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梁禾開始直播介紹芳療法之後, 只要梁禾直播,她都會抽出一點時間去看一下,下播後的第二天, 她也會去關注一下小程序和後台的數據,以及詢問情況。
有人在了解,後台有收到一些諮詢,小慈告訴她還有人去店裡了解的,但真正體驗的人寥寥無幾。
只不過那個樹洞,每天都在有人發消息,很多都是負面的情緒。
秦映夏回答:「不多,但也不少。」
她已經很知足了,讓大家了解到芳療法,並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事情。
這段時間,秦映夏又調配出了新的香氛,並且已經投入生產了,也正在進行新品宣發。
秦映夏把試用裝拿給梁禾:「你是第一個擁有它的人。」
梁禾笑著接過,跟秦映夏道謝:「映夏姐,我想讓你再幫我做一次芳療。」
——
夜幕十分,晝夜交替。
零度會所里,圍著遊戲桌一群人在玩摜蛋。
許廷州對這種遊戲沒有興趣,一個人坐在沙發里小憩。
一局遊戲結束,陳奈被換下來,走到許廷州身邊坐下,「你今天精神狀態看著不錯,看來,最近睡眠質量還行啊。我開的藥挺管用。」
許廷州聞聲睜眼睨了他一眼,不屑輕哧:「管個屁用。」
陳奈開的藥,許廷州就沒吃幾次。
他知道精神類藥物對身體的危害,所以只要在可控範圍內,他寧願晚睡少睡也不想吃藥。
在秦映夏朝他要安眠藥的時候,也只給她掰了半片。
不過他確實比之前的精神狀態好了不少,大概是因為秦映夏在臥室里放的那些香氛。以及秦映夏身上散發出來的獨特的味道吧。
他嗅到那些味道,總是很安心。
雖然深度睡眠不會很久,但僅僅是閉上眼睛躺著,也能感覺很放鬆。
陳奈聞言有些錯愕:「你現在精神不錯,不會是因為秦映夏吧。」
許廷州覷他一眼,保持沉默,重新闔上眼。
陳奈知道,他猜對了。
其實,沒有人比許廷州更惜命了。
上次跟許廷州說那樣的話,完全是他的無奈之舉。
生命的長度和質量,許廷州一樣都不會放棄。
十幾年的那次綁架,可以說是讓許廷州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他不怕死,但他惜命。
陳奈看著許廷州,淡淡笑了。
替他開心,由衷的。
過了這麼多年,唯一能治癒他的藥終於在他身邊了。
——
芳療結束之後,秦映夏帶梁禾去吃了晚飯。
菜上齊,秦映夏直言不諱:「梁禾,這頓飯不白吃,我有個不情之請。」
梁禾有些驚訝:「什麼事啊,映夏姐。」
「不瞞你說,有同事給我分享了你的直播,禾禾啊禾禾,是你的紅書帳號吧?」
梁禾有些害羞地點頭,「是我的帳號。」
秦映夏直接表達自己的訴求:「你直播時,關於芳療法的講解,很正確,而且很幽默,讓一個沒有接觸過任何芳療的人也能聽懂。你應該也非常了解芳療法,所以我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做原夏的文案編輯?」
梁禾沒想到秦映夏會給她工作的機會。
看著秦映夏,她有些不知所措。
梁禾畢業兩年,因為身體和心理,一天班都沒有上過,自媒體平台的GG收入,是她全部的經濟來源。
不至於致富,也足夠維持生活。
而她掙來的錢,有一大部分,都用來買藥看醫生了。
見她久久沒有答覆,秦映夏又拋出誘惑條件:「底薪一萬二,提成另算,六險一金,以最高檔繳納。你可以接受嗎?」
在浦西,一萬二的底薪算是中下等水平。
但是以最高檔繳納保險和公積金的,還真不多見。
梁禾有些受寵若驚,但還是如實說明了自己的情況:「映夏姐,感謝你對我信任,但是我覺得以我現在的狀態,應該還不太能去一個公司上班。」
聞言,秦映夏已經聽出了她拒絕的意思。
就在她想再爭取一下的時候,秦映夏就聽見梁禾說:「我可以兼職嗎?不去公司坐班,每周供稿。這樣我自由,你也不用花高薪聘請我一個只會寫文案的人,給我個稿費就行。」
秦映夏很驚喜,但先糾正她:「不要不自信,會寫文案,並且把文案寫得有趣,就已經比很多文案編輯都厲害了!」
「不過你真的願意給原夏寫稿嗎!?」
梁禾點頭:「願意的,我真的很喜歡原夏,也是因為原夏才接觸的香薰。剛入坑的時候,就把原夏從創立到現在都了解了個遍。」
秦映夏更加欣喜:「那看來你真的很喜歡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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