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連忙穿上褲子,女孩背對著他,揮著小手讓他躲到衣櫃裡去。
她的房間能藏人的地方並不多,除了衣櫃就是床底下,但衣櫃的大一點,而且比床底乾淨許多。
就算是在最糟糕的情況下,她也不希望委屈了拽哥乾淨整齊的一身高定和他矜傲的靈魂。
林謙尋冠冕堂皇地答應她,紅著臉躲起來,沈繁芯一溜煙跑出去開門。
大門一開,沈翊川狐疑地看著她,板著臉走進來換鞋。
「你做賊去了嗎?怎麼滿頭大汗的?」
她可不就是做賊了嗎?
剛剛把林謙尋的褲子給拽下來了,後背都快汗濕了。
「呵呵呵,爸,您可真會說笑,我剛才正在換衣服,所以晚了一點。」
沈翊川見她說話支支吾吾的,走到餐桌旁倒水喝。
「你媽在樓下停車,待會兒就上來,我先去廚房幫她摘菜,你如果覺得太熱了,就去把空調打開。」
沈繁芯沒想到喜從天降,抹了一把冷汗,笑著說:「好嘞,我這就去開空調!」
好不容易抽身了,她偷偷摸摸地回到房間,找了一圈沒看到人,不太確定地看了一眼衣櫃,正打算打開櫃門,男人站在她身後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啊——」
她嚇得差點叫出聲,林謙尋落下冷然眸光,即刻伸手捂住她的嘴巴,示意她別出聲。
他剛才躲在落地窗簾的後面,看到她回到房間了,等她關上門後,才從裡面悄悄地走出來。
「走,你跟上我!」她拉著他的手,讓他趕緊出來。
林謙尋跟在她身後,客廳里沒人,她一直把他送到了家門口。
「你快走吧,別按電梯,直接走上去。」
女孩很小聲地說話,擔心會被父親聽到。
男人回頭看向她,滿眼不舍,就像一個即將和老婆分開很久很久的忠犬系老公。
她向他擺擺手,壓低了聲音說:「別看了,明天晚上不是要彩排嗎?快回去吧。」
她關上門,轉身朝客廳走去,剛走了沒幾步,就碰到從廚房走過來的父親。
「你剛才在和誰說話?家裡有其他人嗎?你是不是開門了?」
沈繁芯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抬手指向門外,笑呵呵地說:「剛才我聽到門外有聲音,還以為有人在敲門,結果打開門發現是院子裡的一隻野貓,沒人,哈哈哈,家裡怎麼會有別人呢?」
沈翊川帶著幾分審視的目光打量著面色紅彤彤的閨女,隨即斂去眸色中的異樣,抬手一揮。
「過來,我把菜都摘好了,你把肉切好,你媽也是的,怎麼還沒回來?」
正說著,門外響起了拿鑰匙開門的聲音,沈繁芯連忙走過去開門。
李宴昔看著父女倆神色各異,也沒多想,洗完手去蒸飯和做菜。
女孩如釋重負,跟著母親一起混進廚房學做煲湯,總算是勉強過關。
-
周一是夜班,昨晚彩排完,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到了十點半。
今天一口氣忙到後半夜,沈繁芯坐在辦公桌前,寫完細胞學標本的報告後趴在桌上睡著了。
林謙尋剛剛完成一項罕見病例的診斷,回到辦公室時,看到她就這樣坐在空調的出風口下睡覺。
「小迷糊,也不知道披上衣服再休息。」
他的嗓音倦懶,拿了一條毛毯披在她身上,又把室內的溫度調成27度。
明天是下午的班,他還得去實驗室里做免疫組織化學染色,等忙到天亮後,應該就能下班了。
沈繁芯醒來後發現自己被什麼東西給包裹住了,小腦袋從毛毯里鑽出來。
她以為是拽哥的惡作劇,實際上是她在睡夢中感覺毛毯很舒服,所以才將整個毛毯都蓋在頭上。
女孩坐在轉椅上伸了一個懶腰,抱著毛毯準備去休息室再補一覺。
明天下午要上班,晚上要去京大醫院的學術報告廳排練,現在不抓緊時間休息,說不定又會連累林謙尋受罰。
昨晚去彩排的時候,因為眼神交流的事又被老師當眾批評,拽哥陪著她在報告廳的外面多練習了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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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晚上又在京大醫院排練舞蹈。
沈繁芯一直以為即便她沒什麼舞蹈天賦,但至少還有林謙尋來墊底。
今天晚上被老師折磨的同時,連他也備受牽連。
她有時候在想,如果林謙尋真的是她的男朋友,是不是在練舞的時候就能輕鬆一點,不會為了一個動作或者細節反覆練習。
事倍功半說的就是他們倆,明明對每一個舞蹈動作都瞭然於胸,但就是無法達到老師的期望值,反而越跳越沒有感覺。
排練完後,已經到了十點四十,她決定走小路去地鐵站,要不然就趕不上末班車了。
繞過樹影婆娑的綠化帶,不知從哪兒鑽出來一個醉酒的壯漢,沈繁芯被跌跌撞撞的這個人差點絆倒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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