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恆抓住春草的手道:「等到合適的時候,我會放你做回普通人,只是現在還不行,在此之前,你就安心跟著我,我保證,你一日是我的人,我便一日為你打算。而且,你放心,我們不會一輩子蹉跎在這個村莊裡的,好麼?」
柳之恆心裡有計劃,但是不能全部告訴春草,只能先給她畫個餅,畢竟人只要有盼頭,有希望,知道自己為什麼活,就一切都能忍受。
聞言,春草撲通一下就給柳之恆跪下了,還給她碰碰磕了幾個響頭。
「恆姐姐,我看出來了,你不是一般女子,我這輩子就跟著你了!」
一輩子長得很,以後的事情誰都說不準,但是柳之恆也沒必要跟一個小丫頭講這些,摸摸她的腦袋就讓她起來,又把桌上的瓜子、果子給她吃。
春草笑眯眯的,臉上的陰霾已經全都消散,畢竟還是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這就開開心心地坐在柳之恆的羅漢床上吃果子了。
兩人又坐了一會兒,柳之恆便打算做飯,先打算砍點柴,春草非要幫忙,兩人便到了院子裡一起砍柴。
「誒,恆姐姐,你表哥呢?這些事兒一般不都是他替你做的麼?」
柳之恆下意識地起身,看了一眼遙遠的天空,沒有說話。
是啊,這些事以往都是段無咎做的。
她的雪郎真的很好,自從來了她家裡,什麼重活累活都是他做,明明是個王爺,伺候起人來卻極為妥帖,如果她願意,只怕每天腳都用不著沾地面。
可他已經走了,走得無聲無息,就像是從未來過一樣。
這兩天柳之恆一直忙著春草的事情,下意識地忽略了段無咎走了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興許是故意讓自己為春草忙碌吧,今日拉春草來也是因為心裡某個地方告訴她,她不想自己一個人待著。
她怕自己一個人待著,會難過,會想雪郎想得流淚。
「誒,你表哥回來了。」春草忽然說。
柳之恆一愣,順著春草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院子外面的雪地里站著一個人,正是段無咎。
柳之恆來不及驚喜,就發現了段無咎的不對勁,他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的方向看著,可那眼神卻滿是戾氣,和第一天柳之恆救他時,他露出的神情一模一樣。
春草也感覺到了段無咎的不對勁,小心翼翼地看向柳之恆:「恆姐姐,你表哥怎麼回事,是生氣了麼?」
「沒什麼事情,你趕緊回去。」
「你一個人不要緊麼?」
「不要緊,你快回去吧。」
春草猶豫了一下,也不敢耽擱,趕緊出了院門,繞著段無咎跑回去了,幸虧,段無咎一直看著柳之恆,沒有管她。
等到春草的身影徹底看不到了,段無咎卻還站在那裡,直到柳之恆喊了一聲:「雪郎……」
段無咎整個人震了一下,似乎忽然有了反應,猛地朝院子裡走了過來。
然而,就在此刻,一個紫衣、一個黑衣,兩個親衛不知道從哪裡飛身而下,攔在了段無咎和柳之恆中間。
柳之恆還以為這兩人是來殺段無咎的,可是兩人一開口,柳之恆就懵了。
「主子,不可!」
主子?這是段無咎的手下?
然而柳之恆根本沒有機會問,三人就打了起來。
奈何那兩個男子根本就打不過段無咎,段無咎兩掌就把兩人打飛了,可那兩人還是撐著圍到了柳之恆身邊。緊跟著,又不知道從哪裡飛出來兩個人,也開始跟段無咎纏鬥起來。
這什麼情況?
「你們做什麼?是在保護我麼?」
紫衣男子開口道:「是,主子吩咐過,他發病期間,我們要保護好姑娘。」
「可是他不是你們的主子麼?你們連他也防著麼?」
「這是主子的吩咐,就算是主子,也不能傷害姑娘。」
柳之恆有些迷茫,所以是段無咎知道自己要發病了,提前吩咐了人保護她,免得她被段無咎自己傷害麼?
「你們打不過他的,讓開吧。」
段無咎的武力值在設定里可是天下前三,另外兩個也不是他的手下,所以不會是這四個親衛。
「不行,主子的吩咐,我們就是死也不能讓。」
柳之恆覺得自己有空要跟段無咎諮詢一下他的馭下之術,這兩個手下真夠軸的,寧可被他打死,也不能違抗他的命令是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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