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阿羌熟悉這裡的地形,在山溝中繞來繞去的,最後走向山洞中,對著守門人說:「我很難受,胃裡翻湧,渾身難受,脾氣暴躁,我想聞一下秋木音。」
守門人聞言,打開門讓她進去。
任音音鑽出她腰間的小袋子:「有這麼一個治病神器在,任何小病都能治好,還挺方便的。」
池阿羌:「是啊,但這是我們行池族的通病,所有人都有這個病,秋木音也治不好。每當一段時間,族人就會覺得身體難受,頭暈發狂,脾氣暴躁。只有秋木音釋放能量,才能安靜下來,而且秋木音治療,可舒服了,想飄上雲端,如幻如夢一般。」
聽起來有些奇怪,任音音不解:「你們天生的麼?」
池阿羌:「我也不知道,就小的時候還好,長大了後就越來越嚴重了,犯病越來越頻繁,更需要經常來碰一下秋木音。」
秋木音本看管的似乎並不算特別嚴密,除了那一道門,就只是隨意的放在一個洞裡,光亮照滿了山洞,綠色的楊琴,偶爾還會發出樂聲。
任音音變回人身,就嗅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這種味道讓她頭腦發昏,胃裡噁心,她捂著鼻子:「這是什麼味道?」
池阿羌:「香呀,是秋木音特有的香味,能讓人身心愉悅,心曠神怡,頭腦清醒的安神香,也是能治我們病的神香,很好聞的。」
可是任音音聞著並不覺得好聞,反而渾身難受,她走近秋木音,綠色治癒的琴色,卻並沒有書中記載的如此舒適。
旻天棍言:曾經,秋木音的主人行殤愛上了上界的仙子書古天神,書古天神愛上了被封印的魔神,企圖打破封印,放出魔神。
被逵懷主發現,令千銀將軍捉拿書古天神,書古天神不願放棄,依舊我行我素,死在千銀將軍的槍下。
行殤用秋木音留下一縷書古天神的靈,希望有一日能救活書古天神。
後來,行殤為救活書古,拿萬人做祭品,借生氣還死氣,飼養了些鮮活祭品,圈地為營。
為救書古他耗費了太多生氣,再死前研究出了一種癮毒,對秋木音設下,讓祭品生生世世不了離開,守護書古靈,為其輸送生氣。總有一天,書古能重生。
如今,秋木音已被癮毒侵蝕,既是藥又是毒,且癮毒影響越來越大,範圍也在擴散。
為愛痴狂,為愛而瘋,為一己私慾,踏在萬人之上。癮毒,如此喪心病狂的東西,居然覆在治癒神器秋木音之上。
藥變毒,毒入髓,他們的壽命永遠短暫,永遠要經歷毒發之痛,毒發之時,就是不人不鬼的怪物。
任音音面無表情:「喪心病狂。」她舉著劍,欲毀之。
旻天棍:你瘋了?秋木音是天物,天物乃天道所生,你毀了它,會影響天命,你會重傷。
任音音不為所動,依然想毀了秋木音。
入口,池允攜金妍入內,祖訓不可違,有人來取,他不可阻,還得禮待。
金妍看到任音音想對秋木音欲行不軌,立刻拔劍去攔,怒道:「任音音,你想幹什麼?」
池阿羌走上前,擔心的上前看向任音音:「音音。」她不知道任音音為什麼突然想攻擊秋木音,但是她覺得任音音不會害她的。
池允忍著怒氣:「池阿羌,你敢帶外人來禁地,把行池族的祖訓放在哪裡?」
池阿羌狡辯:「我沒有,音音她是可愛的小倉鼠,她受傷了,小動物不是外人,是朋友。」她撒謊了。
任音音手臂有些發麻,推開金妍的劍,盯著她。金妍進步神速,看上去修為未漲,實際上早就直線上升,恐怕離飛升不遠了。
「任音音,你到底想幹什麼?秋木音是天物,你想毀了它,莫不是嫌自己命太長?」金妍警惕的看向任音音,生怕她再對秋木音做什麼。
任音音舉劍看了一眼,劍刃有了劃痕,只是一檔她的細石劍就被劃傷了。
金妍手中的劍為天下第一戰器:九海,海狂嘯九州,九州皆在身下,伏之。
「你弄壞了我的劍。」任音音有些生氣,細石劍陪了她這麼久,就這樣被劃壞了,她收起劍,取出長鏈彎刀,在手中轉了一圈。
受了傷的劍,會大打折扣,經受不住打架的磋磨。
流光溢彩,美若星空,瞬間洞中仿佛映射出了點點星光。
「金妍,你來送死麼?」美麗的死神降臨,任音音的眼神透著殺意。
語落,彎刀出招,砍、撥、挑,快刀如麻,疾如風,半點滯懈都沒有,招式無停頓,靈光劃破空中,星點撒落。
為穗娘子所傳——碎星照之式。
金妍不落下風,和她對了幾招。
有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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