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紅殊笑了:「你少在這勾引我,我要睡覺了。」
白簡:「來都來了,真不對我干點什麼?」
冷紅殊盯了他一會,忽然側身趴在了床上,手反過來往後頸一指,
「那你給我揉會肩膀吧,痛。」
有點突兀的停頓,聽見了他很輕的哼笑聲,似乎意外她的要求如此稀鬆平常。
過了一會,他溫熱的手掌便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最容易酸痛的地方。
皮下的肌肉確實有點緊了,他用的力不多,節奏也很緩,冷紅殊卻被揉得特別上頭。
趴在枕頭上,臉側壓著,軟軟的低哼一聲一聲地從喉嚨里冒,
「嗯…嗯…」
「舒服嗎?」
「舒…服…」
她穿著單薄的吊帶睡裙,背上雪白的皮膚露了一大片,摸起來還像豆腐一樣滑膩,帶著一股異質的吸力。
她最近可能工作太忙,才按了一會,後頸兩邊已經有些淤紅了,在中醫里這叫痧,濕氣疲勞太重,皮膚就會出這種淤痧。
「冷紅殊…冷紅殊…」
白簡沒再按下去了,怕她第二天會痛,可動作停下來叫了幾聲她的名字也沒有回應。
他俯下身看,才發現她已經閉上了眼,睡著了,呼吸都是緩緩地,睡的還挺沉。
白簡看了她一會,手臂從她身子底下過去,想給她翻個身睡,這樣睡著也不舒服。
堅硬的手臂攏著她軟軟的小肚子,一點點地使力,人翻過來後,他卻愣住了。
她的小臉微微地仰著,唇就在他的眼前幾厘米的地方。
紅潤嬌嫩的唇瓣里呼出的氣息好像都是玫瑰甜糖的味道,一絲一絲地纏繞著他的理智,往裡墜。
她完全沒有意識地動作,像是在迎接一個吻。
深靜的黑瞳在濁化,看著她,有感情,沒有感情,只肖一個念頭,一霎那失控的催化。
微涼的唇瓣,便直直落了下去。
起初只是小心而謹慎的碰吻,像被她發現似的。
可壓抑太久的情愫就像浪潮,從地平線很遙遠的地方漸漸地越推越近,浪也愈高,到最後,不可控制地,整個身體都被浪潮席捲。
他珍貴的吻也變成了含吻,含著她的唇瓣吮吸,輕咬,一點一點地,輾轉反側,喉結微微地動。
他的手壓在她身體兩側,手臂上全是浮凸起的一根根青筋。
冷紅殊睡過去又被他給親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人在咬她的嘴,還涼絲絲地,她睜開眼看見他,一下子就清醒了,一把推開來,
「白簡…」
唇間一縷銀絲黏長,他清黑的眼神此時有些混沌晦暗,直勾勾地鎖著她。
很想,很想,他的眼睛會說話,可話到嘴邊,卻又是一本正經的禁慾模樣,
「抱歉,沒有忍住…」
冷紅殊盯著他,睡意與刺激在頭腦里交疊融合,混合成一種亢奮又期待的情緒,
冷紅殊說,「我們沒有在一起之前,我不會跟你做的…」
白簡表情平靜,仿佛完全認同她的話。
冷紅殊看著他,眼睛定了兩秒又挪開了,「但是其他的,試一試也沒關係…」
她話音剛落,得了允許,唇上就被堵了。
如果剛才是細雨綿綿,現在他的動作就是疾風暴雨,帶著一些野性,和失卻太久的與她親密的渴,欲望。
還有那麼一丟丟的醋意。
因為前天沒有選他去約會,還說下次要繼續選江俞野的嫉妒。
冷紅殊被壓在床上,被吻的天昏地暗。
白簡的手到現在還在克制,一會兒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揉捏,一會兒又只落在她的腰上,廝磨撫摸,他指腹帶來的酥酥麻麻的觸感,和某些部位被刻意冷落的空虛,讓冷紅殊的生理反應格外劇烈。
她控制自己不去享受沉溺於此,不去催促他更進一步,像他們度過的無數個夜晚一樣,這甚至好像比白簡控制自己更難。
零碎的哼與亂亂的喘息,在嘴裡冒出來。
冷紅殊忽然又有點生氣,她喃喃地埋怨:「你為什麼不敢摸我…你到現在了也這麼慫嗎?白簡…」
「我說的是不做…除了這個…其他的…」
「唔…」
她才說了一半,後面的話語被心口熱濕的含吸感給噎回了喉嚨,冷紅殊的全身都像刺激的過了電。
他漸漸地大膽,冷紅殊感到自己身上的各處都在被他……
很少有的野性的谷欠,她在他的眸子裡看見了。
……也許是很久沒有過的緣故,她閉著眼,仰著臉,滿面潮紅,嘴唇在打顫著又被他含進了唇里,那麼深愛的,偏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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