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簡漫不經心地忽而問了她一句,「你以前都是在他的車上休息?」
他嗓音低冷的,語調認真。
冷紅殊:「…」
其實她還真在費城的車上休息過,記憶里起碼有個兩三次,至於接送她往返,次數更多,數都數不清了。
「是的吧…」
話音剛落,付蝶把藥遞過來,讓她先把腳上的傷搽一下。
冷紅殊微頓須臾,剛要抬手去接,白簡卻抬腕先接了過去。
他臉色有點冷沉,開口說話也是帶著涼意,一把握著她的腳踝,往他腿上放,
「後背往窗戶那邊靠。」
冷紅殊靠著車窗,抿唇看著他脫了自己的鞋襪,露出白皙的腳背,嬌小泛粉的腳趾,她蜷縮了一下趾頭,莫名還有點彆扭。
「嘶…」
指腹落在傷處揉捏,涼意的刺與疼感混雜,冷紅殊止不住地嘶嘶抽氣。
「痛…輕一點…白簡…」
她聲音不自覺地軟,別說男人聽了骨頭酥,付蝶聽了都肉麻,她在心裡默默嘀咕,我就不應該在車上,我現在就應該掛在車底。
待了半分鐘,實在扛不住,付蝶告了個急,說要去衛生間,急吼吼地便溜下了車,去了化妝室里苟著。
塗完藥,白簡低著眼,慢條斯理地給她穿襪子。
他果然還是特別在意費城的事。
戲裡面,冷紅殊和他有接觸就算了,私下裡,她還跟他這麼親密,簡直是缺根筋。
冷紅殊盯著他,把腳尖往身上挨了挨,「你不高興啊?」
「……」
「這種片場條件不太好,休息間裡沒有空調,我有時候去他車上休息,也是跟付蝶一起的,沒事的。」
白簡幽靜的眸子寂然注視她,話語沉沉,
「你別說你看不出來他的心思。」
冷紅殊挑眉勾笑,「我看出來了啊…」
不過,她又有什麼好怕的呢?
片場人多嘴雜,她身邊又有付蝶時常陪伴,最關鍵的是,她的心裡自始至終就只有白簡一個人,其他的異性對她而言,喜歡,排斥,別有所圖,無論對她有何感情,都只是工具或者同事罷了。
唯一會被隔應到的人,恐怕也只有白簡這個現在連名分都沒有的小情人了。
「你們最近一場對手戲是什麼時候?」
冷紅殊皺了皺眉,不知道白簡為什麼忽然又轉開話題,問這個,
她思索片刻,回應道,
「…今晚上,在野外有一場戲。」
話剛說完,冷紅殊的衣領一緊,整個人就被他扯了過去。
視線恍惚間,他偏了點臉,眼眸低俯,下一秒,兩片熱燙的薄唇便落在了她的唇心。
冷紅殊嚇得心神一緊,下意識里剛要退開,他的另一隻手,扣著她的後腦,不准她往後退,下頜線繃緊。
唇瓣廝磨的觸感有些粗野,熱燙的舌尖撬開她的唇就往裡捅。
粗重的鼻息灑在臉頰上,麻麻酥酥地。
冷紅殊想掙扎,一邊的腿被他握著,按在腰側動也動不了。
這個吻比起平時,太深太重了,沒一會,光線昏聵,缺氧悶熱的車廂里,冷紅殊的整張臉都紅透了,眼睛裡慍濕一片。
熱吻,激吻,刺澀的痛感忽然一瞬,從唇心蔓延開,他咬破了她的唇。
冷紅殊痛得哼了一聲,眉心緊蹙。
血絲滲出,苦烈的鐵鏽味溢開在唇齒間。
他一般不會這樣咬傷她的,今天,是個很少見的例外。
冷紅殊緊了緊他的衣角,想不通這是在吃醋,還是他在發泄情緒。
可沒一會,傷口又被他緩慢愛惜地舔舐,吸吮。
半晌,脫離她的唇後,白簡低眼看著她的唇心,幽黑的眼底情緒延宕。
那裡留下的是化妝也遮不住的猩紅傷口,他想要對方知道,冷紅殊已經名花有主,不容許任何人再來覬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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