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柳之恆一直也沒想到,自己的腿能掰得這麼開……
……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舞蹈上的造詣太高了,這一天之後,段無咎就把那二十個舞姬直接賜給了柳之恆。
一大早,星輝閣里便站了二十猛男,說是燕王讓他們來侍奉天璇君的。
領頭的猛男主舞走到柳之恆面前,拜道:「天璇君現在想看奴們跳舞麼?」
柳之恆不想說話。
柳之恆想到昨日自己幾乎折斷的腰,覺得這舞蹈她不研究也罷。
「這一大早的,就不必了吧……我其實也沒那麼愛看跳舞,你們還是回去吧。」
柳之恆想開溜,不曾想那二十個猛男齊刷刷給柳之恆跪下,全都是一臉的惶恐和不安,「王爺說了,若是我們不能讓天璇君開心,就是無用之人,王府容不得無用之人,便要讓我們從軍。」
他們從小就學習舞蹈,哪裡受得了軍營?
柳之恆:……
柳之恆無奈嘆息,揮揮手讓他們趕緊起來,無可奈何道:「跳吧跳吧……你們愛在哪裡跳就在哪裡跳……」
於是,星輝閣成了整個王府最受女使們喜愛的地方,大家都喜歡做星輝閣的事情,星輝閣門口的石階都被擦得反光了……
又過了幾日,北夷和大夏的和談結束,雙方簽訂條約,約定彼此開放互市,五年內不得動刀兵。
慕容新月帶著北夷的使臣返回草原,這北夷的冬天也愈加寒冷起來。
進入了臘月後,整個雍州都已經沉浸在新年的氛圍里。
今年是燕王在雍州過的第一個年,燕王府打算大擺流水席,不僅要請全雍州的百姓吃宴席,還邀請了燕地的豪紳前來共度新年。
程度日日忙得腳不沾地,因為他這段時間基本上都呆在燕王府內,時常會在王府內留宿,所以,他時不時就要繞道來星輝喝一杯春草泡的茶。
這二十個舞姬到了星輝閣之後,王爺倒是放心得很,程度卻是每天都寢食難安,總得時不時來看一眼,生怕小春草被那些個跳舞的男人給騙了。
有一次柳之恆見著了程度喝的茶,那是一大碗跟泡發的木耳似的茶葉啊,幾乎都要把杯蓋頂翻了,也不知道程度是怎么喝得下去的……
「程長史最近應該很辛苦吧?你是沒空睡覺麼?怎么喝這麼濃的茶?」柳之恆實在是有些可憐程度。
這段無咎實在是黑心老闆,哪有這麼用人的?程度剛剛才操辦完使臣會面的事情,還沒休息一天,馬上就要馬不停蹄地為雍州的年節忙碌。人家之前還是殘疾人,現在都還沒徹底康復呢,也不怕把人給弄壞了。
「要不我與燕王說說,好歹給你找幾個幫手。」柳之問。
燕王倒不至於那么小氣,伺候程度日常生活的都有十幾人,幫他辦事的人更是只多不少,程度本想解釋,但一旁的春草清了清嗓子,程度立刻改口道:「睡覺的時間還是有的,只是我從小就愛喝濃茶,就喜歡這種口味。」
「這樣啊……」
原來是程度的口味比較重……
……
又過了一日,柳之恆靠在欄杆上,看著自己那二十個舞者把院子裡的女使們逗得花枝亂顫,感嘆著青春正好的時候,燕王派內侍來宣柳之恆,說是燕王有重要的事情,希望柳之恆去一趟承運殿。
看著不遠處的舞者們,柳之恆心裡有些忐忑,送來這些舞者之後,柳之恆也有幾日沒見著段無咎了,她以為段無咎又要檢查她研究舞蹈的成果。
柳之恆讓內侍說讓王爺等一等,她先沐浴更衣。
內侍有些不解,但還是回去傳話了,段無咎聽到內侍回話,勾了勾唇角,難掩笑意,他也不讓人催,就等著,這樣大概等了一時辰,柳之恆才姍姍來遲,進入了承運殿。
一進入承運殿,柳之恆就看到了滿屋子的燕王屬官。
柳之恆沒想到,今日段無咎找自己是真的召見啊,那她豈不是讓這滿殿的人,等自己沐浴更衣了一個時辰?
柳之恆的腳步明顯一頓,表情也有些尷尬和後悔,她看一眼坐在寶座之上的段無咎,段無咎像是猜到了柳之恆的想法,不留痕跡地笑了笑。
「天璇君對本王實在是過於尊重了一些,倒是不必每次見本王都沐浴更衣,天璇君有這份心意便足夠了。」
台下的眾多屬官都覺得非常慚愧,他們的能力比不上天璇君也就罷了,怎麼連對王爺的尊重敬仰也比不上天璇君呢?
柳之恆狠狠瞪段無咎一眼。
段無咎見好就收,立刻道:「還不給天璇君賜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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