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微這段時間累壞了,自從加入靈管局除了受傷放假那半個月,就沒有不忙的時候,一上網約車就靠著穆若水的肩膀睡著了。
明天要坐高鐵去另一個城市,從蓬萊路往返不便,兩人依舊回了近地鐵的小房子。
幸好傅清微當時為了留個念想沒有退租,否則以現在高強度的出差,住酒店不知麻煩多少倍。
網約車到了小區門口。
司機從後視鏡詫異地看到戴著黑色口罩的女人先下來,然後開著車門到另一邊,將熟睡的年輕女人抱了下來。
司機:「……」
傅清微進了屋才醒過來,兩隻手掛在穆若水的脖子上,不敢相信地眨了好幾次眼睛。
看看女人又看看房子裡的擺設。
傅清微:「你抱我上來的?」
穆若水:「不是我,是貓。」
小三花正翹著蓬鬆大尾巴蹭穆若水的褲腳。
傅清微默了默,說:「這一路有人看見嗎?」
穆若水回憶片刻說:「小區里遇到人五個,狗三隻,流浪貓狗各一,電梯裡有四五個人,你的鞋差點踢到人家的衣服,有兩個人看到電梯人滿了沒有上來。」
傅清微的腳趾都蜷縮起來,從頭紅到腳:「……為什麼不給我戴口罩?」
穆若水壓住唇角掩飾笑意,說:「我戴了啊。」
傅清微:「啊啊啊啊啊!」
她從穆若水懷裡跳下來,把她按在客廳的沙發上,在她胸口亂滾一氣,整個人都騎在女人清勁有力的腰上。
穆若水安之若素地枕著自己的胳膊,漫聲說:「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她衣袍被扯得輕微凌亂,臉不紅氣不喘,臉龐平靜美好,傅清微兩腿夾著她的腰,坐在她身上,深處仿佛正在脈動,積蓄著春雨欲來的潮氣。
夏季的衣裳輕便,傅清微的褲子也是透氣的薄款,兩層加起來也沒多少厚度。
傅清微臉色紅了紅,沉腰下坐,緊緊地抵著女人勁瘦平坦的腰腹,往前蹭了蹭,挪回原位,然後再蹭了蹭。
穆若水:「……」
如果去掉所有的布料,這和自己動有什麼區別?
傅清微又蹭了一下,已經有感覺了,輕咬唇瓣,腰肢細細的顫。
穆若水叫停:「等等。」
怎麼隨時隨地就……
傅清微下來吻她的唇,穆若水正要說話,一時不防被她侵入個正著。
「唔。」
傅清微在她的口中暢通無阻,勾著她的軟舌糾纏,甘甜互渡。穆若水的意志力在嘗到她的味道以後就瓦解得差不多了,摟著她忘情地吻了好一會兒才在廢墟上重建防線。
「嗯……嗯……」高高低低的輕吟,或急或緩,都是屬於傅清微的。
穆若水抬手捏了捏她的後頸,旋即想起這個動作有鼓勵的歧義,在傅清微親得更深之前,把她從自己身上拎開。
穆若水手背擦了擦滿是她留下的水痕的嘴唇,說:「你也太……」
傅清微說:「我的手好了。」
穆若水揣著明白裝糊塗:「所以?」
傅清微好久沒做那種早上要換內褲的夢了,讓她一個正當年的應屆女大如何不想?
傅清微直勾勾地盯著她:「想要師尊獎勵我。」
穆若水對上她的目光,險些想捂眼。
她怎麼就……收了一個如此好色的徒兒?
沒聽說當師尊的還要出賣色相。
穆若水輕咳一聲,低聲:「不是才獎勵過你嗎?」現在接吻都被開除獎勵名單了嗎?
傅清微倒反天罡:「剛剛是我獎勵師尊的!」
原來理直氣壯也會傳承,穆若水險些原地一個趔趄。
傅清微又道:「師尊現在再獎勵我一次也成。」
穆若水不敢,以她現在吞雲吸風的饑渴程度,穆若水再被她逮到,恐怕手的清白不保。
穆若水催促道:「洗澡了嗎練功了嗎打坐了嗎?沒做的趕緊去做!」
傅清微從她腰上跳下來,說:「說好的,今晚獎勵我。」
「誰跟你說好了?!孽徒!!!」
孽徒一溜煙進了衛生間,淋浴器打開放水的聲音瞬間傳來,穆若水眉頭一皺,來到門口:「你拿睡衣了嗎?」
「忘記了,師尊幫我拿。」傅清微邊洗邊說。
師尊想賞她一記掌印。
穆若水給她拿好了睡衣,卻沒有送過去,而是放在了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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