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映夏在她的語言裡聽到了緊張,感覺她是有情緒問題的。
但她並不是心理醫生,不方便對此做出診斷。
只能通過她的描述盡力幫她。
了解大概得情況之後,秦映夏思索片刻,她先跟梁禾說明:「長期失眠會導致高血壓、糖尿病、以及心血管疾病,等一系列的疾病,所以還是要好好睡覺的。但是只吃藥也不行,會對藥物產生依賴性,時間長了,還會產生抗藥性。芳香療法也只是輔助,不是說用了,就一定會有明顯效果,也是因人而異的。」
「我會用我自己調配出的精油給你做按摩,讓你的身體充分吸收,你要是準備好的話,就脫掉衣服躺下來吧。」
梁禾在做心理建設,秦映夏沒有催促她,而是在芳療室里擺放了一些讓人身心放鬆的香氛,點了兩杯蠟燭,還放了點白噪音。
秦映夏離開了房間一下,再回來的時候梁禾已經躺下了。
——
傍晚五點,許廷州坐在韓斯年的副駕駛,后座還坐著阮和清,車子正在往機場方向開。
阮和清正在戴著他那頭戴式耳機聽歌自嗨,許廷州瞥了他一眼,面色深沉地跟開車的男人講:「這幾天多注意點,有人跟著,你手機24小時開機,有什麼動靜給我打電話。」
韓斯年點點頭:「放心。」
到了機場,阮和清把後備箱的兩個行李箱拿出來,語言輕快:「走吧,州哥。」
許廷州跟阮和清走進機場,順利過完安檢的時候,梁禾也剛好醒來。
她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六點,外邊的天已經黑透了。
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秦映夏居然坐在房間外邊的座椅上,好像,是在等她醒來。
聽到開門的聲音,秦映夏收了手機回頭看,看到穿好衣服的梁禾,臉色也好了不少,她站起來:「你醒啦?睡得還好嗎?」
梁禾的嘴角往上彎了彎,聲調都比中午剛來那會兒也有力了不少。
「挺好的,謝謝你,映夏姐。」說完,似是覺得這種叫法有些親密,她問,「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當然!」秦映夏也笑了,她很開心。
在她看來,芳療法真的應該被更多人知道和看見。
在這睡了這麼久,也享受了這裡的服務,梁禾說:「映夏姐,做一次這樣的按摩要多少錢,我把錢轉給你。」
說著,梁禾要掏手機。
秦映夏拉住了她的手,沒讓她付錢:「不用,讓我們交個朋友好不好?」
「那多不好意思,享受了服務,沒有不付錢的道理。」
秦映夏嗯著,想了另一個方法:「要不這樣,如果你覺得芳療法是被認可的,可以多幫我宣傳一下,這樣我受益,你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梁禾接受這樣的形式。
在梁禾臨走前,秦映夏拿了一些精油給她:「有人跟你一起住嗎?」
她記得前段時間在展會上,梁禾走的時候說是媽媽在等她。
梁禾搖搖頭:「我一個人住。」
秦映夏有些可惜:「沒關係,可以自己按摩。每天晚上用一點精油,按摩掌心,腳底,都可以,如果你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給我發微信。」
梁禾道過謝之後,便自行離開了。
秦映夏在店裡待了一天,雖然去實驗室的計劃被打亂,但她今天是這個月以來,最開心的一天。
開心就要慶祝,秦映夏打開手機,給喬冉發了條微信:【喬兒,你在忙嗎?有沒有時間陪我吃頓飯,今天開心!】
秦映夏等了幾分鐘,沒有收到喬冉的回覆,她大概率是在忙吧。
卻在按滅手機的時候收到了「老公」的微信,她又解鎖手機,許廷州發來:【登機了。】
上邊還有一串數字和一個名字,是中午的時候發來的,她沒注意。
心裡的事情落了地,秦映夏才有空去回想中午的事情。
許廷州跟她說他要去日本,還讓她有事找不到他的時候給韓斯年打電話。
不懂他這話的意思,她能有什麼事,他別找事她就謝天謝地了。
秦映夏心情好,給他面子,回了個:【哦。】
走出原夏,秦映夏自己找了一個清吧,坐在吧檯前的高腳椅上,反靠著吧檯,看著舞台上正在唱歌的樂隊。
她聽不出樂隊在唱什麼,但跟著音樂的律動在搖擺。
也沒有喝酒,而是點了一杯檸檬氣泡水。
清吧不同於那種音響炸翻天的酒吧,氣氛感很足,燈光也比較柔和。
她甚至能在這裡欣賞完幾首歌。
秦映夏沒在店裡待太久,喝完一杯氣泡水就打算離開,她怕又像前幾次那樣,被人拍到。
氣泡水還剩一個底沒喝完,她的肩膀被人輕拍了一下,她順勢看過去。
是幾個月前,秦超風帶她去一個宴會認識的一位男性,叫陸川。
當時她只是跟對方打了個照面,算不上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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