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竟是因為我好拿捏。」段無咎笑了笑,也不生氣,「那我可得好好養著,不能輕易死了,才能讓姑娘拿捏一輩子。」
柳之恆怎麼聽就怎麼覺得不對勁,可段無咎看起來還是很正經的模樣,她也不好顯得自己想像力過於豐富。
「風神醫有說你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麼?」
「說是好些了,但是若有姑娘的一兩個物件在身上,我的情緒方能更平和一些,並且才不容易反覆。」
柳之恆想了想,伸出手從脖子上解什麼東西,解了半天沒有解開,轉過來,把脖子對著段無咎,「你幫我一下。」
段無咎看著柳之恆纖長白皙的脖頸,下意識地猴頭滾頭,他神色黯了黯,眼底波光瀲灩,他壓抑住衝動,伸出手去解柳之恆脖子上的紅繩。
冰涼的手指碰到脖子的時候,柳之恆下意識地一抖,但還是沒有動。
段無咎也沒有故意拖延,手指靈活,飛快地就幫柳之恆把那紅繩解開了。柳之恆從衣服里把那紅繩抽出來,紅繩的下端墜著一個玉牌,正是段無咎作為九皇子的專屬玉牌。當初離開桃花村的時候,他把這個玉牌送給了柳之恆,不曾想她竟然一直戴在脖子上。
「你一直帶著麼?」
「對啊,我在燕地混,帶著你的玉牌不是能狐假虎威麼?我生怕弄不見了,所以就掛脖子上了,現在還給你吧。」
柳之恆把玉牌還給段無咎,段無咎沒有接。
「既然我送你了,哪有要回來的道理。」
「你不是要個物件養身體麼?這個玉牌最合適了。接著啊,這可是我貼身帶著的。」
段無咎這才接過那玉牌,玉牌上還有柳之恆身體的餘溫,他將玉牌緊緊捏在手中,只覺得胸口有什麼就要衝出來了。
「謝謝姑娘贈我信物。」
「都說了不是信物……」
「貼身之物還不是信物麼?」
柳之恆無言以對,「隨你怎麼想吧……」
段無咎這才滿意地笑起來,將玉牌收了起來。柳之恆這才又看了看四周,問:「你把人都趕哪裡去了?」
「柳姑娘從方才發現人都走了之後就一直心不在焉的,可是在擔心什麼?」
「我能擔心什麼?」柳之恆不肯示弱,「我就是問問……」
「我還以為姑娘是擔心我把人打發走後會輕薄姑娘呢。」
「你這人怎麼什麼都敢說……」柳之恆忍不住埋怨道:「你不要亂說,我好歹是個夫子,被我的學生知道了,不知道怎麼想我呢,我還怎麼為人師表。」
「姑娘放心,我把酒樓封起來,對外宣稱是有軍政大事要請教夫子,你的學生們不會胡思亂想的,我把人趕走,也只是想安靜地跟夫子一起吃個飯。」
柳之恆:……
段無咎這話說得,搞得像是她自作多情似的
柳之恆起身,「現在飯吃完了,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上去了。」
柳之恆起身要走,卻忽然被人一把拉住,下一刻她就已經坐在了段無咎的腿上,被段無咎緊緊抱住。
「你做什麼,你趕緊放開我。」柳之恆掙扎著,「方才還說就是吃個飯呢,你哄我呢?」
「不放。本王說了給柳夫子第三機會,可夫子不僅不躲著我一點,還總是出現在我面前,惹得我心猿意馬,現在三次機會夫子都用完了。我說了,三次之後,我會不管不顧地追求夫子的……」
「你這是追求麼,你一個王爺,還要不要臉了。」
「不要了。」忽然,段無咎就把腦袋埋在柳之恆的脖子裡,他就像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似的,他抱著柳之恆,低聲哀求道:「這些天為了籌集軍糧,我已經好多天沒有好好休息了,阿恆,你就讓我抱一會兒吧,求求了……」
第120章 夢裡我都對你做什麼了?
柳之恆一向是吃軟不吃硬的,這麼柔軟的乞求,她真的是捨不得拒絕。
段無咎把腦袋埋在柳之恆的脖頸間,沉醉地呼吸著柳之恆的氣息,一聲聲地哀求著,叫得柳之恆心軟了又軟。
柳之恆覺得段無咎真的好像一條大狗,是真的會纏人,也是真的放得下姿態,做得出這副討好的樣子。
她的身體也軟了下來,就這麼讓段無咎抱著了,他也的確是辛苦,那狗皇帝老爹讓他打仗卻連軍糧都給不出來,就這樣,還想燕地的將士為他拼命呢。
書里,他在缺人、缺糧,還被斷了後援的情況下,還是勝了,柳之恆想著,這一回他沒有遇到那麼多阻礙,會不會就不會贏得那麼悽慘了?
柳之恆這麼想著事情,便這麼任由段無咎繼續抱著了。
段無咎就這麼安安靜靜地抱著柳之恆,一雙手也很老實,一隻手放在她的背上,一隻手按住她的腰,老實第沒有亂動,就那麼輕輕地放著。
柳之恆緊繃的神經不知不覺也放鬆下來,前些日子翻山越嶺、舟車勞頓,她實在是有些累了,白給的這麼大一個靠枕,不靠白不靠,於是她就這麼舒舒服服坐在段無咎的身上,靠著他結實的胸膛,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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