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醫生,手機24小時開機,也經歷過聯繫其他醫生打不通電話著急的時候。
秦映夏把手機遞給喬冉。
喬冉用餐桌旁的插孔給秦映夏充了電,又把手機還給她。
秦映夏接過去,隨手放在了一邊。
接通電源,手機自動開機。
她沒管。
不想聊她,今天喬冉才是主角,她換了話題:「你什麼時候練車了?跟誰練的?」
喬冉也沒隱瞞,笑笑說:「是阮和清啦,前幾天我休息,他陪我練的車。他會教,我悟性強,比當年在駕校學車的時候輕鬆多了。」
喬冉一邊說著,秦映夏的手機一邊響著。
是關機時收到的微信,都在開機後噼里啪啦地接收了。
秦映夏兩眼放光,開始八卦:「你跟阮和清什麼情況!」
她記得前段時間他們一起吃烤肉的時候,她問過許廷州阮和清是不是對喬冉有意思,許廷州說是。
也不知道倆人現在什麼情況了,她最近比較忙,跟喬冉的聯繫都變少了。
話落,秦映夏還是拿起了手機。
「什麼什麼情況,他就教我練了個車,能有什麼情況?」
秦映夏錯愕:「就……沒了?」
喬冉坦然道:「沒了啊。」
好吧。
她家喬冉心裡只有患者跟病歷,這些兒女情長從來都不是她要關心的東西。
秦映夏抬了抬眉,沒多嘴,有些東西還要自己體悟,別人說的永遠都是別人說的。
她低頭面容解鎖了手機,卻發現有7個未接電話和15條未讀微信。
而這些未讀,都來源於同一個人——許廷州。
剛剛許廷州打的那個電話明明是想一個關心的電話,但他那張破嘴就不會好好說話,活該她掛他電話。
但凡他語氣好一點,她也願意好好跟他解釋。
秦映夏二話不說就把手機反扣在了桌面上,旋即露出一個笑,又跟喬冉扯起閒篇來。
她們一頓飯吃了很久,談了天說了地憶了往昔。
等喬冉準備收拾桌子的時候,秦映夏來了這麼一句:「其實這樣的時刻,應該喝酒的,我們聊天的內容肯定會更誇張!」
喬冉瞥了秦映夏一眼:「想法很好啊,但是你酒精過敏,醫生的身份需要我時刻保持清醒。咱倆啊,註定與酒精無緣。」
是這樣。
不過秦映夏還挺饞酒的。
晚上十點半,喬冉把秦映夏送出小區。
外邊黑漆漆的,小區里亮著不太明亮的燈。
走到門口,還沒出小區,秦映夏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姿勢閒淡地倚靠在一輛庫里南的車頭。
是許廷州。
秦映夏見到保安,隨口問了句:「您好,麻煩問下,您知道他站在那多久了嗎?」
穿著綠色軍大衣的保安循著秦映夏的視線看過去,熱情地說:「哦他呀,站在那挺久了,得兩個多小時了吧,我以為他是這裡的業主,還想給他開門,但是他說他不進來,在這等人。」
霎時,秦映夏心裡一驚。
隨後她又故作鎮定不露聲色地跟保安道謝。
喬冉系完鞋帶上前兩步:「怎麼了?」
秦映夏轉過身,看喬冉穿的單薄,雙手裹著自己的身體,她說:「沒事。行了喬兒,你回去吧,外邊挺冷的。」
喬冉應該是沒有注意到外邊的許廷州,她輕鬆地說:「好,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到家跟我說話。」
秦映夏應聲,看著喬冉轉過身,跑回單元樓之後,才提步走出小區。
而她也早已看到許廷州抬起了頭,就站在那裡,靜靜等她走過去。
秦映夏雙手抄在大衣口袋,在許廷州面前站定,嗅覺靈敏的她早已聞到了濃濃菸草和冬季夾雜在一起的冷冽味道。
她低著頭又抬著眼:「你怎麼來了?」
天氣寒冷,說話冒出來的都是白煙。
許廷州不語,垂著眸望著她水靈靈的眼睛。
片刻後,許廷州站離開,走到副駕駛那側,拉開車門之後才沉聲開口:「上車。」
許廷州雖然面無表情,但是明顯能感覺到他在壓抑著什麼。
秦映夏指了指旁邊自己的車:「我開車了。」
「我叫代駕了。」
他的語氣不容拒絕,秦映夏低低「哦」了一聲,走到副駕駛那側,把車鑰匙遞給了許廷州,之後就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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