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好像是以前什麼樣現在還什麼樣。
不等她確認,許廷州直接解釋:「除了這間屋子可以獨屬於你以外,其他的不會有任何變動,我可不想哪天你媽再突然帶著你侄子過來,發現點什麼,到時候你怎麼解釋。」
話落,他又仰頭喝了口水。
秦映夏瞭然,明白他的用意,也確定自己感覺對了。
無所謂,反正能不被監視,恢復自由,他們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此時,杯子裡的水已經被許廷州喝完。
他搖搖欲墜地站起身,走向浴室,關上了門。
窗外冷風襲襲,室內溫暖如春。
就好比許廷州和秦映夏,兩個人在同一個空間,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狀態。
秦映夏不知道許廷州怎麼回事,跟她也沒什麼關係吧。
她也站起來,摘掉了手腕上並不合她尺寸的玉鐲子,放在抽屜的首飾盒,準備換掉身上的黑色修身牛仔褲。
還沒走進衣帽間,就聽到衛生間傳來嘔吐的聲音。
她微微蹙眉,直接折回,站在衛生間門口,敲門:「許廷州?你沒事吧?」
許廷州沒應她,伴隨而來的是聲音更加清晰的嘔吐聲。
秦映夏直接推門進去,看到許廷州半跪在地上,抱著馬桶摳嗓子。
她撇了撇嘴,想像不到他該有多難受,需要催吐來緩解。
秦映夏快速返回廚房,倒了杯溫熱的水進來,在他身側蹲下,幫他輕輕地順著後背。
「你到底喝了多少啊!」話說著,她把水遞給他。
可能是真的很難受,許廷州接過水杯漱口。
當他把漱口水吐出去的時候,秦映夏瞟見他眼睛裡的猩紅,好似還含著淚。
不知道為何,見他這副樣子,她有些於心不忍。
「還吐嗎?」秦映夏輕聲問。
許廷州仰頭盯著秦映夏,搖了搖頭。
秦映夏拿過他手裡的杯子,放在了一旁的盥洗池檯面上,把許廷州摻起來,虛扶著他回到臥室,躺在床上。
剛想叫青姨,讓青姨做點醒酒湯,卻在開口前意識到青姨今天不在,並且以後都不會在了。
醒酒湯她又不會做,作罷,秦映夏拿出手機上網搜了一下解酒藥,花了幾分鐘時間確定好了買哪幾種,然後迅速下單。
等藥來的時間裡,秦映夏又去廚房倒了一杯熱水,回來的時候卻發現許廷州正伸長手臂,夠她那側的棒棒糖。
「……」
秦映夏沒管他,把水杯給他放在床頭,又在置物格里找了清新冷冽的香氛,放了兩個在他旁邊,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但可以得到精神上的緩解,起碼沒那麼難受。
做完這些,秦映夏才停下,坐在梳妝檯前,深吸一口氣,看著躺在床上含著棒棒糖的許廷州,有些憤憤不平,憑什麼他喝多了酒要讓她照顧。
雖然只是給他叫了藥的跑腿,幫他倒了杯水,在他旁邊放了清新的香氛。但是對於他們貌合神離的夫妻來說,已經很多了好不好。
「許廷州,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以後要再喝這麼多酒,你就別回來了。」
許廷州聞言輕笑一聲,拿出自己嘴裡的棒棒糖,雖然身體不舒服,可嘴一如既往的毒,伴著聲音的沙啞:「你剛不是還說你不會管我,不會幹涉我嗎,所以,你現在是關心我,還是管我,還是在行使你妻子的權利?」
秦映夏猛地站起來,指著許廷州,「你……」
手機也在此時發出聲響,秦映夏走過去接聽了電話,被許廷州影響,她語氣並不是很好:「餵。」
「你好,外賣到了。麻煩開下門禁。」
秦映夏氣沖沖走到玄關,給外賣小哥開了門禁,又等了一會兒,拿到藥,才回房間。
再次見到許廷州,秦映夏直接把那些藥扔給他:「你自己隨便吃吧!」
愛吃什麼吃什麼,想吃多少吃多少。
最好能吃死!
沒再管他,秦映夏拿了衣服去洗澡。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她再出來的時候,許廷州已經裹著被子睡了。
印象中,這是第一次他比自己睡得早。
床邊乾淨的垃圾桶里,有他吃完的藥殼,吃剩的棒棒糖綠色小棒,床頭柜上還有喝完水的水杯。
他應該是看過說明書,因為藥物說明書被半塞進藥盒裡放在水杯旁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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