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嘴邊,沒說出口,瞪了他一眼轉頭離開。
怎麼走了?
易箬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任音音,居然連招呼都不打就離開,實在是……禮數欠佳。
回到房內,任音音心裡壓的有些難受,她把自己扔到床上,委屈的想哭,脫了外衣,蓋緊被子。
心裡實在是很難受,又覺得心疼。
乾脆變為倉鼠把自己蒙在被子裡,就看不到她濕潤的眼睛了。
被子的重量壓在身上,企圖能減輕心裡的難過。
難受著,難受著,就睡著了。
等任音音再醒來,天都黑了,她蛄蛹著要鑽出被窩,門突然開了,驚的她一震。
誰啊?門都不敲。
任音音探出腦袋,就看見易箬走進了,在房間裡來回走了一圈,疑惑:「人呢?」
易箬未找到人,皺著眉要離開。
任音音走出被窩:「易師兄。」
易箬回頭,沒看見任音音,卻看見一隻小倉鼠,走過去,蹲在床邊:「任音音?」
任音音:「師兄有事?」
易箬看著她可愛的模樣,沒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語氣柔和:「原來是只老鼠。」
任音音甩頭:「你才老鼠呢,我是倉鼠。還有你為什麼不敲門?沒素質。」
為什麼不敲門。
易箬語塞,他好像並沒有這個習慣,下次會記得的。
任音音後退了幾步,變回人形,又問了句:「易師兄找我有事?」
易箬臉色微紅,錯開視線:「明日再尋你,你……」他言語異樣:「衣服穿好。」轉頭便匆匆離開。
任音音腦門上彈出一個大大的問號,低頭看,她穿著衣服呢啊,白色的裡衣,只是未穿外衣而已。
又不是光著的。
翌日,任音音難得醒了大早,坐在房前的石桌子前,思索了半天。
要不要主動去找易箬問問情況,要不算了吧,事情若著急,易箬肯定會再來。那沒事,易箬真的就不會再來了?
易箬,混蛋啊。
任音音沒等來易箬,等來了空虛:「音音,香泉城內有異樣,你同易箬一起去看看。」
說完空虛就要走,任音音含住,語氣有些不大情願:「師父,我不想去,你安排別人去吧。」
空虛:「音音身為修士,替天行道,降妖除惡是你分內之事,別耍小性子。」
「師父~」
空虛頭也不回 ,他走出任音音的院子,就看到易箬在門口。
易箬近些日子在熟悉仙門,熟記所有仙門事,以及空虛提供的仙門與他相識的仙門名單。
看到那些熟悉的名字,熟悉的面貌畫像,易箬發現,這些在他腦海中都是有痕跡的,他並沒有完全忘記。
易箬跟上空虛:「這位師妹似乎並不喜歡我。」這件事和他不清晰的記憶里不太一樣。
空虛回頭看他,摸著鬍子笑道:「是落差啊,落差。」
任音音不知道,易箬入如今對她的態度,雖比不上之前對她百依百順,比起對旁人已經是溫和多了。
她只覺得,易箬如今的態度很傷人,哪怕易箬無辜的什麼都不知道。
任音音對感情,向來不妥協,不將就,不折腰,沒有伸頭,只會縮。
易箬不解:「何意?」
空虛不語,大笑離開。
任音音與易箬同行,和往常不一樣,任音音不會變成倉鼠,坐在易箬的身上,由易箬飛行帶著任音音。
所以,任音音心裡更不高興了,全程臉上都寫著我在生氣。
生誰的氣,易箬無辜,他沒有記憶。只能自己生悶氣,是自己礙於男女主的身份、礙於紅線,不願和易箬有過多接觸。
所以易箬寧死,都想和金妍撇開關係。
現在關係倒是撇開了,任音音和易箬的關係撇的也夠清楚。
任音音不高興,易箬心裡也像是壓著石頭,一路上板著臉,兩個人就玩著你不說話,我也不說話的遊戲。
莫名其妙的冷戰。
入香泉城內,空氣中都迷茫著香氣,該城以香聞名,各種各樣的香匯聚一起,反倒是有一種過分刺鼻的味道。
任音音全程皺著眉,戴著面紗,她正在想易箬會不會和以前一樣,不合群,喜歡單獨行動。
可惜直到進了客棧,易箬也沒提出要單獨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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