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璟低頭在她白玉般飽滿瑩潤的肩頭親了一下,像是某種信號。虞悅頓感不妙,雙手抵在他健碩的胸膛上,戒備地抬眸怒視他:「梁璟!」
他笑起來,胸腔在她掌心微微震動,「放心,我什麼也不做。」
虞悅對此抱有深深的懷疑態度,此人的可信度已在她心裡大大降低。
昨晚不知道第幾次後,她以為終於要結束了,結果他從後面摟過來,在她肩上親了親,之後一路向下,剝奪了她最後一絲清明的神智,簡直過分!
她報復似的手向下滑,滑到塊塊分明的腹肌上,快速搓了幾下,嘀咕道:「平日裡不見你鍛鍊,身材卻好得要命。」
「喜歡?」梁璟把她收回的手又拉過,按到自己的腹肌上,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喜歡就多摸摸。」
倒是大方。
盛情難卻,虞悅如願地慢慢摸索著手下起伏的肌肉線條,直到頭頂的呼吸變得重了些。
「夫人……」
帶著濃濃情.欲的沙啞嗓音,和腿上貼著的滾燙硬物的觸感傳來,她身子不由得一僵,猛地想起昨晚某人用這個聲音,像置氣似的,纏著她把夫君、子珺、阿璟、梁璟等等所有能叫的稱呼都叫了個遍,才堪堪放過她。
她真的受不住更多了!
面對這個吃軟不吃硬的傢伙,她只能將頭埋進他寬闊的胸膛中,嚶嚶地掩泣示弱:「我真的不行了……」
梁璟心中對她有心疼有內疚,畢竟第一次就被他折騰了那麼久,若不是她習武,說不定還撐不了那麼久。其實他眼下沒有繼續折騰她的想法,身體的反應他無法控制,只好自己努力壓制,無奈嘆氣:「無賴。」
虞悅不敢再動作,直到他自己平息下去,恍然驚覺:「今日不是復朝的日子嗎?你沒去上朝?眼下什麼時辰了?」
「自然是去過了,眼下都未時了。」
昨夜一鬧,鬧到幾時都不知道,果然精力旺盛,說不定他一夜都未睡,直接就去上朝了。
也怪不得他穿著里褲,「那你怎麼又躺回來了?補覺?」
梁璟環抱她的手臂收緊了些,一個吻落在她的發頂,「夫人對我託付終身,我自然不能讓夫人孤零零地醒來。」
虞悅的心中湧起一陣甜蜜,主動抬起頭親了親他的下巴。
梁璟笑著看她:「餓了嗎?我叫人傳膳。」
虞悅點點頭,這簡直比練武還要耗費體力……嗯?
她沉思片刻,忍不住旁敲側擊道:「你到底從哪學的?怎麼這麼熟練?」
昨晚一開始他還顧忌著她害羞,一直維持著他在上的姿勢,可後來他引誘她在上,她不肯,再後來她就被翻來翻去的……
「大概是天賦異稟吧。」梁璟披上外衣的動作頓了頓,「別亂想,你是第一個。」
虞悅的心思被戳穿,臉一紅,嘴硬道:「誰問了……」
梁璟手上一邊繫著衣帶,一邊俯下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也是唯一一個。是我非要自證清白的。」
穿好自己的衣服,他從衣桁上取下乾淨的裡衣走到虞悅面前,虞悅捂緊身上的絲衾,拒絕了他要給自己穿衣服的動作,「你先出去,我自己穿!」
「又不是沒看過……」
「梁璟!」
看她真的害羞,梁璟便沒有再堅持,忍笑道:「好,我去看看他們擺好膳沒有。記得披外袍,昨夜下了雨,空氣濕冷,別著涼了。」
今日的午膳是梁璟特意吩咐過的,加了許多道滋補的食材和補湯,虞悅看得兩眼一黑,這下廚房也知道他們昨晚的事了。
二人正用著膳,門房來傳話,說陛下給瑞王妃的賞賜送到了。
虞悅「嘖嘖」兩聲:「陛下肯定心疼地心都在滴血。」
從宣文帝手中扣出錢來,可謂是難如登天。
「這次遇刺鬧得人盡皆知,大家都對夫人大加誇讚,他不得不為了面子自割腿肉。定國公府也跟著沾光,以教女有方為由也得了賞賜。」
梁璟毫不在意道:「他給你就收著,都是他私庫里的寶貝,許多外面都見不著的好東西。」
虞悅本也沒覺得受之有愧,吩咐人先抬進府庫去了。
用過膳,梁璟去書房處理公務,虞悅留在屋裡翻閱典籍,查找防災辦法。
實在是一旁的繡鳶幾番欲言又止的樣子太過顯眼,眼巴巴的模樣讓人無法忽視,她放下書,認命道道:「繡鳶,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別憋壞了。」
等得就是這句話,繡鳶醞釀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拐著彎兒問道:「姑娘,以後要叫姑爺嗎?」
「這是瑞王府,按規矩,你不是要叫王爺嗎?」虞悅故意跟她繞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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