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這樣。
灼熱的體溫,噴灑在肌膚上痒痒的吐息,深情的眼神以及……克制的吻。
明明撩得人心都痒痒的,卻又能隨時抽身離去。
「高明,你真是太過分了。」琴酒數落著,突然攬過諸伏高明將他完全按倒。
座椅不知何時被人打開了開關,只這樣一壓,椅背便完全被壓倒放平了。
諸伏高明的頭枕在副駕駛的椅背上,眼眸明亮,唇微微勾起狡黠的弧度。
明明被突然按倒,卻好像並不出所料,有種運籌帷幄的淡定。
「阿陣要對我做什麼?」諸伏高明眼含笑意,領口半敞,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
琴酒狠狠磨了磨牙齒,心底一股衝動漸漸衝破理智,卻又仿佛對面前的人束手無策。
好白……
望著諸伏高明露出的雪白脖頸以及胸前的一片坦蕩,琴酒的眼睛幾乎要充血,某些地方非常不舒服。
可是……
接下來呢?
人魚的大腦鈍鈍地轉著,腦內卻捕捉不到任何相關信息。
他試探著俯下身子,湊近過去,然後……輕輕一吻落在了諸伏高明的唇上。
看著琴酒重新起身並開門下車,諸伏高明的大腦一片空白。
等、等等,誰准你撩完就跑的!
某賓館內。
在經歷了攻擊、被反擊、抓捕、被逃竄等一系列的雞飛狗跳事件後,蘇格蘭不得不承認,柏圖斯是有兩把刷子的。
因為柏圖斯剛剛才救了他,所以蘇格蘭也不想下殺手,從最初溫和的手段到越來越激烈,一周的時間,他硬是沒能將柏圖斯拿下。
「我們現在能回去了?」柏圖斯一邊用手機玩著連連看,一邊隨口問了句。
一周時間,尾巴和耳朵全都不見了,爪子也沒了毛,應該是可以回去見琴酒了吧?他們總不能一直在賓館浪費時間。
蘇格蘭想牽牽嘴角,卻發現自己實在笑不出來。
回去?回去送死嗎?
柏圖斯還真是聽話,琴酒說讓他保護,他就真的保護,然後還非要將已經身份暴露的他帶回去給琴酒。
這和直接殺了他有什麼區別?
「我是臥底,琴酒會殺了我的。」蘇格蘭試圖講道理。
他們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柏圖斯拼死救了他,總不可能是為了讓琴酒殺他吧?
可他腦子真的有問題!
「琴酒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柏圖斯是個專一的琴酒控。
「你不能放了我嗎?我不會再回組織了。」蘇格蘭卑微請求。
柏圖斯收起手機,站起來,高大的身影遮蔽了陽光,冷漠無情地表示:「我的任務就是帶你回去。」
蘇格蘭:……:
夠了,真是夠了!
「我死也不會回去的!」蘇格蘭眼底閃過一抹猙獰,他殺不掉柏圖斯,但可以輕易殺死自己。
將槍/口對準自己的心臟,蘇格蘭就要狠狠扣下扳機。
比他的手指更快的,是柏圖斯的一記鞭腿。
「啪」地一下,蘇格蘭的身體倒飛出去,手/槍也摔在了地上。
柏圖斯冷著臉走過去,撿起手/槍,另一隻手扯住了蘇格蘭的衣領。
「想讓我任務失敗嗎?琴酒交代我的事情,我是絕對要做好的。」他完全不理會蘇格蘭的痛苦與掙扎,收起手/槍拎著他離開賓館,一路朝琴酒的安全屋而去。
琴酒也並不是完全不關心柏圖斯和蘇格蘭,柏圖斯給他發過消息報了平安,他這才完全放下心來。
雖然一周都沒能見到兩人,但琴酒心情極好。
他甩掉了一個大麻煩!
他讓情報販子查過,弟弟的身份已經完全暴露了,怎麼想都會從組織撤走跑回公安那邊,以後琴酒也用不著為他操心了。
爽了!
心情愉悅的琴酒正在學習。
這是一個他以前從未涉獵的領域,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小遊戲,上上下下重重疊疊。
因為知識儲備不足吃過的虧,等他學成後,他所失去的,一定要親手奪回來!
可視頻好像有點奇怪……
那個腹肌,肌肉的走向是不是不太對?該不會是假的吧?
那個胸肌……看起來有點無力啊。
面對兩團白花花黏在一起的肉/體,琴酒的腦海內閃過的,卻是自己所熟悉領域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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