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蝶以為,冷紅殊逮著機會,一定會把龍飛扒一層皮下來,誰知道,她卻說,
「看警察怎麼說吧,賠多賠少都行,事情解決了就趕緊回來,少跟他們接觸,個人訊息也別透露。」
付蝶想也是,畢竟龍飛那種人,冷紅殊甩她一巴掌他都能舔手,要是為這點錢和拘留幾天的事情,和他拉扯不清上了,說不定正好還順了他的意,
「好…」
掛斷電話後,過了好一會,白簡盯著她,眼神幽沉,認真地問,
「你不會真有個前男友吧?」
冷紅殊心口一滯,剛才的話還是說的太明顯了,一聽就知道,她對攔她車的那些人像多了解似的,
「沒有啊,那都是以前逗你玩的話…」
空氣靜滯了幾秒,冷紅殊不知道怎麼,轉念一想,覺得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他們都是戀人了,和他說開來,好像也有這個必要。
「其實,那是我以前的曖昧對象…」
冷紅殊:「嘶…」
手勁兒變大了啊…
白簡不自覺地哼笑,平聲問她,字字卻都像是粹了冰一樣涼嗖嗖地,
「什麼時候的曖昧對象,貌似你追我的時候,也才剛成年吧…」
說的沒錯,冷紅殊追他的時候,是大二上學期,龍飛進去之後那一陣,那時候她也是十八歲,還差幾個月才滿十九。
冷紅殊:「我跟他搞曖昧的時候,也成年啦。」
白簡:「…」
好的,感覺到他周身氣壓都降下來了,臉上表情也冷冰冰的。
冷紅殊還記得剛跟白簡在一起的時候,她可是信誓旦旦地和他說,初戀是他,第一個接吻的人也是他,全心全意只喜歡過他一個人。
現在突然又冒出來一個疑似前男友的曖昧對象,白簡心裡肯定不好受。
然而,她現在又受了點傷和驚嚇,他想找她算帳,又不能發脾氣嚇到她,還得收著來,壓抑情緒,
「曖昧到什麼程度…」
他控制著脾性,輕聲問她,拇指在她小臂淤青腫脹的皮肉上,按壓,揉捏,一下一下,輕輕地。
男人的手臂比女人粗,血管也比較顯,他最近拍戲又曬黑了一點,膚色差好顯眼,看著一股子冷欲的荷爾蒙味。
冷紅殊頓了須臾,不慌不忙地把他的手握起來,然後轉移到自己的大腿上,那塊淤紅所在的地方。
一般來說,在講比較嚴重的話之前都會給顆糖給對方先壓一壓,以免到時候發起飆來,招架不住。
冷紅殊讓他的手握著自己腿上的軟肉,就是給他一顆蜜棗先安撫他的意思,
「這兒也揉揉,這裡也痛…」
虎口和指節被她壓著,微微收緊,她大腿雪白的軟肉紮實地從指腹溢出來,像是柔軟的白棉花,又像是帶著香味的凝脂,
白簡微微吸了口氣,才慢慢地有了點動作,按著手掌心裡那飽滿柔膩的腿肉,心浮氣躁的滋味湧上心頭,白簡連要問的東西都一下消失在了腦海里,
幾個沉重的呼吸聲後,他開口,
「別轉移話題…」
他嗓音好啞,但聽著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凶了,美人計成功奏效。
冷紅殊無聲地笑了一會,慢悠悠地和他說起她剛上大學時的事:
「我剛進學校的時候,長
的特別漂亮嘛,然後我性格又比較沖,就有很多人看我不順眼欺負我…」
「當時身邊沒朋友,就有一個比我大一屆的學長,出面護了一下我…」
「然後,我就跟他玩了一陣…」
白簡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一個手掌就能攏住一大半。
冷紅殊說到玩了一陣後,後面就暫時沒有講下去了,像是省略掉了無數限制級別的,讓人發狂的部分。
白簡停下了指節揉按的動作,眼睛黑得發沉,
「玩…?」
冷紅殊:「嗯…就是學校里的校霸罩著校花的那種感覺,我有時候跟他們一起逃課出去蹦迪,玩牌,喝酒,然後他就保護我,不讓別人欺負,偶爾再給點零花錢,就這樣。」
她講的輕描淡寫,白簡卻能想像到這其中的厲害。
一個血氣方剛的成年男性,面對一個需要他的保護和金錢,而且擁有年輕美貌的女生,會是什麼樣的想法,面對一個願意跟他玩,願意和他曠課去酒吧喝酒消遣的女生,會做什麼事?
白簡冷笑自嘲:「你們不可能只是喝酒玩牌吧…」
冷紅殊強調:「我的初夜可是給你的。」
「…你不懂,我當時需要錢,也需要他保護,而且,我那個時候還不認識你嘛…」
白簡把手撤了回去,低聲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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