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多活十幾年,當知足。
可易箬,不大一樣。因為她真的心動了。感情失控的彷徨令人惶恐不安,她不想自己陷在愛情的沼澤里,死命掙扎,沼澤中的無助感太可怕了。
這個答案,任音音自己都覺得完美。易箬的面色肉眼可見的冰霜融化,一朵柔花在高峰上綻放。
「音音,」易箬語氣柔的不可思議:「你不是女配,你是我唯一的主角。
你有實力可以去爭取你想要的一切,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一切,無論是要金妍死,掀翻上界,大鬧天上之天,我都支持你,永遠站在你身邊。
所以,音音,別放棄我。」
任音音覺得有些好笑,視線落在一旁的大樹上,笑道:「什麼唯一的主角,你又不是導演。」
見她笑了,易箬拉起她的手,她未抗拒:「導演是什麼意思?」
任音音歪頭道:「什麼主角兒、配角兒的,其實你我都是芸芸眾生,不分輕重,不分主副,沒有三六九等。」
說的輕鬆,但做起來難。
「那你還這麼在乎主角兒。」
「你錯了,」任音音道:「我不在乎什麼主角兒、劇情,只是因為牽扯你,我才這麼糾結。」
因為你,才會糾結。
易箬心臟好像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撞了一下,心口滿的溢出,填的他心裡酸甜,膨脹的他整個人都不太對勁。
一把將任音音抱在懷裡,感受著屬於她的溫度:「音音,剛剛那個千銀將軍是你親哥哥麼?」
任音音心似乎停了一秒,悶聲道:「不是。」她用賭氣的語氣說,氣還未消,不願承認那個拋棄她的人居然是她的親生哥哥。
易箬未聽出她語氣中的賭氣,有些強硬道:「既然如此,以後別再和他說話了,可好?」
任音音看起來並不想理那人,可二人相處起來太自然熟悉,易箬能看出來他們兩個有很多往事回憶,讓他有種強烈的危機感。
???
任音音詫異的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臉部緊繃著,眼底的偏執漸漸浮現,她笑的不行:「易箬,還有兩副面孔呢。」
剛剛她未表面態度時,面帶委屈;現在得到了她明確的態度,立馬原形畢露。
易箬是知進退的,他下巴抵在任音音肩上,在她耳邊道:「音音,心口好疼,傷還未好。」又道:「我只是想你只有我一人,你縱容縱容我可好?」
「還疼麼?」任音音伸手摸了摸他胸口,那天刺得確實太深,她有些心疼了,自然也願意縱容他。
「疼啊,可疼的,疼的我覺得,這輩子都不會好了。」傷口哪有心更疼。
易箬抱的非常用力,像是怕她從縫隙間溜走,力氣大到任音音覺得有些不舒服了,伸手戳戳他:「易箬,你要用雙臂繳死我嗎?」
易箬卸下力氣,鬆開任音音,看著她:「接下來,你要去哪?」語氣格外古怪道:「估計不會在姻緣仙久待吧。」
「最近都不出門了,要刻苦修煉。」
任音音目前沒有要出門的打算,外面鬧到再厲害,與她何干。總之,那本書出,金妍走的之後更困難。
「都不準備出門了,卻在姻緣仙繞來繞去,就是不回空虛峰。」易箬陰陽怪氣的,捏緊任音音的手。
任音音用胳膊肘搗了他一下:「哼,還不是因為你,怕你不想理我,不想見我嘛。」
「誰說我不想見你,想見你想的都快瘋了,可沒良心的小老鼠,偏偏就是不來。」易箬想任音音,從清醒時就開始想,想的都要出現幻覺了,沒心的老鼠就是不來。
看易箬滿眼都是她,對她的欣喜與占欲,任音音別開頭偷笑,被人全身心捧在手心的感覺,讓人輕飄飄的像是踩在雲上。
北墓畢後,進入五千餘人,出來的唯有一千多人,有多少是誤觸機關而死,有多少是因爭奪而死,無人問津。
金妍拿到了她想要的憶血蓮和生死棋,但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身受重傷,中了劇毒,要不是她保命的東西多,早就沒命了。
她被十幾個門派圍殺,身邊有董彭水、鳳英、歡紅葉、葉文落還有其他幾位弟子助她,再加上她的靈獸,依然受了重傷。
因為,有人偷襲,這群人中不全是下界弟子,他們都是棋子。她捂著胸口,擦掉嘴角的血,嗜血的笑道:「是誰讓你們來的?童弛真?」
童弛真是上界微韜仙人的孫子,天資聰慧,陰狠如蛇,跟他爺爺如出一轍,喜用人為試驗品,殘忍至極。
他亦是這一屆熱議的尊主候選人之一。
四周的弟子們漸漸變得面目僵硬,顯露真身,他們早就被製成了傀儡。之前是還殘留一絲魂,避免傀儡爆露,現在是徹底變成了傀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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