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企圖穩下自己的心,可剛剛適應,耳朵上便會傳來更用力的觸碰。
琴酒的手指一點、一捏,每一下都令諸伏高明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別再碰我!」諸伏高明雙手抓住了琴酒的肩膀,整個人仿佛貓咪一般弓起了身子,充滿侵略性的藍色豎瞳死死盯著琴酒的眼睛。
明明雙腿還軟得像是麵條,雙手的力氣卻重若千鈞。
只是他臉還潮/紅著,又能有多少的威懾力呢?
琴酒暫時停手,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掛在自己身上的小貓,揶揄道:「高明,你的臉有些朝水蜜桃的模樣靠攏了。」
什麼啊——
諸伏高明磨了磨牙齒,突然很想狠狠給琴酒一口,也讓他能分清大小王。
可他終究不忍心,只在琴酒的脖子上輕輕舔了下。
「唔。」琴酒悶哼了一聲,手上下意識用力。
耳朵被琴酒的手掌緊緊包住,掌心的灼熱仿佛要讓諸伏高明呻/吟出聲,他也終於忍不住一口咬在了琴酒的嘴唇上。
腥甜的鮮血溢了出來,諸伏高明眼神迷醉,極力吸/允。
諸伏高明的符篆暫時比不上他的老師,貓耳只出現了十幾分鐘便消失了,雖然還有著一對豎瞳,但理智還是漸漸占領了上風。
兩人大汗淋漓地跌在沙發上,終於放過彼此,不再「互相傷害」。
「太過分了……」諸伏高明氣喘吁吁,指控著琴酒的違規行為。
「你有沒有搞錯?我過分?」琴酒嘀嘀咕咕,摸著自己腫起來的嘴唇鬱悶。
他沒法出去見人了!
頂著這麼一張一看就很不尋常的嘴,他要怎麼出去見人?
「你是不是故意的啊?」琴酒瞪了諸伏高明一眼。
諸伏高明苦笑,分明是琴酒做得太過,這才讓他理智全失,只剩下了本能的獵食/欲。不過他終歸還是控制住了自己,至少沒朝著琴酒的脖子下嘴,那才是真的無法收場。
妖類的一面,果然還是理智缺失,以後也要格外注意才行。
琴酒翻身從沙發上坐起來,有些失望地看向諸伏高明的頭頂。
諸伏高旁躲了躲,感覺不太妙。
「耳朵怎麼不見了?」琴酒有些遺憾,豎瞳明明還沒有徹底散去,耳朵先沒了?
「我體內幽靈貓的血脈太稀薄了,本來也沒辦法長出耳朵,只是憑藉符篆臨時提純。」諸伏高明也坐了起來,有些歉意地看著琴酒被咬破的下嘴唇。
他起身,取來棉簽,輕輕將琴酒唇上的鮮血沾去。
「你的嘴唇……」諸伏高明有些訝異,雖然還有些腫,但傷口已經在癒合了?
琴酒僵硬地坐直了身子,不知該如何解釋。
「老師倒是說過,妖化後的唾液有治癒的功效,但真沒想到效果這麼好。」諸伏高明自己便找到了解釋。
琴酒的身體緩緩放鬆。
可下一秒,諸伏高明的臉湊近過來,近在咫尺。
舌頭輕輕碰觸嘴唇,諸伏高明舔了上去!
琴酒的眼神逐漸放空,張開雙臂摟住了他,享受著對方親昵的舉動。
這是在療傷?
可即便唾液能夠療傷,關係不夠親密的話,也是不會這樣療傷的吧?
他和高明的關係……
只是幼馴染的話,真的可以親近到這種地步嗎?
諸伏高明停下動作,雖是豎瞳,卻深情地注視著琴酒。
他的理智雖然已經回歸,但感性的一面卻也逐漸入侵,被諸伏高明有意放縱。
他的雙手緊緊抓著琴酒的雙肩,控制著他的動作,宛如頂級獵食者完美掌控自己的獵物,吐息灼熱地噴吐在琴酒的臉上:「琴酒,我對你……」
「喵~」
一聲貓叫打破了氣氛的旖旎。
諸伏高明與琴酒全都眼神一厲,迅速看向門口。
房門仍敞著,玄關處,一隻毛髮蓬鬆的白色布偶正輕輕舔著自己的一隻爪子,注意到有人也沒有被嚇跑,反而慢悠悠進門。
貓妖?琴酒用眼神詢問諸伏高明。
諸伏高明不語,只是死死盯著布偶的動作,打算看它是不是會攻擊龍魚。
布偶貓卻看都沒看人魚,徑直朝著沙發走來,輕輕一躍落到諸伏高明的大腿上。它抖了抖身上的毛,爪子又在諸伏高明的褲子上踩了踩奶,凹出一個舒適的小窩,就這樣舒舒服服地趴臥到了他的大腿上。
諸伏高明緩緩睜大了雙眼,對貓咪的舉動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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