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紅殊嗯了聲。
他估計就是覺得她和他咖位相當,境遇相同,晚上又有互動戲份,所以認為他倆一定有共同語言。
一雙眼睛裡,想和她聊天打發時間的欲望明晃晃地。
冷紅殊也沒所謂,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我一直想問你,網上傳的那些事兒是真的嗎?」
「…什麼事兒。」
「就你在職校那些,還有跟白簡的事。」
其實,冷紅殊也沒follow那些流言到後期到底傳到一個什麼程度。
因為現在那些亂七八糟的緋聞已經冷卻下來了,她的心也不是鋼鐵打的,總去看那些負面的話,多少對她有些影響。
「我在職校怎麼了?」
揚之抓了抓頭髮,他們也不是啥大明星,沒顧忌,他話到嘴邊,只一瞬的卡帶,馬上脫口而出,「就說你是太妹,然後學習差,經常逃課,和一些社會上的人來往。」
冷紅殊:「…」說的還挺准。
「然後,還說你追白簡,追了好久,兩個人頂多就是普通朋友,白簡不待見你,點讚的事,是工作人員手滑,和他沒關係。」
冷紅殊:「是的吧…」
揚之笑,「別就是的吧,跟我說說唄,反正咱也就是小演員了,有機會蹭個熱度,網友也有討論度,這是好事,又不丟人。」
——也就是小演員了。
這話還真不中聽,他演戲演五年,沒一點兒氣色,冷紅殊演戲才多久,而且她還是平面模特呢,不演戲,也有別的工作做。
像他似的,一棵樹上吊死,一張臉上湊不出一塊海拔高點兒的骨頭,像被人一屁股坐過似的,好話也不知道說,邊界感為零,臉長得一般,還跟她套近乎,拉圈子。
冷紅殊冷淡移開了眼,不想搭理他了,「付蝶,我們去片場轉轉吧,再過一會兒到我拍了。」
揚之不僅不會講話,還沒眼力見,完全沒察覺冷紅殊對他的反感,他熱情地附和,「正好,一起吧。」
「……」
片場房內,工作人員在鏡頭外圍了幾層。
冷紅殊靠在大門邊,現場很安靜,除開演員的聲音,再沒有別的響動,她耳邊也得了會兒清靜。
十一點,到拍冷紅殊的戲,機器架好,所有人進入狀態。
電影故事的開頭部分,
京城大戶宋家,回娘家省親,路過青月山腳下,路遇一隻受傷的小狐狸,夫人和小姐心善,便把它撿了回去,養在家裡。
不知何故,自那以後,夫人與老爺的身體卻日漸虛弱,不久就撒手人寰。
宋家的側夫人,便扶她不成器的庶子上位,而身為女主角的嫡小姐卻倍受冷落,被送到了雪山上的道館裡,美其名曰替家人祈福,實則是幽禁。
在觀里的三年,小姐得到高人點撥,成為了一名捉妖伏魔的女道士。
而已經身為道士的女主角回家後,要拿的第一隻妖,就是當年害她父母早亡的紅狐精。
只不過,在她回家之前,修煉成人的紅狐,會把這間府邸,鬧得雞犬不靈。
這一場拍的正好是冷紅殊跟導演試戲的那一段。
紅狐於夜晚時分初初化人,囫圇地裹了床上的艷紅被單,學著夫人的姿態,在梳妝檯前描眉,畫唇。
狐眼,雪膚,一點一點填滿朱紅的唇瓣。
一縷金色的霞光透過雕花鏤窗,落在她的身上,像鍍上了一層神秘又妖冶的佛光。
整個片場,比剛才更加安靜,所有人都像被她吸引了似的,入神地看著。
一段幾十秒的戲,拍了三個不同機位的鏡頭,全都一遍過。
導演非常滿意,連聲誇了她好幾句。
揚之也樂呵呵地,跟她多熟似的,看見她過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冷紅殊最煩男的跟她套近乎,她沒給他眼色,冷臉繞開他,和付蝶兀自去了化妝間卸妝。
現在時間還早,換完衣服,卸完妝,她可以回酒店休息幾個小時,吃個晚飯,然後等晚上再過來拍。
冷紅殊怕上鏡水腫,晚飯還是吃最標準的演員餐,輕食沙拉再配一杯冰美式。
付蝶看她吃這點兒東西,都可憐她,「你要不還是吃點我這個吧。」
冷紅殊看了一眼她的麻辣燙,嘴裡饞得不行,嘴上忍住了,「就這幾天了,拍完了再吃。」
付蝶:「好吧…」
「那個揚之,就是晚上跟你搭戲的?」
冷紅殊:「嗯。」
付蝶挑眉:「那你晚上還要坐他腿上了,還要在他耳朵邊吹氣。」
冷紅殊也挺無奈,但是這點兒身體接觸,跟出演閆導電影所帶來的熱度和份量比,她還是可以接受的。
冷紅殊抿唇,又嗯了一聲。
付蝶搖搖頭,有點子嫌棄,「嘖,這要是個帥哥就好了,總感覺他有點兒流里流氣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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