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銀壇匪夷所思:「你上輩子餓死鬼投胎麼,都這樣了還不忘吃?」話是這麼說,他還是掏出了一盤糕點遞過去。
任音音動動胳膊,完全動不了。
真的是要廢了,渾身斷骨痛,心肺痛,就是說話都費勁。
池阿羌接過來餵任音音。
任音音吃的很急,她感覺胃要被灼爛了。
「別急,慢些吃。」池阿羌給任音音擦掉嘴角,還給她餵了些水。
三個糕點下肚,任音音才覺得好受些,胃裡舒服了,才想起來:「我這裡有仙品靈丹,吃完應該能好些。」
「仙品靈丹?」海黎琪驚喊:「有這種好東西你不早點拿出來。」
「在我儲存袋中,」池阿羌拿起任音音的袋子,在裡面翻找,拿出來了一堆不同顏色的小藥瓶:「這些,都是仙品靈丹?」
「昂,」任音音本來窮的連包子都吃不起的她,但她突然又變得很有錢了,被人給了很多好東西。
「那個紅色瓶子,是療內傷的,金色瓶子是療外傷的,每人各一粒,一粒八百中級靈石。」
這仙品靈丹確實不一樣,入肚就能明顯感覺到靈力溫泉一般通入全身,滋護損壞之處,腹部湧起暖意。
身體總算是好些了,紅娘起身拍拍衣服:「談錢就見外了,真沒想到我也能吃上一顆仙品靈丹,這可是在上界都稀有的東西。」
任音音也吃了,但對她作用不大,因為她受到的傷最重。
強行提升境界,大瘋狂吸收銀花火樹為她提供的靈力,內丹快被擠爆出裂痕後,在全數放出攻擊,對體內經脈造成了嚴重損傷,包括身體器官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害。
看到他們一個個都能站起來了,任音音動了動手指,依然做不到再大幅度的動作:「能動了,就來個人扶我一把,找個安全的地方修養一下。
在這隨便碰到個什么元嬰修士,都能團滅了我們。」
池阿羌重新把儲存袋掛回任音音腰上,背著任音音往前走,身為修士,背個百斤多一點的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墨悍用刀做拐杖,看著一大片的樹林:「這離最近的城很遠,我們靠走得,最少三天。」要是平常,不用一刻就能到。
「不去城裡,」紅娘神情帶著笑意:「往西處走,有間草屋,我們可以暫時在那裡修養。」
西處,簡陋的屋子中灰積了厚厚一層,遍布蜘蛛網,桌子上擺著紅色的慈壺,窗邊掛著一串風鈴。
柴銀壇用法術將床上弄乾淨,池阿羌把任音音放在床上,又向池允要來秋木音彈奏。
外面幾人在打掃屋子,紅娘站在窗前,看著風鈴,格外出神。
她的丈夫,是散修,無門無派,一個人在修仙界闖蕩。當年紅娘只是位普通的女子,在城裡討生存,賺些銀子,補貼家用。
不知為何,她所在的胭脂鋪里突然有異狀,不太平,東西總是丟,感覺有人閃過,追上去卻又無人。
大家都在傳,是有鬼作祟。
掌柜的請了一位年輕的男子來降鬼,男子俊郎,正義凜然,少年意氣,還是位姑娘的紅娘自然有些傾慕。
後來,他捉了鬼之後,就在城內定居,又過了一年,他帶著聘禮來提親。
任音音聽過紅娘說她丈夫的事情,也知道她的丈夫已經逝去,見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猜出這大概是他們夫妻二人曾經的家。
外面,池阿羌正在燒水。
任音音看向紅娘:「你不是說,你的丈夫就葬在這附近,不去看看嗎?」
紅娘回過神,坐到任音音身邊:「其實,我丈夫的名字你大概也聽說過,只是鮮少人知道他成過親,就是知道的,也不知他妻子是誰。
他名聲響亮,而我當時只是位普通女子,我不會習武也不懂法術,他與我一起的那段時間,甚至不敢說自己的真名,怕有人來尋仇,怕他無法保護我。
我的體質本來不適合修仙,他就想盡了辦法,給我找來了各種東西,希望我也能修仙,就算沒什麼大本事,也能保護好自己。
直到那天,他拿著劍走了,說有件大事去辦,此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等來的便是他已死的消息。」
所以這個人是誰?
任音音想了想還是沒問:「想必,他去辦的大事,與我們現在做的是一樣的,救天下,守大義。」
紅娘眼眶紅了:「他叫張英讓。」
張英讓,那個虛無縹緲的第一名,那他所去辦的大事,莫不是跟柴銀壇有關,也就是當時修仙界被打臉的捉妖恥辱。
紅娘聽張英讓說過許多事,但因為她並不了解,便聽的迷迷糊糊,根本聽不懂,很多事情也是她在入了鬼谷後才理清楚。
「那個時候,我聽到他說,妖未必全惡,這件事方面是有人故意陷害,讓我們與那隻妖魚死網破,有人想坐收漁翁之利。此次捉妖,是錯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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