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守地想了想:「二人都是一面之詞,老夫也難判,不如尋其他人一同判斷。」
通前捂著傷口:「葉掌門,我是寧物派的,你記得我麼,入北墓之前,我們見過的。」
葉守地點頭,「確實,那時這位兄台是和寧物派在一起。」
任音音:「傷者就在裡面,只是他舌頭被這個人的同夥生拔出來,還好留著一口氣,進去問問就知道了。」
通前:「明明是你拔的他舌頭,一個女子如此心狠手辣,下手如此惡毒,天理不容。」
他們朝著那房間走,通前心裡慌張,四處張望想逃。
卻沒想到房間裡面已經站了一堆人,任音音一眼只看到了金妍,便抬步欲走過去,被一隻貓拉回來。
穆喵喵坐在任音音肩上:「忍忍啦,人太多了,打起來不好收場。」
任音音在看金妍,金妍也在看任音音,心裡的怒火快要衝破她的理智,殺了任音音的心已達巔峰。
「這位兄弟已經死了。」雷申乾上前,給這位兄弟把另外一隻死睜著的眼睛合上,感嘆:「如此殘忍虐殺,簡直豬狗不如。」
「就是她,是她乾的。」通前指著任音音大聲道。
他的話並未引起群眾的懷疑,穆舒掃了他一眼:「這位朋友,是哪個門派的,未曾見過。」
「我是寧物…」
任音音:「他是上界的,上界虐教歡死痛,金妍仙子聽說過麼?」她有意的問,帶著挑釁看著金妍。
金妍面顯平靜,但是任音音知道,金妍現在一定很想殺她。
金妍暗自咬牙,不能生氣,生氣你就輸了。「聽說過,以虐殺為樂的教派,是上界抓捕的重犯。」
任音音,她到底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一定有人幫她,是誰?任音音怎麼認識的上界之人。
該不會是清尚吧,不可能啊。
「你胡說,什麼虐教,聽都沒聽說過。」通前堅信自己咬死不認,誰都不能隨便給他定罪。
「隨便啦,那這件事就交給金妍閣主處理了,」任音音此刻的表情很欠:「金妍閣主不是守護天下麼,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了,不是麼?」
金妍到底是沒忍住:「你不能走,萬一真的是你呢?你有嫌疑。」幾萬年了好像也沒什麼長進啊。
任音音回頭,答得很認真:「如果是你,我一定會這麼做的。」
金妍臉都氣黑了,周圍異常的目光讓她心裡更是煩躁。
任音音就是她計劃中最大的變數,從她將在這具「任音音」的軀體開始,變數就已經開始了。
任音音走了,雷申乾跟了出去,而其他人都留下來,這件事一定得有個妥善的處理方式。
穆舒沒走,他擔心這件事不查清楚,真的就會讓任音音背鍋。
「任音音。」
任音音:「嗯?」
雷申乾:「我爹也打算飛升了,就在幾日之後,或者說很多積壓了數年的飛升巔峰前輩他們都要有所行動了。」
「什麼意思?」任音音不明白。
雷申乾:「我爹說,上界強大卻走歪了路,連帶著下界也走歪道,而走錯路的上界,需要被推翻。」
很多前輩都要飛升,那就意味著姻緣仙也要有長輩飛升,任音音有些自作多情的問:「是空龍掌門提出的?」
雷申乾點頭。
任音音一下濕了眼眶:「何須如此,這件事明明和他們沒有關係的。」是她太胡來了,一本書,鬧翻了下界。一道雷,鬧翻了上界。
雷申乾:「怎麼會沒有關係,大千世界中的芸芸眾生,誰都無法獨善其身。」
「是你們消息閉塞,到底還是得看我們笑天下,」天翩搖著摺扇走出來:「首先,上界本就因尊主一事鬧的不可開交,而金妍降臨,將下界也扯入此事。
再者,上界在互斗的同時,也在懼怕那位已死的浮花尊主,為了尋找旻天棍以及銀花火樹,將上界翻天,最後將目標鎖定在下界。
如今,虛無縹緲比賽結束,蒼穹宙式出,意味著任音音必須參與選拔。因為上界會忌憚,蒼穹宙式是天道之法。尊主選拔的其他候選人會頂天上之天其他的官職,上界不會任由任音音一個會天道之法的人在外面亂逛。」
任音音點點頭,這笑天下的情報確實無敵,等等…她突然反應起來,問:「這些不會是你從我的書中研究出來的吧?」
據她所知,笑天下在上界並無分支,怎麼會知道的如此詳細,除非這些大部分都是推測,而依據就是那本「金言傳」。
天翩爽朗大笑:「確實,你的書提供了不少情報。」雖然書中內容僅針對金妍,卻能讓他從裡面的言語中讀出另外的意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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