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加幾乎要將一口牙咬碎了,卻也只能服從命令,轉身離開惱羞成怒地狠狠摔上門。
審訊室內,琴酒和蘇格蘭面面相覷。
蘇格蘭看了眼被隨手丟在托盤中的吐/真/劑,討好地朝琴酒笑笑,撒了個嬌:「聽說吐/真/劑用多了會損傷大腦,你是知道的,我對組織忠心耿耿,現在搞成這樣我也很意外,所以可以不用藥嗎?」
「我不會對你用那個。」
蘇格蘭鬆了口氣,看來琴酒雖然對任務失敗的廢物冷酷,但對他,終歸是有一些不一樣的情感在。
不用藥就好,不用藥的話,哪怕再嚴厲的拷/打,他也有信心能熬過去。
「蘇格蘭,我不想傷害你。」琴酒走到一旁挑選刑/具。
「我明白。」
「但你這次犯了錯,必須要有懲罰。」
蘇格蘭蒼白著臉笑笑,說:「我不會怪你的。」
蘇格蘭的視線隨琴酒移動著,伴隨著他的手,漸漸定格在了一捆粗麻繩上。
嗯?
嗯!
明明還沒有上刑,蘇格蘭卻已經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幾乎要從唇齒間溢出呻/吟。
「琴酒,你可以打我的,真的。」
不要啊,不要讓他看到繩子!
那種藝術是用來玩情/趣的,根本就不是用來審訊的,別什麼都搬到審訊室來啊!
海島上,烏丸蓮耶死死盯著審訊室內的監控。
雖然有監控,但他對這種血淋淋的事情一向不感興趣,今天會死盯著,也只是因為裡面是琴酒和蘇格蘭罷了。
「莎朗,你真覺得蘇格蘭就是那個渣男?」烏丸蓮耶詢問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立在一旁,看著畫面中的內容,牙齒輕輕磨擦,淡淡說出自己的判斷:「本來還不確定,但柴野司那邊出事,很可能就和蘇格蘭有關。臥底警察,心懷正義,還被阿陣特別優待,先生,這還不能判斷嗎?」
烏丸蓮耶緩緩嘆了口氣。
條子啊……
明明是對立的關係,此刻卻不由唏噓,面對蘇格蘭竟生不出太多的殺意。
如果阿陣真心喜歡,他倒也不是不能成全。
兩人盯著琴酒為蘇格蘭上刑,如果琴酒有任何不忍,烏丸蓮耶立刻就會制止,也算是給琴酒面子了。
兩人盯著、盯著……
就見琴酒的手動了,精準無比的拿起了一捆麻繩,腦海內頓時都冒出了大大的問號。
不是已經綁在椅子上了嗎?麻繩這種落伍的東西,組織里可多少年都不用了。
第29章 他一定是那個渣男! 貝爾摩德is
解開蘇格蘭身上的束縛, 將麻繩一圈又一圈仔細地纏上他的身體,順著腰腹與手臂的位置穿過,打個結,再緩慢地穿過兩/腿/之間……
貝爾摩德的表情已經完全變了。
烏丸蓮耶到底是個老人, 和年輕人的玩意兒多少有些代溝, 這會兒甚至還沒反應過來。
「莎朗, 他這是……」
「先生,喊停吧。」貝爾摩德甩了下淺金色的長髮, 眼看著監視器內的蘇格蘭眼神充滿殺意。
她得給蘇格蘭一點教訓。
她絕對要給蘇格蘭一點教訓!
琴酒的懲罰被中途喊停了,琴酒很不滿, 也不想換人對付蘇格蘭,直到看到進門來的是安室透。
已知, 安室透和蘇格蘭是幼馴染, 由安室透懲罰, 至少不會對蘇格蘭造成太大的傷害。
琴酒鬆了口氣, 總算是被烏丸蓮耶勸著出門去了。
可是審訊室內, 卻並不像他想像中那樣和諧。
首先是……那些繩結。
雖然只綁了一半不到, 但安室透仍舊瞳孔地震,看著任人擺弄的幼馴染心情複雜極了。
聽說蘇格蘭被懲罰他還很擔心,想盡了辦法才進了審訊室, 結果他的幼馴染竟然在……玩繩子?
hiro你就是這樣當公安的嗎?
蘇格蘭滿臉疲憊,只感覺自己的臉燙得不像話,他努力掙了掙,因為還沒有捆綁完,竟然被他掙脫開了,立刻將繩子從自己身上扯下來丟到一旁。
安室透沒說什麼,眼神複雜地將他正經束縛在了椅子上。
「安室透, 為他注/射。」耳麥中,傳出貝爾摩德的命令。
安室透露出愉悅的表情,回應貝爾摩德時甚至在笑:「大人,您是否搞錯了?蘇格蘭他可是我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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