看了一眼剛才她和裴以晏遇刺的地方。
她對裴以晏的事情不算了解。若是今日的刺客真的是衝著裴以晏來的,他做了什麼,能讓人想要取他的性命?
李尋楹的腦海里浮現剛才的場景,若是刺客真是衝著他來的,她今日還是被他給連累了。而且以他的能力,想來他也能解決。
思及此,李尋楹收回視線,不再去看裴以晏的人。
裴以晏的人既然在處理刺客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也不需要她做什麼了。
……
離裴以晏和李尋楹經歷刺殺不遠的地方,茂密的樹枝遮擋了裴以晏的身形。此時他的脖子上放著一把鋒利的長劍,長劍再稍微往他靠近一些,他就能命喪當場。
元戈擔憂地看著裴以晏,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大著膽子道:「王爺,我們大公子是朝廷命官,若是今日將性命丟在這兒,哪怕王爺是皇上的同胞弟弟,也難堵天下悠悠之口。」
睿王冷冷凝視著裴以晏,道:「看不出來,裴大人對這個表妹十分上心。又不是有血緣關係的表妹,裴大人這麼上心,是不是沒有必要?」
睿王明顯已經知道了李尋楹的身份,李尋楹根本不是裴以晏的親表妹。他在責怪裴以晏今日多管閒事。
裴以晏清冷地眸光看向睿王,似乎睿王手裡的長劍不是放在他的脖子上,道:「聽說賀家人最近在尋王爺的錯處,感情再深厚的兄弟,也會因為權勢反目成仇,皇家更是如此,王爺覺得皇上對您的容忍能到幾時?」
賀家是睿王妃的娘家。
睿王眯眼,道:「你在威脅我?」
大家都知道當今聖上十分寵愛睿王這個弟弟,先帝還在時,不是很喜歡當今聖上這個兒子,據說還是睿王在先帝的面前幫襯當今聖上,當今聖上後來才能順利登基。
這也是睿王如今如此得皇帝看重的重要原因。
如今睿王養毒物的事情鬧得這麼大,當今聖上不是想著懲治睿王,反而想著如何幫睿王平息此事。
睿王妃的父親剛立了功,在睿王和睿王妃和離的這件事情上。睿王不鬆口和離,皇帝寧願委屈睿王妃和賀家人。
裴以晏淡淡道:「有我在,王爺的人殺不了李尋楹。今日刺殺之事,我已經傳給了賀家,王爺現在應該想得是皇上會不會一直偏向王爺?」
裴以晏身後有裴府,現在皇帝又器重裴以晏,睿王本來就不敢一劍殺了裴以晏。聽見裴以晏的話,睿王收回劍,冷笑道:「裴大人為了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表妹,竟然要與本王作對。可惜本王覺得,你那表妹似乎不領情。」
睿王拿著劍,大步離開了。
元戈看著睿王離開的方向,心中生氣,道:「睿王也太囂張了,仗著皇上的寵愛,在寺廟裡就敢行殺人之事。」
裴以晏的身子晃了晃,吐了一口黑血。
元戈大驚,連忙扶住裴以晏,道:「公子,您怎麼了?」
元戈的目光落在裴以晏先前被刺客傷到的地方,反應過來,道:「先前那些刺客在刀上抹了毒……」
元戈心說睿王也太狠毒了,今日是存心想要李尋楹的性命。若不是今日有大公子在……
裴以晏回憶剛才睿王拿劍指著他的情形,怕是不僅刺客手裡的刀抹了毒,剛才睿王腰間的香囊也有問題。
元戈扶著裴以晏,聲音哽咽道:「小的先扶大公子去禪房。」
裴以晏:「睿王剛才見我的事情,別讓她知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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