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聚精會神地看了起來,表情都十分正常,令蘇格蘭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電視裡播放的其實是很正經的內容?
他稍稍朝沙發挪了兩步,偷眼望去,瞬間被辣得閉上了眼睛。
白花花!
白花花白花花白花花!
不正經,這一點都不正經!
「坐下!」琴酒一拉蘇格蘭的手臂,硬生生拉著蘇格蘭坐到了自己的右邊,繼續聚精會神進行學習。
三個人中,兩個人都很好學,只有一個人仿佛屁股下長了刺,幾乎要坐不住了。
「柏圖斯,你應該也不會吧?」琴酒神色自然地詢問柏圖斯。
柏圖斯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坦然回答:「沒做過,看起來有點難。」
「這個的確……不過繩子的綁法我學會了。」琴酒摸著自己的下巴思索,他可以給給高明綁一個一模一樣的。
蘇格蘭在旁聽著天都要塌了。
怎麼會有這樣不知羞恥的人啊!
自己看這種片子也就罷了,甚至還喊同事一起看,還一次喊兩個!
琴酒竟然是這樣的人嗎?看柏圖斯絲毫都不驚訝,難道他們以前經常一起看這種片子?
「如果能找個人試試就更好了。」琴酒指的是繩子,至於其他,他雖然沒有常識,但這種東西一看就是要找正主直接上的。
「我!我!」柏圖斯極力推薦著自己。
琴酒的視線落到了蘇格蘭的身上。
「我,用我試試!」柏圖斯再一次自薦。
蘇格蘭實在聽不下去了,將捂在自己臉上的手拿了下來,義正辭嚴:「能別看了嗎?」這不是可以聚眾看的片子!
結果他才說完,就發現琴酒死死盯著自己,心下頓時一慌。
「怎、怎麼了?」蘇格蘭磕磕巴巴。
琴酒朝他笑了笑,語氣溫和:「蘇格蘭,可以和我試一試嗎?」
蘇格蘭臉色瞬間爆紅,他「騰」一下站了起來,直接就躥出門去了,仿佛身後有鬼在攆一樣。
琴酒錯愕,感覺莫名其妙。
柏圖斯「嘿嘿」笑著朝琴酒探頭,超開心:「看來他不太樂意。」
看看他看看他,他可樂意了!
蘇格蘭在商場一待就是一整天。
這期間,他給公安去了消息,將目前所有已知的情報全部傳遞了過去,也將自己的全部痕跡抹除,畢竟他不知道柏圖斯什麼時候就會出賣他。
他其實可以順勢撤離的,但到底心有不甘,決定賭一把,柏圖斯既然有所圖,比起出賣他,恐怕更希望能利用他。
他回到安全屋的時候已是深夜,怎麼想白日的那場鬧劇也該停止了,可是當他打開門的時候,卻發現了被紅色麻繩捆成「亂七八糟」模樣的柏圖斯。
蘇格蘭的天,終於還是徹底塌了。
看著在客廳的地板上不停蠕/動的不可名狀物,蘇格蘭頭疼地抱住腦袋,當場蹲了下來。
「你在……做什麼?」蘇格蘭說話都有氣無力。
「捆綁啊!」柏圖斯依舊掙扎著,眼睛亮閃閃的,「不愧是琴酒,就算是捆綁也這麼強,我根本掙扎不開!」
別誇他啊!
他該慶幸嗎?畢竟柏圖斯被捆綁的時候沒有脫掉衣服。
「你們今天……」蘇格蘭甚至有些問不出口。
他不該出去的,一整天的時間,他們該不會……該不會……
「就捆綁啊。」柏圖斯的眼神清澈極了。
琴酒從廚房出來,將炸得金黃的小魚乾放到了桌子上,又瞥了眼柏圖斯的方向,問:「還是掙不開?」
「一點都掙不開!」柏圖斯興奮地回答,語氣滿是對琴酒的佩服:「琴酒你真是太強了,我都掙扎一整天了,這種綁法比其他綁法都要厲害,我們以後綁架也可以這樣綁!」
不要啊——
蘇格蘭實在無法想像,以後各個人質難道都要被綁成龜/甲/縛嗎?
還好,琴酒否定了這個決案:「太麻煩。」
「你們真的就綁了一天的繩子?沒做別的?」看看琴酒又看看柏圖斯,兩人的表情太坦蕩了,令他心中多了一抹期待。
「還能做什麼?」琴酒困惑地看向蘇格蘭。
「不,沒有了,綁繩子挺好的。」蘇格蘭長舒出一口氣,相比起其他事情,綁就綁了吧。
琴酒見柏圖斯還是掙扎不開,不得不上前為他解開,柏圖斯這才鬆了口氣,卻還是癱在地上好一會兒沒有動,之前掙扎消耗了他太大的體力,而且就算不動這種姿勢也是超累人的。
「綁架嫌麻煩的話,我們還可以用在審訊上。」柏圖斯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疲憊地進行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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