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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韞出浴後,坐到床塌上倒頭就睡。

翠喜抱著換洗衣物從浴房裡出來時,瞧見了床塌上的人熟睡著,身上未蓋被子,雖說現在雍州日漸暖和起來,這樣下去怕是要著涼,她上前替自家主子掖好了被子,轉身退出去。

走到院中時,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人影,翠喜定定一看,這才認出是主君,匆匆上前,喚了一聲主君。

蕭時予瞧了她手中衣物一眼,「夫人睡下了?」

翠喜如實回答:「夫人這幾日受了驚嚇,有些疲乏,一回屋就睡下了。」

想到她脖頸處的淤青,他不禁皺起眉頭問:「找大夫看過了嗎?」

翠喜搖頭。

蕭時予無奈道: 「把這個給夫人用,明日再找個大夫過來看看。」

翠喜抬眸,瞧見主君遞過來一管外用的藥膏,她低頭接過,「是。」

眼前人影一晃,蕭時予就離開了,翠喜愣愣地站在原地,心想主君是專程過來送藥膏的嗎?不禁回眸看向了那間屋子。

屋內寂靜無聲,床塌上的人睡得安詳,天上流雲緩動,夕陽西下,餘暉漸漸退卻,整個雍州城陷入了黑暗,幾分蕭瑟又有幾分孤單。

朱窗半開,傳來幾聲擾人嫌的閒談聲,溫韞皺起眉頭翻身繼續睡,像是與她作對一般,外頭的聲音更吵了。

她坐起身子,此時已是天光大亮,她正欲出門探究一番,翠喜就推門進來了,手裡端著一盆熱水。

「側夫人,好事。」她臉上帶著笑。

好事?這些時日連連發生糟心事,還能有什麼好事?她打了個哈欠,從翠喜手裡接過巾帕,漫不經心地擦拭臉頰。

「上京來聖旨了,三公子襲封爵位,已經是侯爺了!」

溫韞倏地轉頭,眼中滿是不可置信,「果真嗎?」

翠喜連連點頭,「衙役來話,聖上已查明真相,老侯爺是清白的,下旨恢復蕭家爵位,方才已在府衙宣旨,眼下侯爺正在回府的路上呢,奴婢聽說徐夫人在西屋高興得合不攏嘴呢。」

她這位婆母最在乎的就是蕭府的名聲和蕭時予的身體了,眼下蕭時予身子不僅好轉還襲爵了,自然是天大的喜事。

溫韞將手裡的巾帕往臉盆里一扔,「走吧,咱們去給徐夫人賀喜。」

翠喜盯著溫韞好半響,她看著不那麼高興,總覺得自家主子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側夫人,先不急。」說著,她扶著溫韞坐下,拿出了一管藥膏敷在溫韞的脖頸處。

味道略帶些香味,抹在皮膚上涼涼的。

翠喜認真抹完,才道:「這藥膏是主君特意送來的,庭院裡有郎中正等著給夫人把平安脈。」

溫韞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梳妝時,溫韞挑了件得體又不張揚的衣裳換上,等她來到西屋時,徐夫人正站在佛像前燒香。

徐夫人信佛,府里上下沒人不知道,每日早起都要燒香,聽聞屋裡的這尊佛像還是宣平侯在世時特地找人尋來的,徐夫人很是喜歡。

溫韞一進入屋子,馮嬤嬤就瞧見了,她恭恭敬敬地等在那裡。

今日這拜香燒得很漂亮,狀如蓮花,是上上大吉之兆。

難得見婆母臉色柔和,嘴角隱隱帶點笑意。

徐夫人燒完香,馮嬤嬤在她身旁耳語幾句,她這才轉頭往她這裡一掃,隨後將溫韞叫了過去。

「時予襲爵是我蕭府的大喜事,承蒙祖先保佑,我想明日去城外寺中施粥散錢,大抵要在城外住上幾日。」

溫韞想也不想就開口道:「妾身願意與婆母一道過去。」

誰知,徐夫人卻擺擺手,「你不用去,你就留在府里伺候好侯爺。」

話音剛落,院裡傳來一道聲音,「侯爺回來了。」

蕭時予人高腿長,不過片刻,他就已經跨過門檻,出現在了屋內。

見到此人,胸口止不住地起伏一下,溫韞悄悄瞥了他一眼後,又迅速地垂下頭。

蕭時予一身紫色窄袖蟒袍,隱約可見上面繡著的金色絲線,腰間掛著朱紅白玉腰帶,白玉簪子束髮,換了身衣裳看著跟從前大不相同了。

「母親。」他禮道,顯出幾分沉穩。

徐夫人坐在木椅上,面露滿意之色,「我兒時予,你捉拿沈賊有功,又保住了蕭家的榮譽,你父親在九泉之下也會欣慰的。」

蕭時予微微抬頭,道:「總算是沒辜負母親對孩兒的期望。」

徐夫人點點頭,持著長輩的威嚴說教道:「今時不同往日,眼紅你的人不少,切不可再像往日那般慵懶散漫,更要用功讀書,為我蕭家門楣增光,可記住了?」

「孩兒記住了。」

室內忽地陷入了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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