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知道了皓月樓是個什麼存在。
又親耳聽到兒子說,那五幅字畫拍場到兩千九百一十兩銀子。
若這樣的買賣是在自家酒樓,豈不得意?
「你周叔叔買了一幅紅梅圖,我特意去欣賞過,意境和畫功都很不錯。」
「只不過一個以前不曾聽說的大儒之畫作,問世便能賣到這價錢……」
柳家和說到這裡,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兒子。
突然發現,這臭小子竟比自己還高出半頭了。
「文友牆和拍賣場,都是琪兒出招。」柳君逸得意道。
見他還得瑟起來了,柳家和再次氣結。
最後,他直接轉過話題:
「將來我不叫皓月樓,我改明月樓、望月樓,就是這字畫……」
他頓了頓,似有些犯愁:「你有溪雪先生助陣,我又不結識幾個文人……」
「父親想要文人字畫,溪雪手中還有些作品。」
「就看父親是直接拿錢買斷,還是等拍賣出了價再五五平分?」
柳君逸立刻又心思活絡了起來。
眼下,他們最缺的就是本錢呀。
人手什麼的?
手頭有錢了還會缺人手?
只不過琪兒的目標並不在皓月樓上,他們還有其他生意可以做。
只選了連通京城的那幾州之地,以府城為駐點進而擴散到附近縣鎮去。
生意不在多,賺錢就行。
「你們開在墨風書院是占了天時、地利、人和的,又造勢哄抬了價錢,才有那麼高的利益。」
「去別處開這樣的酒樓可不見得同樣有這樣高的利益。」
「眼紅你們的那些人就算現在依葫蘆畫了瓢,恐怕也達不到你們的高度。」
柳家和突然嗤笑了一聲,冷靜指出一件事。
他相信,臭小子這麼精明,若真是隨便撿錢,就是找自己打滾耍賴也肯定會弄點本錢出去的。
豈會放任別人分割自家利益?
其他酒樓學皓月樓搞文友牆和字畫拍賣,不就全部失利了?
因此——
「若能一幅一百兩賣斷,多出來的我賺,賣不到一百兩的算我虧我也認了。」
柳家和指出弊端之後,隨即便報了價。
「字可以一百兩,畫得兩百兩,這已經是我給父親的親情價了。」柳君逸立刻說道。
可見,自家父親的理智,他同樣有。
他也知道琪兒畏冷,每天在屋裡就是寫字作畫了,已經壓著不少貨呢。
筆下的成本,比作坊容易多了。
「字可以一百兩,畫卻只能給到一百五十兩。」柳家和卻還價了。
「並非為父小氣,而是……不說了你那一家是天時、地利、人和麼,你去其他地方肯定就要成本打點人脈了。」
「為父一商賈,這打點起來只會更難,成本也就更多了。」
「那……行吧,父親得一手錢、一手貨才行。」柳君逸一臉為難地鬆了口。
隨即又找補道:「溪雪先生還想去京城開家字畫鋪子呢,缺本錢。」
「這溪雪先生……」柳家和猜測著。
以前從未聽說過這號人物,不知兒子是怎麼認識的。
「父親別問了,神秘才更有價值,若讓人知曉就是街邊一擺攤賣畫的,還叫得起價麼?」
柳君逸立刻小聲叮囑。
柳家和啞然。
他是商人,自然明白這其中妙處。
父子有說有笑一派融洽,再次達成了交易共識,心情都很愉快。
只不過,帶著娘家侄女來到老夫人院子的柳大夫人,臉色就不太好看了。
那混帳半個多月沒回家了,回來也不去她院中請安,簡直無視她這個母親!
柳君逸給祖父祖母磕頭請安之後,轉過來向柳大夫人深深一揖。
「兒子前兒約了友人出遊去了趟清陽縣才回,不知母親找兒子,回來晚了,望母親莫生氣。」
柳君逸低頭垂眸,認真解釋了自己最近的行蹤。
柳大夫人卻別過臉,冷笑道:「與我解釋什麼?大公子翅膀硬了心野了,誰還管得住不成?」
「好了,君逸剛回來,你做母親的就不能少埋怨幾句,關心關心孩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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