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沒有弄髒床單。
賠錢事小,丟面子是大。
她還是個沒被真正睡過的純情女大呢,泛濫成災水流得到處都是,哪有臉見人?
尤其是見師尊,雖然昨晚極有可能她又趁夢主動餵了,但只要師尊不點破,就沒有這回事。
昨夜為何這樣?
難道是因為夢裡師尊揉了她的……屁股?
怎麼會夢到這麼羞恥的事啊啊啊啊。
傅清微躺在床上雙目緊閉,渾身散發出淡淡的死意。
小三花從地面一躍上床,粉粉的鼻尖湊到她的臉前嗅聞,兩隻爪子搭上她的肩膀,推著她一動不動。
衛生間裡傳來穆若水徵詢意見的聲音:「裡面的睡褲和內褲要我幫你拿出去嗎?」
傅清微腦子裡的弦徹底斷了。
社死酷刑一遍遍凌遲。
羞恥得死去活來的傅清微一個鯉魚打挺,低頭衝進了衛生間,阻止了穆若水伸手的舉動。
「不!我自己來!」
「隨你。」穆若水袖著手旁觀,她本來就沒想幫忙拿,只是很想看一看傅清微被她知道的反應。
傅清微看起來快哭了,泫淚欲泣。
真可憐,又真可愛啊。
穆若水大發慈悲地將衛生間讓給她整理情緒,體貼地順手給她帶上了門。
傅清微紅臉洗內褲。
一切在二人踏出酒店房門時回到正軌。
穆若水青袍廣袖,衣袂飄飄,懷裡抱著一隻三色小貓,臉戴黑色口罩,精緻的眉眼不苟言笑,唯有面對傅清微時有一二分的情緒,或喜或嗔。
為人師表四個字,任誰說都擔待得起。
與夜間的衣冠禽獸判若兩人。
傅清微的綺念在白日昭昭下蕩然無存,今天要去靈管局,所見都是修士,她就沒有再穿道袍,身上依舊背了兩把劍,氣質出眾。
她們在一樓大廳等到了龍璇璣四人。
肖靈秀打著哈欠:「傅道友今天怎麼這麼早?」
傅清微打哈哈:「起得早。」
肖靈秀熬夜追電視劇,困得眼角含淚:「我以為你們倆要多溫存一會兒呢。」
肩膀被公羊蓀推了一把,肖靈秀困意頓消,改口道:「啊我的意思是,是,總之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意思,冒昧了。」
傅清微:「……肖道友待會車上繼續睡吧。」
「好的好的。」肖靈秀閉上自己的破嘴。
傅清微看了眼神色不驚的穆若水。
果然昨夜溫存過火都是自己的夢。
六人聚齊,話最多的肖靈秀安靜地犯困,傅清微便帶頭開口道:「咱們出發吧。」
靈管局算人性化,早晨安排了車來接她們,肖靈秀上車坐到最後一排,靠著公羊蓀的肩膀補覺,扶鸞在另一側睡覺。
公羊蓀筆直地坐在中間,兩個腦袋一左一右地把她當靠枕。
龍璇璣坐在副駕駛。
傅清微和穆若水不得不分開坐在第二排的單人座,隔了一條過道。
這樣的安排正中二人的下懷。
經歷了荒唐混亂的昨夜,不僅傅清微需要時間冷靜,穆若水也需要拉開空間,冷卻自己時不時過溫的血液。
即使夢不算,她們也切切實實地接了快一個小時的吻。
這是正經師徒應該做的事嗎?
穆若水梳著小三花的毛,將臉偏向了車窗外,倒退的風景路過她的眼睛。
傅清微的手機震了一下。
龍璇璣:【傅道友,你今天塗口紅了嗎?】
傅清微莫名其妙:【沒有啊】
龍璇璣:【你的嘴唇好紅】
傅清微連忙打開自拍鏡頭照鏡子,她唇色淺,又薄,出任務哪裡顧得上塗口紅,可是現在竟然透出異常飽滿的紅潤緋色,唇瓣被吮得微微紅腫。
傅清微:【不好意思記錯了,我塗了】
龍璇璣:【……傅道友既然這麼說,我相信你,但大家可能不會信。】
傅清微:【大家都???】
龍璇璣:【剛剛一下樓,我們四個看到你,肖道友就說,你們倆昨晚肯定很激烈,嘴都親腫了】
傅清微:【她一個道士,怎麼什麼都敢說】
龍璇璣:【肖道友沒睡醒,她有點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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