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黎琪嗤笑:「上界才不會因為和仙門一條心去殺一個千年妖,最有可能的是大妖手裡有什麼上界想要或者忌憚的東西。」
說到這裡,任音音感覺到她體內的旻天棍在顫動。
大妖手裡有旻天棍,所以上界為奪旻天棍追殺他,如果再往陰暗的想,那就是誣陷大妖者就是來自上界授意。
「怎麼會呢,仙門和上界應是同一派才對啊。」
「就是,上界追殺,那一定是大妖有問題。」
易箬本來一直很安靜的聽故事,看到下方有不少人依舊敬畏上界,冷嘲道:「上界之人就下界修仙而上。修仙界本就是江湖風雲,為奪異寶,殺人越貨,這種事情並不少見。上界人亦是如此,他們也是唯利是圖的貪婪人,你以為他能比你高貴到哪去。」
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他們詫異易箬會說出這種話,也對上界之人產生了動搖。
「那倒也不是,」任音音想了想,笑著說:「他們還是會做好事的,比如引發天災,然後再天降救世主,這把戲騙騙三地之界的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這話是從任音音口中說出來的,三地之界雖遠,但也有消息流入仙門,任音音獻身於天女,救天下於危難之際。所以,她這話,很有說服力。
有人不信邪弱弱的發聲:「你可有證據,那些天災明明就是天降,憑什麼就推到上界身上。」
飛升至上界是每位修仙者心之所向,是最終追求,有些人很難一時解釋上界與凡人無異這樣的觀念。
在大眾心裡,上界之人為神,是真正的仙人,他們統管世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隻手遮天,且造福天下,為正義之道。
任音音淡漠道:「無論是天降,還是蓄意,不都是上界的事麼。所謂天,指的就是上界,上界一直以『天』字抬自己,怎麼好的是天福,壞的就和上界無關了呢。
再說,明明上界之人可壓抑修為直接下界,為什麼要一具身體,不過是壓抑修為之行過於兇險,下界修為高者極多,他們若打不過,死了便是死了。借身之舉,可保原身□□,能有再來的機會。
他們怕死。」
當時剝身之痛,刻骨銘心,靈魂撕裂般的劇痛,讓她一輩子都難忘。
林顏冉心疼的握緊任音音的手:「音音,都過去了,往後有姻緣仙護著你,誰都不敢欺負你了。」
「沒事,」任音音笑了一下,只覺得好像有什麼怪異的氣息靠近,一回頭,發現一道極快的身影踏過各家屋頂,朝著他們來。
許多人都站起身,走到門口,在二樓、三樓欄杆處向外望,那道身影好快,快到根本看不清是個什麼東西。
月辭:「這是什麼?」
雷申乾:「好像是位老者。」
易箬神情有些嚴肅:「是敵。」衝著他和任音音來的。
來者是敵!
大家頓時掏出兵器,嚴陣以待,臨危不苟,準備禦敵。
任音音欲張口解釋。
易箬捏了一下她的手心,凌然道:「幾位長輩都醉了,怕是難以出擊。各位都是這輩最有潛力,前途無量的弟子,可敢一起並肩,活捉此人。」
溫若寒手持烈刀,一襲黃衣站在二樓之上,道:「是群戰,還是個人戰。」話剛說完,那人以到金輪霄門口,恐怖的氣息,壓的所有人喘不過氣。
天翩嘴角抽了一下:「溫公子勇士,一人上,莫不是去送死。」
海黎琪手握彩戟:「上。」話落,他周身幾人跟著一同發出攻擊。
老者剛到,還未說話,就被迫接了一招,他輕輕鬆鬆一揮將幾人掃開,「爾等…」根本來不及說話,迎面又是一擊。
他道:「魂雲殿,烈火雨龍之術。」溫若寒順勢而攻,借力而退,退開後又有另外一人攻擊。
「是西藥谷土象之虎,年紀輕輕,練的不錯。」老者欣賞的語氣,一把將眼前的小子推開。
「老夫找空虛,無意與你們幾個小輩打,速速讓開。」雲道是來告狀並要賠償的,空虛的弟子偷了他的酒,沒想到一來,如此多的年輕弟子對他發出攻擊。
這群孩子,雖然境界低,但難纏的很,他能輕鬆推開,卻不敢下重手,再者他們武功招式練的不錯,人多也井然有序,輪流攻,攻後又守,很難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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