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簡是特意來占她便宜的,做為閨蜜,還是得替她把把關吧?哪有催著她往男人懷裡送的道理?
曖昧期和交往期可是有質的區別的啊!
咳,雖然有一點期待他住進她家裡任她折騰差遣的模樣,倒也是真心話。
付蝶一聽,隔景區近,兩人公寓,就有點兒心動起來。
畢竟,她一個人再找新房子也不容易,但如果是
從閨蜜家搬到另一個閨蜜家,那就好辦得多。
再者,最近工作少,半休假期,呆在市區,見慣鋼筋水泥,霓虹夜燈,好像也沒什麼意思,去景區住一陣確實也不錯。
到時候白簡真住進來,她這顆電燈泡,不知道還得被塞多少把狗糧,生活上也不方便,不如大方點,讓出場地給他們,反正這裡本來也是冷紅殊租下來的別墅,她一分錢沒掏,看眼色,該避就避一陣。
「可以啊,那我晚上收拾收拾,明天就上你那兒去,待到快過年再說。」
冷紅殊:「……」
「你們就不擔心我的人身安全嗎?我可是貌美如花的妙齡少女。」
芙茉左耳進右耳出,「不擔心,等我們走了,你們就可以隨便玩了,不用怕被人打擾,尺度多大都沒人管哦。」
冷紅殊切了一聲,捏著薯條,砸進番茄醬里蘸了蘸,心裡莫名地有點煩躁。
因為,芙茉說的,基本都是她的心聲。
「那房租我幫你付吧,說好工作包住的。」
付蝶笑眯眯地,沖她比了個OK。
芙茉又來湊熱鬧,開玩笑道,「冷大小姐這麼有錢,也給我付一下?」
冷紅殊笑著打趣回:「可以啊,你來當我助理,伺候我吃飯起居,我就給你付唄。」
芙茉一擺手,「切…」
——
翌日清早,剛過六點鐘,深冬的天一團漆黑。
昨晚上她們玩到很晚,一杯咖啡接著一杯啤酒地喝,暢聊人生。
一大早,通宵沒睡的幾人開始魂不附體地幫付蝶收拾行李,從衣物床鋪,到各類雜物,收拾好又叫專車。
付蝶這人平常不太喜歡穿衣打扮,護膚化妝,行李收拾好,一共也才兩個半人高的行李箱,外加一個背包這麼點東西,和冷紅殊的行李比,一個天一個地。
七點鐘整,專車到了,付蝶和芙茉拎著行李箱,揮揮手,就離開了冷紅殊家。
回到屋裡,偌大的別墅,一晃眼間,就只剩下了他和她兩人。
冷紅殊把冰涼的手指放在嘴前呼了一口熱氣,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這時候,一整夜沒睡覺的睏倦疲憊突然涌了上來,她眼皮懨懨地,一歪身子,就眯了過去。
睡了一個小時左右,定的鬧鈴響了,冷紅殊窩在沙發上姿態不舒坦,也沒睡沉,慢慢扯開眼皮,摸起手機看時間。
接近九點鐘,外面的天早已經大亮了,朗澈的陽光落下,庭院的積雪白茫茫的一片,雪銀的光返照在窗玻璃上,室內也格外的亮堂通透。
冷紅殊揉揉眼角。
短時間的休息不僅沒讓她舒服一點,反而更加的累,眼皮也腫了,身體像灌了鉛似的重。
果然,不應該靠感冒的人靠得太近,以及,這麼冷的天,也不應該喝這麼多冰啤酒還熬通宵。
冷紅殊拖著沉重的身體,還是把茶几上的殘局都收拾了。
收完後,她簡單洗漱了一下,抬眼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黑眼圈,眼裡紅血絲密布,蒼白的臉和唇。
她一時居然還有點兒分不清到底是誰發燒重病?
想到白簡,冷紅殊出了洗手間,就抬步上了樓,想著去客房裡看看他情況怎麼樣,有沒有退燒,還是更嚴重了?
一打開門,房裡的厚窗簾還沒拉開,屋裡面光線暗得像黑夜。
冷紅殊背手合上了門,走到床前坐下來,一邊很自然地彎下腰,幫他掖被角,一邊輕聲地喚,
「白簡,快起來,天都亮了…」
他半張臉埋在棉被裡,沒有一點反應。
冷紅殊怕他病死過去,抬手又往他額頭上摸了摸。
溫度正常,還好,他已經退燒了,應該只是沒睡醒。
冷紅殊又俯了點身。
他眼皮沉沉地閉著,濃長的睫羽搭垂,皮膚細膩冷白。
冷紅殊以為他暫時醒不過來,便像昨晚上一樣,趁機上手使勁捏他的臉,像玩捏捏玩具似的擺弄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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