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一點地,溫柔細緻地舔舐, 像密密麻麻的熱水流過皮膚,撫慰了皮肉下悶窒的傷痛。
她的胳膊上,腹部, 肋骨也都有淤紅,他俯身輕輕地含吻,每一處都不放過。
冷紅殊被他弄的又疼又舒服,忍不住地說,
「x也舔舔…」
她又發l…
白簡眼睛裡頓時暗火一片,她再這麼刺激下去,他真忍不住要弄死她。
下一秒,冷紅殊的嘴就被白簡捂住了。
粗糲的虎口卡著她的粉唇,液體濕漉。
他讓她別在口出穢言撩撥。
冷紅殊卻笑得眯彎了眼尾,偏還用舌尖去舔他的虎口,
仿佛在狡黠地對他說,
這就聽不下去了嗎?小書生~
於是乎,被她撩到暫時失控的白簡,陪著她玩了半個小時。
結果就是,冷紅殊身上的淤傷一點不見好,在他細緻周全的舔舐和揉捏下,反而加重了。
腳上的崴傷,不小心又被他的腿壓了一下,疼冷紅殊直叫喚,
「啊…腳…腳疼…」
她小臉一陣慘白,額頭上都冒了冷汗。
白簡盯著她,眼瞳沉沉地問:
「腳又怎麼了…」
冷紅殊:「好痛…」
他低腰撈起她的褲腿一看,那裡一片淤傷。
一瞬間,白簡的心像被尖針狠狠戳了一下。
本以為她身上那些傷已經夠嚴重了,沒想到,腳踝上還有。
白簡無奈又心疼,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就她現在這個身體狀態,方才還不知死活地可勁兒撩他。
白簡強迫自己停了動作,跪在床上,托起她的腳,手放在踝骨上給她慢慢地揉。
冷紅殊的腳纖細白皙,只有踝骨那一塊腥紅刺目,比她身上的那些傷痕還要重。
他回想到今晚進酒店時,她的腳走路就有些不便,估計還是比較嚴重的傷。
居然都不跟他知會一聲,就這樣忍到了現在。
白簡嗓音低沉,透著微末的冷冰與慍惱,
「冷紅殊你是不是傻,身上都成這樣了,腦袋裡還想些亂七八糟的。」
冷紅殊裹著被單,一邊抽吸嘶聲,看著他溫柔清俊的眉眼,又忍不住彎唇。
她像展示徽章一樣地說起了她受傷的來龍去脈,
「這個也是我吊威亞傷的,落地的時候崴了一下,當時走路都走不了。」
「然後,我就去醫院掛號,理療做了也沒用,還是一瘸一拐的,導演就說動作戲都退後,然後再給我放一天假,到時候再看情況。」
白簡看她一邊說還一邊笑,傻兮兮地,他念叨,
「你還挺得意?身上都是傷剛剛還亂說話。」
冷紅殊:「醫生說了,淤傷就是要多揉揉才會好的,我這不是讓你給我揉了嗎。」
白簡抿唇沉默。
不知道她是裝傻還是真傻,還是偏就喜歡受點虐。
冷紅殊的腳放在他的腿上,被揉得也挺舒服,他指腹溫熱有力,皮肉里悶窒的腫疼,就像是被一點點揉開了似的,跟做理療一樣舒服。
她身體慢慢脫了力,懶懶仰倒在床鋪,視線落在天花板上,
「所以,真不做了嗎…」
白簡:「嘖…」
冷紅殊:「…」
誒,好的吧。
「你這次過來待幾天啊白簡,不會就待今天一晚吧。」
「大概四五天…」
他現在是沒工作,但最近快到解約期了,據付蝶探聽到的消息,他和天娛的合同解約時間具體是在二月十九號,還有大半個多月的功夫,他最近估計還得操心很多事。
冷紅殊:「哦…那你住哪?」
白簡:「你房間對面。」
還好,這回他沒要求一起住。
不然,拍戲途中,她還不知道得忍受多少情澀誘惑?
對於付蝶來講,多一個異性外來客入住,也不方便。
冷紅殊正在神遊中。
白簡冷不丁問她,「你是後天拍吻戲對麼。」
冷紅殊眨眨眼,「嗯…怎麼,你要到場嗎?」
白簡偏執地低喃:「不,我要在你去拍之前,和你接吻一整晚。」
呦,小書生還會講這麼動心的情話呢?
冷紅殊嘴角上彎,高興得不行,「那第二天去拍戲的時候,我的嘴就會變成豬拱嘴了,導演不得念叨死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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