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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是。」

「現在你知道不是了嘛。」

穆若水向她招了招手,空出藤椅身側的位置。

傅清微躺上來,因為藤椅的寬度限制,她是側躺在穆若水懷裡,被女人抱著,枕在她的胸口。

穆若水溫柔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下來。

「我向你保證,不會讓你陷入這樣的選擇。」

「為什麼?」

傅清微發現自己還是想從她那裡得到愛情的回應,但穆若水只是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

傅清微抬起頭看她,穆若水自然地低頭吻住了她微啟的唇瓣,主動和她纏綿濕吻,仍然一個字也沒有說。

她大約有些動情了。

院子裡有天有地,沒有擾人清淨的事物,萬物都可愛。剛互訴衷腸過,心意相通的人就躺在懷裡,回應著她的親吻。

穆若水空蕩的胸腔被另一種情緒填滿了,溢出來,流動在她不斷升溫的血液里。

傅清微沉浸在和女人的親密里,不知不覺她變成平躺在藤椅里,穆若水側著,摟著她的手扯開了前襟的系帶,她的臉埋進她的頸窩裡,吻著她的細頸,來到鎖骨。

傅清微虛著眼,頭頂是晃動的天光。

夏季的褲子薄,兩層也擋不住有情人的熱潮。

傅清微正意識迷離,女人的聲音像隔著一層玻璃,遙遠地傳來:

「弄髒了。」她輕輕地喘著氣。

「我現在給你舔乾淨,好嗎?」

第110章

傅清微腰間一涼, 撫上女人的雙手,勾住腰帶。

眼見著身下也要一涼,傅清微迷離的雙眼驟然被明晃晃的天光刺入, 山裡的天空離她很遠又很近。

她躺在藤椅的目光微落, 道觀院牆外的樹木蔥鬱, 一隻翠羽白尾的鳥雀剛落在枝頭,舔舐著自己漂亮的羽毛。

而師尊正要脫她的褲子, 在露天的後院裡, 白日宣淫。

「別。」

傅清微按住她繼續往下的手,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她明明剛剛在和穆若水談心, 談得挺深入, 怎麼突然就換了一種深入方法?

穆若水低頭看她輕薄的褲子洇出的痕跡,再抬起頭看向她的眼神帶了鉤子,輕聲慢語:「真的不要我?」

傅清微扯過自己的外衫蓋在腿上, 意志力再次戰勝上風:「晚上再要。」

「那好吧。」

穆若水懶洋洋地應了一聲, 眼尾不自覺染上的桃色如宮牆上的飛鳥悄然遠去了。

傅清微把藤椅留給她,自己回房間換衣服。

進門前傅清微回頭看了她一眼,穆若水身體舒展, 長腿交疊,躺在藤椅里閉目養神。

藤椅一下一下地自己規律動著,唱著搖籃曲。

比起傅清微的不加節制,穆若水光天化日, 不分時間場地對她做這種事,似乎更不是人一些。

以上想法傅清微沒有對師尊不滿的意思, 只是對非人的體悟更深了。

她們倆結緣到現在, 起因是穆若水對她的需要,要她的血, 要和她親密接觸。到後來時常邊緣性行為,給她下安睡符,趁夢睡她……

穆若水對她的情感進度似乎是跟著欲望來的。

到現在她們勉強算心意相通,情之所至她一個字不吭,青天白日就打算要她。

她的思維和行為處事都與普通人不一樣。

欲在情之前,或者習慣用欲來代替情。

動情不如動欲,欲望最直接強烈,亦不用思考。

她想要她的身體,卻不承認她對她有特殊的情愫。

放在人類里,這何嘗不是一種情感的惰性?但既然師尊不是人,傅清微只好暫時接受她的模式。

後院的風吹過來,繞過藤椅,拂過女人長長烏黑的髮絲,路過傅清微的臉頰,一路進了屋內,掀動書桌前的幾頁紙張。

傅清微回過神往屋裡走。

她忽然想:要是有一天,自己不讓她碰了她會怎麼樣?

會氣急敗壞還是繼續把自己弄睡著了上她?後者恐怕不管用吧,她已經知道她的套路了,夢裡不是沒感覺,醒來她還是可以質問她。

傅清微現階段不打算這樣試探她,她才剛剛真正嘗到情慾的滋味,她們倆目前做的夜數不超過一隻手,先讓她享受一段時間魚水之樂,至少讓師尊給她舔乾淨幾次。

傅清微站在淋浴間裡,光想像就心口直跳,已經開始期待幾個小時後的夜幕降臨。

*

人間的八月仍在酷暑,山裡的溫度始終維持在二十多度。

百年宮觀坐落在幽靜的山林,與世隔絕,道觀內外的樹木都超過了百年,參天蔽日,站在樹蔭里感受不到一絲燥熱。

距離晚飯時間不長,傅清微換好練功服以後沒有去密林結界,而是在院子裡練功,先打了一套強身健體的拳法,之後開始拿師尊當練手的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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