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不願再透露自己的信息,沉默不語,只一味朝柏圖斯攻擊。
「柏圖斯!」喬木拓馬的實力到底還是要差上不止一層,根本幫不上忙,只能在旁邊干著急。
「砰——」
柏圖斯的身體被羂索狠狠丟了回來,重重地砸在了牆上。
柏圖斯身上幾乎每一塊好肉了,到處都是紅腫與青紫色,他踉蹌起身,卻「哇」地吐了一大口鮮血。
「柏圖斯,你別死在這裡!」喬木拓馬可不想假戲真做,作勢就要拿過天逆鉾自己去攻擊。
「靠邊!」柏圖斯沙啞著嗓音將他扯到身後,扯開的嘴裡滿是鮮血,眼神卻沒有絲毫服輸與畏懼。
他怎麼可能會輸?
不過是受些傷罷了,他以前受傷還少嗎?
他可是從實驗室里爬出來的惡鬼,像是這樣的傷不過是家常便飯罷了。
「你個怪物,藏在小孩子的身體裡騙人,不嫌丟人嗎?有本事你別走,老子今天要把你打得叫爺爺!」柏圖斯嘲諷著羂索。
羂索的語氣充滿不屑:「你不用這樣嘲諷,我不會走的,我還要滅口。」
「正合我意。」柏圖斯又沖了上去。
柏圖斯是最完美的殺戮機器,他不懂痛苦,不懼死亡,哪怕到生命的最後一刻腦子裡也是自己的任務。
這樣的武器是組織一直所期待的,卻也是琴酒想要改變的。
他變了,又好像沒變。
現在的他有不得不去做的任務,哪怕是琴酒親自來阻止都沒用。
這樣怪物的傢伙——
這樣危險的怪物——
柏圖斯是不會將這種怪物留給琴酒的!
天逆鉾突破,被擋開。
再突破,再被擋開。
柏圖斯的身體一次又一次被砸回地面,卻一次又一次仿佛不知疲倦般跳到半空中,狠狠刺向半空中飄著的羂索。
他得把這個怪物殺死,他得殺死這個怪物!
否則琴酒一旦遇上,說不得就要吃個大虧。
柏圖斯的眼中升騰起濃烈的殺意,僅僅是殺機便將羂索整個鎖定,羂索也終於對這人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你比我想像中要強,但是,到此結束了。」羂索的手中聚集紫色的光球,狠狠砸向柏圖斯的胸口。
羂索明白,柏圖斯不會抵擋,他只會以傷換傷。
可這一次,是足夠致命的攻擊!
就在即將攻擊到柏圖斯的時候,羂索的表情逐漸凝固了。
「咔——」
柏圖斯天逆鉾回收,竟然格擋了這一擊。
下一秒,一把鋒利的長刀狠狠刺穿了羂索的身體,小孩子的身體扎在那麼大的一把長刀上,就像是一串牙籤肉,滑稽極了。
羂索僵硬地扭過頭,禪院甚爾狠狠甩了甩長刀,將小孩子的身體甩飛了出去,又快速追上連續劈斬,轉瞬間地上便砸了十幾塊碎肉。
「還以為借我的刀是要殺人,結果是要自殺。」禪院甚爾將天逆鉾從柏圖斯手裡奪了過來,又接住了他倒下來的身體,語氣很不爽:「打架哪有你這樣打的?不要命了!」
見羂索被切碎,柏圖斯鬆了一口氣,艱難地從胸口處摸出一個小瓷瓶,將裡面的粉末倒進了嘴裡。
「怎麼?臨死之前吸個/粉快活一下?」禪院甚爾嘲諷。
柏圖斯已經不想說話了,喬木拓馬快速跑了過來,解釋道:「那是藥。」
禪院甚爾當然也認了出來,那是珍珠粉,來自某條處處留情的人魚。
「禪院甚爾。」陰鷙地宛如惡魔的聲音響起。
禪院甚爾掃了眼,表情也露出些許詫異,握緊咒具對準了不遠處小孩的頭顱。
因為職業習慣,他通常會留下死者能證明身份的部分,頭顱就是最適合的,所以剛剛並沒有切碎。
結果這東西怎麼還會說話?
「你們死定了,琴酒也死定了,從現在開始,滅將不遺餘力地去追殺琴酒與蘇格蘭。」羂索的眼底閃過一抹暗芒,然後整個頭顱都開始變紅。
「操!」禪院甚爾意識到了什麼,一手扯一個迅速遠離。
「轟——」
巨大的爆/炸/聲後,房子倒塌,被徹底炸/成廢墟。
「琴酒……」柏圖斯撐著地面艱難起身。
喬木拓馬連忙攙扶住他,雖然緊張但還是說道:「沒事的,臨也先生向我保證了,滅絕對不會對老師動手。」
「他為什麼這麼肯定?」柏圖斯死死盯著喬木拓馬。
喬木拓馬猶豫地回答:「因為滅的人已經被另一個人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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