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只是今天,現在。第一次錄製的時候她就有這樣類似的感受,仿佛她和他們是不同世界裡的人。
現在的許羽然,早已經打消了和白簡來往的念頭,只想安安穩穩地錄完幾期節目,多一點露臉的鏡頭,不講錯話,在人前留個好印象就知足。
做為一個普通素人,她已經不再妄想什麼了。
下午五點,坐節目組的專車到了雪山腳下的溫泉度假酒店。
冷紅殊住過的高級酒店不少,但度假酒店總歸是不一樣的,它更靠近環境優美的風景區,觀景視野效果好,體驗也更舒適。
冷紅殊剛把行李箱放下,換好鞋,就在套間裡像探尋秘寶似的到處轉看。
走到臥室里,裡面一張歐式中古風的大床,落地窗外就是雪山的盛景,入眼一片遼闊的鑽藍天幕和白皚皚的巍峨雪山。
「哦,漂亮誒…」
她走到窗前,打開落地窗後,外面還有一層更大的,玻璃制的半封閉平台,可以一邊泡溫泉,一邊賞雪景。
白簡站在臥室門邊,安靜地看著她的背影,屋裡的暖氣還沒熱起來,他身上穿著黑色的高領毛衣,咖色的風衣,黑色的衣料和緊身的款式襯得他禁慾清冷,有種含蓄的性感味道。
冷紅殊不期然想到那一晚,他們差點擦槍走火,心裡痒痒地,她側過臉看著他,調笑道,
「天台上泡溫泉好香艷啊,你覺不覺得?」
明知道過於大膽的話有他的公司兜底刪減,所以,她現在說話也不顧鏡頭了,想到什麼說什麼。
白簡的目光從她身上挪開了一小會,落在她身後,他眼神淡淡,語調平靜地說,
「是有點。」
冷紅殊笑了,這回答一聽就沒走心。
不過,白簡確實是對這種情趣類的花里胡哨的東西沒什麼興趣,他一般對她本人更有興趣,
「我們是先去餐廳吃飯嗎?還是休息一會。」
白簡:「休息一會吧。」
冷紅殊嗯了聲,探身拎了個枕頭抱著,一屁股坐在了大床上。
床鋪太大也沒有靠的地方,她坐著腰都是空的。
白簡:「你可以躺著休息一會,現在時間還早。」
冷紅殊就等他這句話,她脫力往後一倒,頭髮像一株太陽花般散開在床鋪上,柔軟的床鋪逼得她喉嚨里冒出一聲舒然地低哼。
白簡盯著她看了一會,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她蓋了肚子和腿。
他就是這樣,有時候古板細心得仿佛家人一般,細緻照顧她的吃飽穿暖,生病起宿,無微不至。
早上起得太早,午後也沒睡覺,冷紅殊確實也有點累了,閉著眼,一睡就是半個小時。
暮色蒼茫時分,等她休息好後,兩人才到酒店的自助餐廳吃晚飯。
冷紅殊的牙缺了,現在嚼東西只能嚼一邊,有時候條件反射嚼錯了,還會感到缺的那顆牙齒在幻痛。
白簡察覺到她細微的表情抽搐,問她:「怎麼了。」
冷紅殊:「沒什麼,之前蟲牙拔了,有點不適應。」
白簡看了一眼她餐盤裡的蛋糕甜點,有點無奈,她才拔了牙,甜食居然還是不忌口地吃。
「這樣下去,你一口的牙都要換。」
他聲音有點沉,透著發自心底的憂慮與關心。
冷紅殊卻滿不在意,輕飄飄地說:「乾脆一顆一顆都換掉好了,種植牙也不會蛀。」
白簡:「是的,每三個月,牙齒都缺一顆,缺到門牙的那幾天,你就可以在家待著不動了。」
關心人還說的陰陽怪
氣地,冷紅殊低哼了聲,左耳進右耳出地舀起一大勺奶油芝士,直往嘴裡送。
……
夜晚,漫天雪絨飄落。
溫泉的蒸汽騰騰地漫起,水霧蒙蒙地模糊了一片玻璃,給雪山的夜景也添去了一抹朦朧浪漫。
白簡的手搭在沿台上,指節蒙了一層濕漉的霜,煙管的火星也黯淡,明明滅滅分不清。
香菸的味道全被池子裡玫瑰花瓣散發的香味蓋過了,水面上還漂著幾隻小黃鴨,在他眼前從左邊飄到右邊,又漂回來。
有點無奈,冷紅殊好像一直是這樣,泡澡還喜歡整點花瓣,玩具和泡泡什麼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已經等了快二十分鐘,冷紅殊非說要挑一套合適的衣服才來。
整個套間裡,只有衣帽間的試衣房裡沒有攝像頭,白簡等的有點無聊,男人的身體也不耐高溫,他撇了煙,手撐著池沿,起身。
屋裡面比溫泉房涼快,空氣溫涼乾爽。
冷紅殊還在窄小的試衣間裡調整泳衣時,背後響起一陣輕輕地叩門聲。
「冷紅殊…」
過了幾秒,她直接打開了門。
攝像頭拍不到的地方,她穿著黑色的比基尼,胸前是呼之欲出的雪軟深溝,細腰長腿,皮膚白得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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