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音音雙手捧著臉,看著眼前舞起奏樂的俊郎僧者。
門突然被推開,一張陰沉到極致的臉,帶著怒火看向他們,尤其的臉頰微粉的任音音,一字一句灼燒心肺:「任音音,真會享受。」
任音音笑容凝固:「易箬,你怎麼來了。」
她來覽山寺前,和易箬吵了幾句,不歡而散。易箬只想任音音留在他身邊,三番兩次確認自己在任音音心中的地位,怕任音音離了他再也不回來了。
而任音音依然礙於那絲紅線,她心存顧慮,她不想自己狼狽退場,更怕自己輸的徹底,輸的太難堪。
她懦弱,她賭不起。因為不想輸,所以不去爭。
易箬一步步走近任音音,仿佛心在滴血,任音音好像根本不在意他,她依然是意氣風發的任音音,她可以撐起一片天,唯獨那片天之下沒有他。
霧瑾是會看形勢的,他領著幾位小僧退下,退前還道:「任姑娘,若還需要,可告知霧瑾,霧瑾定親自前來,分文不收。」
房內此刻就剩他們二人,任音音:「我沒讓他們來,是說免費送我一頓美餐,沒想到是這樣的。」
易箬逐步逼近:「所以,你就照單全收,未拒絕?」
任音音看著他逐漸靠近,腳下未動:「聽曲而已,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我問心無愧。」
看著醋意甚濃的易箬,他眼神格外深情,卻也格外痛苦,像是被困在網中的野獸,明明伸手就能抓到往外的獵人,而他卻只敢佯作伸爪,並不敢真的傷獵人,還心甘情願的在網內掙扎。
性張力拉滿的表情,令人心血澎湃,看的她血脈僨張,任音音太喜歡看他這般樣子,心臟快跳,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又是這副趣味的表情,易箬心裡難受的緊,卻不知道該拿任音音怎麼辦,他把任音音推至床上:「任音音,就這麼好玩麼?」
看著他自困沼澤,無法自拔,就這麼讓她覺得有趣。
「好玩的呀。」任音音微微歪頭,含笑看著他,欣賞他情難自已的模樣,好像只有這個時候,她才敢確定易箬是真的屬於她的。
易箬手攏在她脖子上,帶著幾分共毀傾向:「任音音,要不我們一起死吧,死了就不會再有那麼多的懷疑阻礙和不安。」
任音音沒說話,她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易箬就把手鬆了些,然後擔心問:「是不是疼了?」
任音音大笑:「沒有,不疼。」她雙手勾在易箬脖子上,下拉:「抱一會。」
易箬愣了一下,緊抱著任音音,唇部貼在她的脖側,眷戀輕喚:「音音,想你了。」任音音離開不過幾天,他就很想很想她。
一早,任音音醒來,起身站在軟榻上將就一晚的易箬面前,安靜欣賞了一會兒,走出房間。
桃林間,粉花瓣鋪地,好像天空也染上了粉色。
任音音蹲在地上撿花瓣,然後將花瓣捏碎,試著用花瓣汁液染指甲。
「那個易箬,是你男朋友?」任軒文從她身後走出,語氣不大高興問。
任音音:「找我幹嘛?」本來不想來的,但又覺得不禮貌,想了想還是來了,她倒是能看看任軒文能放出什麼話來。
「哼,到底是那張臉好看,你就不能改改你顏控的性子。他是天選之子,是逵懷給金妍選的天定仙侶。」任軒文怒道。
任音音幽幽:「對啊,那本書你看了麼?其實男主就是他,男主、女主,天定CP,就是該在一起的。」
「那你還——」任軒文不知道想說什麼,還是放棄了:「我擔心的是,絲緣玉相連,二人同心,萬一他對你下手。」
任音音不耐煩的打斷他:「有沒有正事,沒正事我走了。」她一點都不想聽任軒文說教,任軒文有什麼資格對她說教。
「那個叫任離殤的,還沒死。」任軒文錯了一次,就不會再錯第二次,到底任音音是他親妹妹。
任音音扔掉手裡把她捏的不成樣子的花瓣:「與我無關。」這兩個人都一樣,都拋棄了她,對她來說都是無關之人。
「那你想知道的事情呢,他現在可不能傳給你了。」任軒文之前就喜歡用這招,半威脅的語氣。他也知道任音音最討厭別人威脅她。
「尊主之選,十年之後。阿音,上界並沒有你想像的這麼簡單,別惹怒他們,他們都是瘋子。」
任音音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就要離開,離開之時說:「瘋子也是人。人啊,就別妄想取代神。」
任軒文:「你知道,你這種行為一般叫做反派。」他還是第一次知道,任音音居然能如此有毅力,如此有血性的,想要去改變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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