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冷眼相望的虞悅忍不住道:「怎麼來的?當然是我們花重金買來的。如果這粥有問題,其他人怎麼沒事,偏偏你兒子死了?還指名道姓的找上門來,你就敢說你沒有別的目的?」
「目的?」一直只顧著哭泣的年輕婦人終於抬頭,歇斯底里道,「我兒子都死了,我們能有什麼目的?你的意思難道是我們用兒子想要訛你們瑞王府不成?」
「那你們想要什麼?」
虞悅這句話把三個人都問懵了。
他們接到的任務就是大鬧一場,栽贓瑞王,搞臭瑞王的名聲,沒人跟他們說如果對方談判的話要什麼啊!
「怎麼不說話?」虞悅不屑地輕笑一聲,「既不是為兒子的死因而來,也不是圖錢。你們在瑞王府這樣大張旗鼓地哭鬧半天,總不能就是為了往瑞王府潑髒水吧?」
說完,她又恍然大悟似的:「啊,又或者你們就是想製造恐慌,搞得大家人心惶惶,善心的人也不敢隨便去施粥,讓艱難生存的百姓們失去最後的希望。莫非你們的真正目的才是置他們於死地?」
百姓們一聽觸碰到他們的利益是真的急了,生存不易,還被有心之人從中作梗,讓他們失去救助的機會,不是把他們往絕路上趕嗎?
人群中不知是誰說了一句:「你們是不是齊國派來的奸細,故意來擾亂我大朔民心的?」
周圍人個個警覺起來,敵國奸細,那必不能讓他們奸計得逞,於是憤慨激揚起來:「一定是敵國奸細派來搗亂的。他們抓起來嚴加審問。」
「抓起來!抓起來!」
百姓們的呼聲一輪高過一輪,一家三口的表情明顯慌亂起來,事情已經完全朝著不受他們控制的方向發展了。
輿論風口瞬間改變,終於有了正當理由,梁璟順應民心,抬手一揮:「來人,把他們拿下。」
「放開我放開我!我是土生土長的大朔人,才不是什麼齊國的奸細!」老婦人扭著身子掙扎道。
梁璟淡淡地「哦」了一聲,「百姓懷疑你們是奸細,我作為大朔的瑞王,有責任為百姓查清此事。帶走。」
三人焦急的對視一眼,他們知道在光天化日下當街鬧,瑞文不敢拿他們怎麼樣。但若是被拖到沒人的地方,他們就真的自身難保了。
他們不能被帶走!
「救命啊!殺人了!」
年輕婦人跟著喊道:「大家快看啊!堂堂瑞王殿下,就是這樣對待百姓的,如此心狠手辣,視我們命如草芥,要把我們帶去滅口,我們才不走!」
他們吵鬧的聲音嘈雜又尖銳,鬧得百姓都沒什麼耐心了,有人突然大喊一句:「哎呀,行了,快走吧!你若是清白的,瑞王殿下定不會冤枉了你去!」
「講道理也不聽,說交由大理寺查你也不肯,一口咬死說是我們毒死了你兒子,現在又曲解我們的意思,說我們要殺害你們,百般理由皆為誣陷瑞王府。」虞悅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三個,「你若是肯供出幕後之人,我尚且能饒過你們一死,那個人呢?我現在若是放了你們,他會饒過你們嗎?」
三人的表情霎時凝固住了,似是在仔細思考,對視間流轉著猶豫,不由小心翼翼地向左邊人群方向望了一眼。
虞悅捕捉到這一眼,也順著他們望的方向看去,只捕捉到一個家丁裝扮的男人擠開人群欲離開的背影。
「開陽!」
一道猶如鬼魅的黑色身影不知從何處而來,沒幾息的功夫便落在了那男人的身前,男人一驚,伸手便想出招開打。
下一瞬,「咔噠」一聲,他伸出的那條胳膊就像麵條一樣軟綿綿垂了下來。開陽毫不留情地像拎了只小雞似的,拎著男人的領子扔到了一家三口面前。
三人視線躲閃,悄悄往後錯了半步。
「抬起頭來。」梁璟冷聲道。
男人倔著頭不肯往起抬,開陽在一旁幽幽道:「不抬頭就把你下巴也卸了。」
男人只好抬起額頭密布冷汗,蒼白的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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