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柳之恆,你就叫我阿恆吧。」
段無咎撐著床,朝著她又湊了湊,眼角微微彎了彎,勾了勾唇,叫著:「阿恆……」
柳之恆被段無咎看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第一次見面,怎麼搞得這麼纏綿悱惻?她趕緊拉著段無咎又躺下。
「你受了傷,昨晚又發了燒,還是繼續歇著。」
段無咎躺下之後,還是乖乖地看著柳之恆,就像是一隻聽話的小奶狗。
「阿恆……」
「又怎麼了?」
「那我叫什麼名字?阿恆還沒有告訴我呢……」
柳之恆想了想,還是覺得暫時不能說真名,她看了一眼屋外的大雪,隨便給段無咎起了個新名字。
「你姓段,名雪郎,因為你來我家的那一天,也下了這麼一場大雪。」
「這個名字是阿恆給我取的麼?」
「對啊,我的童養夫,名字可不得我來取麼?怎麼,你不喜歡?」
「喜歡,阿恆給我起什麼名字我都喜歡。」
段無咎無害地笑著,笑容明媚得如春風化雪,讓柳之恆的心跳都慢了半拍。
怎麼辦,好乖啊……
柳之恆對上段無咎那純真的眼神,心下有些不自在,騙一個殺人如麻的反派她沒有心理負擔,但騙一個純真的小奶狗,她很有心理負擔,
柳之恆忍不住懷疑,這反派真的是反派麼?還是失憶了,人連性格都變了?
柳之恆有些不自在,她飛快起身,柔聲道:「你應該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說完柳之恆就去廚房燒火了。
柳之恆一離開屋子,段無咎就起身坐了起來,翻身下床。
他打量著整間屋子,這間小木屋建造的時候應該很捨得用材料,木頭都是上好的,所以相當的保暖,即便外面大雪紛飛,屋裡卻很是溫暖。
屋內的家具也很齊全,明明已經有暖炕了,卻還有一張雕花的羅漢床。衣櫃和妝檯也都是上好的紅松木做的。
屋子中間的八仙桌上,放著一套茶具,那茶壺是宜興窯出的紫砂壺,上面還有名家的刻印。
段無咎又走到窗前,窗前擺放著一張實木的書桌,上面筆墨紙硯齊全,旁邊還有一個書架,段無咎翻了翻,這一架子的書只怕都要不少錢。
除此之外,屋內還有一個屏風。段無咎看著屏風上的畫,饒有興味地笑了起來。
他雖然失憶了,但是忘記的只是具體的人和事,一些已經變成常識的記憶,他是有的。所以,段無咎一眼就看出,這屏風上的畫是《江帆山河圖》,竟是真品。
雖然阿恆身上的衣服,妝檯上的首飾看起來都平平無奇,可屋內這些不顯山不露水的擺設,恐怕連郡府小姐的屋子,都是比得上的。
這可能是一個獵戶的家麼?
第7章 不能反悔哦
柳之恆去雞棚里掏了四顆蛋,用豬油煎了之後,加水煮成湯,然後用這個湯煮了兩碗面,在這農村里,這樣的吃食算是很好的了。
雪還沒有停,柳之恆把兩碗面放進食盒裡,拎著進了屋。
一進屋就看到段無咎站在屋子裡,身上只穿著一條輕薄長褻褲。
那長褲的材質看起來就很舒適,就是有點太薄了,雖然不透什麼,但是有時候只要能看個形,就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你怎麼不穿衣服……」
柳之恆放下兩碗面,關上門小聲埋怨著。
她屋裡火燒的旺,家裡的房子又是木屋,當初建的時候可是很捨得用木材的,所以相當的保暖,倒是不會凍著。
就是他裸著上半身,下面的褲子又薄,實在是叫人不敢看。
「阿恆沒有給我留衣服啊……」
柳之恆臉一紅。
段無咎的衣服沾了血,還被劍劃破了,她就只留了一條長褻褲,現在搞得是她故意不給人衣服穿似的。
「我起來找過衣服了,可這屋子好像也不是我的房間,一點男子的東西都沒有。」段無咎目光清明看向柳之恆,問:「這裡是阿恆的房間吧?」
柳之恆有一種被抓包的感覺,趕緊找理由。
「你的房間在別的屋子,這不是天冷麼,為了節省柴火,我就只燒了一間屋子的暖炕。」
「那我的房間在哪?麻煩阿恆幫我拿幾件衣服。」
「你等著,我去給你拿。」
柳之恆去爹爹的屋子裡找了幾件他留下的舊衣服,爹爹的個子和段無咎差不多,就是爹爹比較厚實,但兩人都是很高大的人,所以柳一鼓的衣服段無咎穿起來很合身,不會露餡。
段無咎穿上柳一鼓的衣服,兩人才坐下吃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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