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眼,又都偏開了頭,和這傢伙合作?他寧願被蘇格蘭罵!
琴酒則很平靜:「波本擅長情報收集,我需要這樣的人才。」
「那萊伊呢?你還會缺狙/擊//手?」蘇格蘭立刻將矛頭對準萊伊。
萊伊這就不得不說話了:「琴酒,情報收集方面的人才你才最不需要吧?你想要什麼情報問一聲情報組就是了,有誰會不賣你的面子?」
組織里的傢伙,一個個上趕著給琴酒提鞋,能幫上他的忙大晚上睡覺都要笑醒。
波本怒了,反擊了回去:「照你這樣說,行動組也沒人會不賣琴酒面子,他想要狙/擊/手隨便喊一聲就是了,還需要你來湊這個熱鬧?」
萊伊與波本再次對視,再次同時狠狠將頭扭開。
果然,波本(萊伊)就是最可惡的!
柏圖斯(喬木拓馬)就是最可惡的!
喬木拓馬真是受夠了,哪有柏圖斯這樣的?都說了滅的幕後黑手在長野,不能打草驚蛇,柏圖斯他竟然要帶著組織的人去地毯式搜索!
你神經病啊!
喬木拓馬看不慣柏圖斯的同時,柏圖斯也在看不慣喬木拓馬,他們這些搞情報的哪來那麼多彎彎繞繞,繞得柏圖斯頭都暈了,有什麼就不能直接幹嗎?
「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柏圖斯用最惡意的想法揣測喬木拓馬:「琴酒對你這麼好,你是不是已經和滅那邊聯繫好了,準備跳槽過去?」
「老師說的還真沒錯,柏圖斯,你就沒有腦子!」
「你才沒腦子!」柏圖斯立刻罵了回去。
喬木拓馬和他爭辯許久,這會兒心累得不行,眼眶都急紅了。
怎麼就說不聽呢?
計劃是要一步步來的,這樣直接衝過去,只會讓對方逃走,完全就抓不住。
他們都想個辦法引蛇出洞,為什麼柏圖斯就是不懂?
「這件事情交給我,你不用管了。」喬木拓馬不敢再讓柏圖斯插手了,他從一開始就不該來找柏圖斯商量。
柏圖斯卻不幹了,一對金眸死死盯著他,質問:「我懂了,你甩下我,就方便你和那個幕後黑手接頭了,我說的對不對?」
喬木拓馬疲憊地按了按眉心。
救命啊,他真的不想和柏圖斯這種蠢貨繼續吵了。
「隨便你怎麼想。」喬木拓馬冷下臉來。
柏圖斯立刻大步朝外面走去:「我也不管你,我先去抓住那傢伙,琴酒自然知道誰更有用。」
混蛋啊!
別打草驚蛇,別打草驚蛇啊!
喬木拓馬沒辦法,將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對準了柏圖斯,按下機關,一枚細小的麻醉針迅速飛了過去。
「嗖——」
麻醉針速度極快,但柏圖斯卻仿佛早有預料,迅速避開。
糟了!
喬木拓馬臉色微變。
「你剛剛是不是想/射/我?」柏圖斯冷著臉轉過身,宛如冬日裡甦醒的黑熊,猛地朝喬木拓馬撲了過去。
完蛋了!
喬木拓馬心底只剩下最後的念頭,兩眼一黑便昏了過去。
不……
柏圖斯,快逃——
午後溫暖的陽光浮動,躍過明淨的窗子,在喬木拓馬的臉上輕輕跳動。
喬木拓馬被暖陽喚醒。
周圍濕漉漉的,喬木拓馬身上的衣服也濕漉漉的。
淺棕色的短髮濕噠噠地粘連在頭皮上,他的皮膚蒼白得不像話,整個人宛如一隻可憐兮兮的小狗。
應該……沒事吧?
喬木拓馬甚至沒敢直接起身,而是小心翼翼地張望四周,卻還是第一眼便見到了身體僵硬、皮膚發青發白的柏圖斯。
柏圖斯的身體同樣是濕的,周身的水流泛著點血液被稀釋後的粉紅色,他的身體不正常得扭曲著,雙手死死掐著自己的脖子,沒有溫度,也沒有呼吸。
「柏圖斯!」喬木拓馬極緩慢地從地上起身,起身的同時眼神依舊直勾勾地盯著柏圖斯的屍體,似乎在期待某種奇蹟會發生。
可惜沒有奇蹟,柏圖斯也沒有醒來。
他緩緩抱緊了自己的頭,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柏圖斯……
為什麼要打昏他?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昏迷的他真的很危險。
別這樣……不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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