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天要亮了,這要是晚上,她現在就脫光了鑽進師尊懷裡,讓她滿足自己。
她鬱悶地早起沖澡。
穆若水酒酣飯飽地醒過來,在床上還躺了會兒,聽見淋浴聲停了才起來。
剛好和出來的傅清微四目相對。
傅清微上一秒還在反思:我內心難道真的是個淫蕩之人?
下一秒她看到穆若水的臉,一個念頭電光火石閃過。
「師尊你昨晚是不是……」
「是。」穆若水坦率地承認。
傅清微不吭聲了,走近了幾步才低聲問:「那你為什麼不做完?」
害她夢裡都不上不下。
「可以嗎?」穆若水真心求問。
「下次……可以做完。」
傅清微鼓足勇氣青天白日說完這句,飛快地退回了盥洗室,說:「我去洗漱了。」
傅清微接了水,在刷牙。
穆若水的腳步聲過來,倚在門邊,悠悠地說:「我以為你不願意被這麼對待。」
「……」
真的要在這時候討論這種事嗎?
穆若水:「既然你這麼說,證明你上次拒絕我是在撒謊。」
傅清微充耳不聞,自顧自刷著牙,不管不顧地脖子紅透了。
穆若水:「明明很喜歡,為什麼撒謊?」
她在傅清微漱完口以後又追問出這句,傅清微不得不嗡聲開口:「我害羞,你滿意了嗎?」
她嘀嘀咕咕地吐字,堪比蚊子嗡嗡,雪一樣的耳頸通紅。
穆若水總算扳回一城,闔眼點頭說:「滿意。」
為了表示對她的嘉獎,穆若水說:「下次我給你舔乾淨。」
啊啊啊啊啊!
傅清微實在承受不來,背對她落荒而逃。
師尊和她不一樣,只要能占據上風,她不分白天黑夜。
有本事今晚就舔!
傅清微只敢在心裡回答她。
穆若水早起擁有了一整天的好心情,把昨晚做好的早餐拿出來叮了一下,讓傅清微拿在路上吃。
今天要進城,二人又要下山趕路。
傅清微坐進白車的駕駛座里,啟動前查看新消息。
占英:【這次會議邱老也會出席】
占英:【之前邱老還想收你為徒呢,有一面之緣,你記不記得?】
傅清微:【記得,三十年前我師尊救過她一命】
占英:【對,她是這麼說過】
傅清微把消息給穆若水看,說:「要不要試探一下邱老,看她知道多少?」
穆若水興致缺缺。
「隨緣。」
為了去靈管局開會,穆若水把自己原來的柳木面具找出來了,扣在臉上讓傅清微怪懷念的。
第一次下山她就是戴著這張面具來找她,之後就再也沒有離開。
傅清微說:「我可以戴一下嗎?不行的話就算了。」
不等她說到「算了」兩個字,面具已經塞到了她的手裡。
「送你也行,到靈管局記得借我戴。」
「……」
傅清微雙手捧著面具:「我以為這是對師尊很重要的東西。」
穆若水語氣隨意:「都是外物,與我無甚相干,想要什麼拿去。」
傅清微想起她壓箱底的那身紅衣道袍和錦靴,收好前她還鋪開在床上,務必不染一絲塵埃才疊起來。
「那師尊第一次和我見面穿的那身衣服?」
「衣服不行!」穆若水不假思索道。
「為什麼不行?」
「那是……我死時穿的喪服,不吉利。」穆若水沉聲說,終於還是撒了謊。
然而藉口蹩腳得傅清微一耳朵就能聽出來。
什麼喪服她那麼寶貝?
日夜穿著,愛不釋手,讓她換下來都費了好大的工夫。
師尊維持著死前的容貌,說明上一世她活到了二十三四歲,說不定有什麼舊情人呢。
這就是她舊情人送她的。
傅清微:「師尊不覺得那身衣服像喜服嗎?」
穆若水回想:「有嗎?」
倒沒有第一時間反駁她。
傅清微點頭:「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覺得挺像的。」
其實她想問的是更深入的問題,比如有沒有可能,她上一世和人成過親。
可一來穆若水全都不記得了;二來她翻舊帳翻到上輩子去,拈酸吃醋太過火;三來穆若水連接吻都是後學的,第一次親吻那麼青澀,應該沒有親密的經驗,但是她上自己的時候又很會,揉得她魂盪神飛,每每差點死在她手裡,不確定是天賦還是因為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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